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飄雪臉微微一紅,倆人昨晚確實有點兒激烈,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宮弈寒抱着她去洗澡的時候倆人忍不住在浴室裏又來了一次。
察覺到懷裏的人的動作,宮弈寒睜開眼睛,將懷裏的人摟的緊了些,輕聲道,“時間還早,再睡會兒。”
宋飄雪打了個哈欠,不一會兒又沉沉睡了過去。
望着女子沉睡的容顏,宮弈寒低笑一聲,看來昨晚的確把她累壞了。
宋飄雪再次醒來的時候,牀只剩下她一個人,旁邊放着宮弈寒給她準備好的衣服,伸了個懶腰,又賴了一會兒牀,才爬起來把衣服穿去洗漱。
洗漱完,宮弈寒走了進來,倚在牆,臉露出迷人的微笑,“喫早飯。”
兩杯牛奶已經熱好,還有三明治,宋飄雪過去坐下咬了幾口三明治,才問宮弈寒,“你出差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週六。”
宋飄雪本想把慕慕的事情告訴宮弈寒的,可是可惡的傢伙居然喫完跑。宋飄雪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不舒服的,可是這次宮弈寒去參加的會議格外重要,事關今年的業績,爲了她和慕慕母子以後不喝西北風。宋飄雪決定忍了。
“等你回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你做好心理準備。”
宮弈寒揉了揉額頭,岳父大人啊,估計很想揍他一頓吧!“好,等有時間我帶你去見我爺爺。”
宋飄雪臉色一僵,報應來的這麼快嗎?醜孫媳婦要見爺爺了?
看到她的臉色,宮弈寒低聲一笑,“我爺爺很好相處,什麼事情都不會強迫我。”
聽到這話,宋飄雪纔算是把心放到肚子裏。
城郊,一座破費的工廠裏,幾個人坐在一起。
“這個二世祖可真是個廢物,嚎了一晚,弄得兄弟們也睡不好。”
“可不是,安尚雄那麼狠辣的一個人物居然生出這麼一個廢物兒子。”另一個聲音附和道。
破舊的工廠內,安東林被五花大綁,眼睛也被蒙,嘴用膠帶封,衣服全是塵土,頭靠着一顆柱子,聽到有人進來,嗚嗚了幾聲。
來人在他臉拍了幾下,“安少爺,其實你也不能怪兄弟們,兄弟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要怪怪你命不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安東林又嗚嗚了幾聲。
來人說,“至於僱主是誰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把你綁到這裏,我們也負責看着你,兄弟們可沒有那麼大本事去綁人。”
安東林使勁掙扎着,昨晚他帶着新交的一個小明星在酒店裏鬼混,因爲平時不分地點場合的放縱,所以他讓人把那一層的監控關了。可是突然一羣人闖了進來把他打暈。
他甚至連來人的目的都不知道。
來人也懶得跟他多說什麼,現在十二點已過,僱主說,過了今天十二點他們可以撤了,至於安東林的死活與他們無關。
“走吧!”來人說道。
不一會兒,聲音消失了,空曠的廢工廠裏陷入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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