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以後有什麼衝着我來,不要動宋飄雪和慕慕,知道嗎?”
宮明澤聽到宮弈寒的話也是一愣,根本來不及去管宮天麟的傷,對着安悅質問道,“你對那個孩子做了什麼?”
安悅已經快要崩潰了,耳朵嗡嗡的響,“宮弈寒,你有什麼證據是我做的?想要你死的人多的是,你憑什麼說是我?你有證據嗎?你趕緊放了天麟,不然我要報警了。.. ”
“媽,你不要哭,我沒事。”宮天麟咬着牙說道,是不肯服輸。
宮弈寒打了個手勢,有人對着宮天麟的腿又是一刀,鮮血直流,宮天麟青筋暴起,死死咬着嘴脣,是不吭聲。
“證據?”宮弈寒目光沉穩,語氣平淡,“安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前幾天剛取了幾百萬的現金,偷着把錢交給了段坤,你以爲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嗎?”
宮天麟的喘息聲傳到宮明澤的耳朵裏,宮明澤急的滿頭大汗,心都揪起來了。他敢肯定宮天麟一定受到了宮弈寒的迫害,急忙說道,“弈寒,你們是兄弟,有話好好說。我保證,安悅以後肯定不會再去針對你的女人和孩子。”
“哦,我知道了,希望你們說話算話。”宮弈寒的語氣沒有任何起伏,“看到爸的份,我馬離開。”
“安悅,如果有人問起宮天麟身的傷,你知道怎麼說嗎?”宮弈寒問道,順便好心給了提示,“不遠處是鎮的一家夜總會,而且當地的地頭蛇很喜歡夜總會的小姐。”
安悅撕了宮弈寒的心都有,可是如果不按照宮弈寒說的做,宮天麟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都不知道。
“天麟和人打架鬥毆,不小心弄傷的。”安悅咬牙說道。
“安女士,你很識時務。”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到宮天麟身。
宮天麟身傷都是皮肉傷,很快送去了鎮的醫院,醫生說,沒有什麼大問題,只不過以後腿部不能太用力,而且要好好休養,不然下雨天可能會疼痛難忍。
宮明澤安悅第二天匆匆趕去,安悅哭的心都疼了,拿出手機要報警,“宮弈寒,我跟你沒完。”
宮明澤奪下手機,“不許報警。如果不是你找人對付那個孩子,弈寒會對付天麟嗎?”而且下手的是他另一個兒子,這種事情捅出去,老爺子肯定還會護着宮弈寒,不如自己嚥下這口惡氣。
“天麟也是你兒子,你怎麼能這麼偏心?”安悅聲音尖銳,嘶吼着,“你有沒有良心?你看看我兒子被宮弈寒害成什麼樣了?”
這些年明爭暗鬥,宮天麟第一次受這麼嚴重的傷。
“蠢貨!”宮明澤冷哼道,“你以爲宮弈寒會給你留下任何證據嗎?他昨晚敢給你打電話肯定想好了萬全的對策。不許再胡鬧,這次的事情不許再提。”
“還有,不許再針對那個孩子。安悅,你別怪我沒有警告你,麗麗的賬我一直沒有跟你算,如果你再針對那個孩子別怪我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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