傅上徑直的在坐在四方桌唯一的空位上。
“徐庶,真是好久不見啊。”
傅上笑着對徐庶說道。
“你們這次過來,是爲了仙平道的事情吧。”
傅上直接說道。
這一下,廖關愣了愣。
仙平道?
這是什麼教派?
怎的從未聽說過?
“沒錯,正是爲此,如今仙平道已然在百姓之中活躍,爲了天下太平,這個仙平道必須要剷除。”
徐庶斬釘截鐵的說道。
隨後,他便將吳缺介紹給了傅上。
“這位乃是羣英殿領主,也是我當今的主公。”
徐庶對傅上說道。
“早有聽聞,以雷霆手段拿下津文郡真玄城、青陽城以及安們城的領主,並且在整個津文郡的大戰中,算是勝利的一方。”
傅上淡笑道。
“如今的百姓中,對您的威望,那可都是頗爲畏懼。”
傅上繼續說道。
吳缺笑了笑。
“身爲上位者,生殺予奪,本就會令百姓們恐懼,但是,只要我所行之事利於百姓,他們以後自然能夠明白。”
吳缺說道。
“但羣英殿領主短短的時間內,接連發動大戰,掠奪城池,以城池設伏作爲戰場,使得百姓家破人亡,民不聊生,這又和解?”
傅上繼續問道。
徐庶聽聞,臉色微微一變。
就連趙雲,眉頭也是微微蹙起。
文明世界本就戰亂紛飛。
哪裏又有完全安全的地方。
吳缺不對其他人動手,就會被其他人先手一步。
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這是不可避免的。
傅上深處野間,閒雲野鶴,自然是清高。
他用自己的意識強加在吳缺的身上,這本就不對。
若是吳缺乃是暴君,此刻恐怕已經將傅上的頭顱斬下。
“戰爭,確實是會帶來災難,但是,不破不立,上位者的變更,可以使百姓的生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有自信,只要我成爲津文郡的領主,津文郡百姓會比現在更加幸福安康。”
吳缺對傅上說道。
傅上搖了搖頭。
“這只是足下所認爲的罷了。”
吳缺此刻淡笑了兩聲,對傅上說道:“那先生所講理論,不也是先生所認爲的而已?”
傅上語塞。
“先生若是不信我,大可與我一同前往津文郡,看看在我的治理下,這三座城池的百姓是否會更加豐衣足食。先生也可在民間走訪,看看百姓呼聲如何。”
吳缺說道。
“倒可不必,我閒雲野鶴慣了,離開了反倒不習慣,諸位請回吧。”
傅上直接下逐客令。
吳缺看了他好一會兒。
隨後站起身來。
“我們走。”
……
離開了傅上的家。
吳缺等人並未直接離開。
而是在附近的就地紮營。
“主公,您是如何想的?”
徐庶詢問道。
“這個傅上確實是有些難搞,不過嘛,心底還是愛護吧百姓的。”
吳缺說道。
“所以主公,還是打算將其收下?但很顯然傅上並不願意。”
徐庶繼續說道。
“嗯,確實如軍師所言,這個傢伙有些難搞,不過,並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吳缺說道。
“子龍。”吳缺輕聲呼喚。
趙雲立即來到了吳缺的身邊,恭敬的說道:“主公有何吩咐?”
“你派幾個人去跟着傅上,他的性格,少不了會出事,我們待他出了事,在現身幫助,想不入夥都難。”
吳缺說道。
“明白。”
趙雲立即下去安排。
徐庶笑了笑,說道:“主公沒想到也會出這樣的主意。”
“對付傅上這樣的人,正常的手段自然是不行的,必須要用些陰謀詭計。”
吳缺也是笑道。
……
翌日一早。
傅上照常的前往附近的城池,看看有沒有能夠幫助的百姓。
走到府衙的門口。
果然是看到了有人在鳴鼓伸冤。
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衙門的官吏卻對這伸冤之人視若無睹。
好似沒聽見這鼓聲一般。
傅上感到頗爲好奇,便前去詢問這名伸冤的男子。
從其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遠離,這名男子有一互相心生情愫的青梅竹馬。
二人相視二十餘載,本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男子也與家裏人商量,擇日便對女子下聘書。
但好巧不巧的是,女子在前不久一日上街時,被城內一大家族子弟瞧中,無論如何都要女子嫁給他。
女子家裏人得知此事,非但沒有阻止,反而是異常欣喜。
若是女子可加入這大家族中,那對於女子家而言,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就這樣,男子被矇在鼓裏,一直到女子與那大家族子弟成婚的那一天,才得知此事。
男子當即帶上全家前去討要一個說法。
當衆之下,男子的青梅竹馬,昔日他最愛的女人,居然對他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我如今已經是許家的人了,還請你以後不要在來打擾我,我怕夫君會誤會。
男子哪裏能夠想到,這個曾經自己最愛的女人,居然也是如此的
貪財慕勢。
一下子失控之下,男子在婚宴上鬧了起來。
但那可是大家族啊,哪裏容得男子胡鬧。
一夥侍從直接對着男子以及其家人拳打腳踢。
將其趕了出去。
男子的母親更是因爲傷勢過重,當晚嚥了氣。
傅上聽聞男子的悲慘之事。
也是嘆息一聲。
並表示會爲其伸張公道。
但是,與那女子之事,並非是重點,她愛許家的財與勢,這雖然不道德,但卻未犯法。
傅上能夠爲男子做的,只能是爲他母親的死討個公道。
就這樣,傅上成爲了男子的訟師,爲其餘許家對簿公堂。
傅上的能力出色,在公堂之上,將許家以及其所請訟師說的是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