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們城。
安們城現任城主,也就是在安們城發動內亂的那名豪紳。
在得知津文城和羣英殿領主已經將安們城團團包圍時。
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驚慌。
在他的身邊。
有一面黃肌瘦,營養不良的少年儒士。
安們城城主對少年儒士說道:“先生,你將兵力分散至各個村中的辦法固然有效,使得那羣英殿不敢輕舉妄動,但沒想到他們居然敢去向津文城求援,現如今該當如何?”
面對安們城城主的疑問。
少年儒士眉頭也是緊鎖。
“這羣英殿居然敢如此豪賭,津文城可不是無知的小綿羊,那可是兇猛的雄獅,他難道不怕自己陰溝裏翻船?!”
少年儒士雖然智力不低。
但是畢竟年輕。
有一些事情考慮的並不是那麼的周到。
就比如這一次。
讓安們城城主將兵力分撒至各個村落,以互爲犄角之勢,將安們城團團圍住。
這樣一來,無論羣英殿想要進攻哪一邊,安們城安設在各處的軍隊都能夠快速的反應過來。
對羣英殿展開圍剿之勢。
這本來是很好的辦法。
安們城剛剛經歷了內亂,需要一個喘息的時間。
少年儒士的這個計劃就很好的爲安們城爭取了時間。
否則的話,羣英殿趁機在安們城內亂之時展開攻勢,那麼安們城必失。
所以,少年儒士的這個計劃一開始執行的很成功。
直到如今。
對於林缺會叫津文城來一起,是他沒有想到的。
可以說,林缺就是一場豪賭!
“主公,上靖城那邊怎麼說?”
少年儒士詢問道。
“暫時沒有收到任何的答覆,面對津文城和羣英殿,他們怕是也不敢吧。”
安們城城主說道。
少年儒士搖搖頭。
“不會,在足夠大的利益面前,任何人都敢賭!”
這是羣英殿教少年儒士的道理。
羣英殿敢和津文城聯手,本身就是在拿自己的基業在賭。
這樣的話,他們爲何不能賭?
“主公,向上靖城發信,就說我們可爲其拖住津文城與羣英殿主力大軍,若是他們此時進攻真玄城,無論他們取得怎樣的戰果,我們都不收取一分一毫。”
“然後,向周圍領主發出徵求任務,他們若是加入我軍的防守,若是戰勝,戰利品當中的八成,可均分給他們。”
少年儒士立即制定了計劃。
這個計劃。
可以說是割捨了很多了。
完全就是爲他人做嫁衣了。
但如若不這麼做的話。
安們城絕對要陷入危險當中。
所以,壯士斷腕,以此求生。
少年儒士只能夠出此計劃。
安們城城主熟思了片刻。
認爲以如今安們城的形式,也確實是只能夠採用這樣的計劃了。
其餘的計劃,根本就無法爲安們城解圍。
很快的。
安們城城主將少年儒士的計劃安排下去。
此時,吳缺和津文城大軍已經抵達了安們城外。
“安們城的人聽着,吾乃津文城麾下蕩寇將軍趙倫,奉津文城城主之命,前來緝拿某城主之位的亂賊!”
津文城的將領趙倫手拿長槍,槍指安們城大聲的喝道。
要對安們城下手,自然是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
豪紳發動的叛亂,就是最好的理由。
所以,津文城便是以此爲理由出兵。
聽着趙倫的叫陣。
安們城內毫無反應。
甚至那些守城的兵種,也都是一臉的淡然,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
“有些不對勁。”
吳缺的大軍中,趙雲身邊跟着賈詡。
見到安們城的反應,賈詡迅速的嗅到一絲不對勁的味道。
“是有些不對勁,無論怎麼樣,安們城都應該有些反應,是戰是降都應該有反應。”
一旁的趙雲也是如此覺得。
“除非……”
趙雲呢喃出生。
“他們在拖延時間。”
賈詡爲趙雲補充道。
只有這一個可能。
否則的話。
如今大軍壓境,安們城的人不會顯得如此輕鬆。
“而且,他們拖的,絕對不是散落在各個村落的那些大軍。”
賈詡再次說道。
“沒錯,那些大軍距離較近,支援過來壓根就不需要很多時間,不值得他們拖延。”
“也就是說,他們還有援軍!”
趙雲說道。
“只是,援軍是哪一方呢……”
賈詡疑惑的自喃。
另一邊。
趙倫叫了半天陣。
安們城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也是口乾舌燥的下來。
到了趙雲和賈詡的身邊,詢問道。
“二位,咱們是直接強攻麼?”
趙倫說道。
他本身還打算鬥將來打擊安們城的士氣。
如今看樣子是沒機會了。
只能夠採取強攻了。
趙雲和賈詡也想看看,安們城的援軍究竟是誰。
便也讓趙倫採取強攻的政策。
霎時間。
各種攻城器械從陣中推出。
火炮、投石機、箭樓、雲梯等等。
具是第一時間對準了安們城。
這一下。
那些安們城城牆上的兵種們的表情,終於是發生了改變。
就在此時。
安們城上傳下來一道聲音。
“趙倫將軍如此着急,不知是在等待什麼?”
衆人擡頭望向城牆。
只見城牆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面黃肌瘦的少年。
趙倫眉頭一皺。
目視那少年。
“這話是何意?”
少年儒士也沒有藏着掖着,直接說道:“趙倫將軍,是在等待那羣英殿的城池被攻破吧。”
趙倫臉色微微一變,旋即怒喝。
“豎子豈敢胡言亂語,亂我聯軍之心,找死,拿我弓來!”
趙倫伸手一接。
一把長弓落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