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保安發現的,在醫院裏待了整整兩個月,期間,他一次又一次的給她發信息,打電話,而她從來不接電話,只留下一條條無情的信息。 .
從此以後,手機停機,一別七年。
恨意無止境在心底蔓延,他恨了她整整七年。
只是他沒想到再次遇到她會是在酒吧,她醉的不省人事,那一刻,連掐死她的心都有。
恨她,但她更希望她留在他身邊來彌補他,憑什麼這些年他一個人痛苦,而她卻活的瀟灑無?
算倆人互相折磨,他也不會放過她。
“飄雪。”他的聲音乾澀。“我問你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
宋飄雪一愣,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變得如此嚴肅?
“你當年究竟有沒有收安悅的錢?”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沒有。”宋飄雪一口否定。
“宮弈寒,500萬,我承認那個時候的我賺不了那麼多錢。”宋飄雪說道,還帶着一些惱怒,“但並不代表別人可以用錢羞辱我。”
“我承認我家不了你們家財大氣粗,但是我爸說了,算我不工作,他賺的錢也夠我下半輩子花的。”
宮弈寒嘴角勾起,很好,這個答案他很滿意,“你爸的財產你弟弟不用繼承嗎?”
宋飄雪乾笑了幾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心說,別懷疑,永遠不要懷疑慕慕是我弟弟的事情。
“慕慕說了,以後他也可以養我啊。弟弟養姐姐,天經地義,男孩子不用繼承財產。”宋飄雪說得一點兒都不心虛。
靠!果然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公主,不過這也很好,至少她從小到大沒喫什麼苦。想想也是,慕慕似乎對於賭石有很大的天賦,根本不需要繼承家產。
“那安悅給你的錢你怎麼處理了?”宮弈寒追問道,如果說當時安悅給他的視頻是假的,那麼他受傷時候的宋飄雪會不會也是假的?只是衣服一樣而已?
可是倆人約定的時間地點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畢竟當時視頻是從咖啡店裏調取的,衣服,身高,都複合宋飄雪的特徵,可是攝像頭離人太遠,只能看個大概,面部不是很清晰。
“撕了,扔她臉了。”宋飄雪說道,“不然你以爲她爲什麼會這麼恨我?拿錢砸人多拿點兒,如果當初她多給點兒我說不定真會要,可是500萬也想打發我。羞辱誰呢?”
很好,宮弈寒更加滿意了。
宮弈寒坐到她身邊,眼睛直視着她,“所以,當年還發生了別的事情,所以你纔會一直不信任我,對嗎?”
從參加伯爵集團的宴會時,宋飄雪說‘十億美元’的時候他懷疑宋飄雪根本沒有收安悅的錢,一個真正收下安悅的錢的人是不會那麼有底氣的。
宋飄雪垂眸,掩飾住眼底的傷,“對。”
這些事情一直是她心底的疤痕,她不願提及。
宮弈寒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纏,“飄雪,我們做個約定,如何?”
“什麼約定?”宋飄雪錯愕,擡頭對了他深邃的眼眸。
/45/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