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宮弈寒冷漠的看着宮明澤,“過河拆橋這種事情你真是做的非常順手。當年我顧念舊情讓爺爺把你和安悅接回來,可是,你們呢?”
畢竟是疼了他七八年的男人,宮弈寒一直以爲宮明澤會對他存在一點兒父子之情。
可事實證明,全是狗屁。
恐怕在宮明澤眼裏,只有宮天麟是他的兒子,而他不過是搶了他環亞集團的外來者。
“宮弈寒,你對得起我們麗雅嗎?”安悅大罵道,“你們都要訂婚了,你還跟宋飄雪那個賤人搞在一起,你把我們宮家置於何地?”
她從來沒有喜歡過宮弈寒和宮美麗倆孩子,她爲的是接近宮明澤。
那個時候她在國外辛苦撫養倆孩子,而孫萌的事業卻如魚得水,她怎麼能不恨?這一切原本是她的。
她不過,是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而宮明澤則是在考慮宮弈寒嘴裏的‘過河拆橋’是什麼意思?那個人失手的事情他很快知道了,他正在想辦法安排那個人回來。
“你把他怎麼了?”宮明澤問道,心底,有不好的預感。
宮明澤冷哼,眼睛微微眯起“不是你做的?”
那個想害宋飄雪的人今天早被發現死在了家裏,煤氣毒而死,警察判定是自殺。
宮明澤立刻拿起手機聯繫那個人,可是是無人接聽,不一會兒,安尚雄的電話來了,怒氣衝衝,“誰讓你自作主張的?現在那邊的線被挖出來了,巴頌先生很生氣。”
“他呢?”宮明澤慌張的問道。
“死了,自殺身亡。”安尚雄說道,“不要閒着沒事去招惹你那個好兒子。”
宮明澤掛了電話,面如死灰,對宮弈寒更是恨之入骨。
“爸,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我是不會殺人的。”宮弈寒的語氣溫溫和和的,“可是卻不敢保證你在意的人會缺胳膊少腿。”
客廳裏,陷入死寂。
“我這個人,一向護短。”宮弈寒垂着眸,像是一個溫爾雅的王子,只是猛地睜開眼睛,眼底一片肅殺,優雅的王子瞬間變成斬妖除魔的勇士。
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宮明澤接起來,聽完那邊的話,語氣十分焦急,“天麟還好嗎?”
宮弈寒坐在沙發,嘴角勾起,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天麟怎麼了?”安悅着急的問道。
宮明澤掛了電話,面無表情,“被抓了。”
安悅眼睛通紅,心疼自己的兒子,轉而看向宮弈寒“你把天麟怎麼了?”
宮弈寒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舉止優雅,慢吞吞的走了過來,“安女士,應該是宮天麟把別人怎麼了?這些年宮天麟以收養孤兒的名義禍害了多少男孩子,你這個當媽的真的不知道嗎?做人太壞,報應遲早會來,這是你們動宋飄雪的報應。”
宮天麟一直以來都是個戀童癖,這些年來以收養孤兒的名義糟蹋了很多男孩子,玩夠了把男孩子的傷養好然後再送去其他地方的孤兒院,週而復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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