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壓抑住心中的恐懼,一步一步朝前走——
“大小姐,請跟我來!”
一名身穿着管家服的男人九十度彎腰,伸出帶着白色手套的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
安琪拉點了點,然後隨着他的步伐走了進去。
“老爺,大小姐來了!”
安琪拉一眼就看到坐在天鵝絨沙發上的男人,內心恐懼到極點,指甲深深刺進掌心,這才勉強穩住腳步。
雖然被窗紗隔絕,可是安琪拉還是一眼就認出他,這個男人就是她的父親。
男人慵懶地靠着,而兩名女傭俯跪在地上正小心翼翼地替他按摩着身體,一名長髮的女人則溫順地伏在男人的膝蓋上。
“父親!”
安琪拉低着頭,冷冷地喊了一句。
即使心中再有不甘、憎恨,安琪拉還是不得不喊他一句父親。
“聽說你爲冷傲天擋了一槍!”
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安琪拉打了一個冷顫,但還是緊咬着牙站着,“是的,父親!”
“白劍!”
“是,老爺!”
站在安琪拉身旁的管家即刻恭敬地應道,然後伸手往安琪拉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
砰——
女傭整個人跪在地上,磕着頭,不斷求饒,“少爺,對不起,都是我大意,請少爺責罰!”
冷傲天冷冷地坐在沙發上,指尖撫摸着手上的戒指,一雙黑眸隱晦不明。
李易酬酢地說道:“少爺,既然是安小姐自己逃跑的,想必可能已經回去了!”
冷傲天冷聲道:“我要的不是可能!”
沒有百分之一百的確定,他根本放不下心來,萬一判斷錯誤的話……
該死!
這個女人爲什麼總是讓人不省心?!
“我馬上去確認!”
話落,李易急忙親自去查證。
女傭還跪在地上不斷地求饒,瞌得連頭皮也流血了。
“全都給我滾下去!”
冷傲天煩躁地揮手,一羣女傭急忙一轟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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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昏暗的書房,電腦屏幕發出幽幽的光芒,離月坐在座椅上,指尖撫摸過擺在桌上的沙漏,脣角似笑非笑地勾起一抹笑意。
突然牆壁的分列兩旁,一道暗門打開,離月站起身走進密道。
輕門熟路,兩旁的壁燈印照在男人的堅毅的側臉,隱晦不明。
手觸動着牆壁上的機關,一扇鐵門出現,離月將手放在卡槽上,輸入密碼,鐵門應聲而開。
寬敞的光線射來,離月緩緩走了進去。
“離月大人,您來了!”
“恩!”離月雙手插兜,冷冷地注視着前方,“實驗的成果如何?”
隔着透明玻璃,冰冷的實驗臺上正躺着一名全身赤~裸、強壯的男人,他的四肢和腰部都被固定在實驗臺上,穿着白衣的男人從一旁拿起注射器,然後將紅色液體抽進注射器裏,再將液體注射在一個密封的容器,紅色的液體順着滴管進入實驗器管,經過反覆的融合,最終流入試管。
白衣男人帶着白色的手套將試管拿起,詭異的紅色液體變成濃黑,冒出白色的煙霧,最後竟變成詭異綠色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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