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冷傲天一手攥着蘇沫的脖子,一手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槍,直指着站在不遠處的唐子軒。 .
“不……不要……不要殺他!”蘇沫惶恐地大叫。
子軒哥哥,快跑!!!
砰——
子彈穿過唐子軒的心臟,鮮血不斷地涌出來,滴落了一整地,唐子軒的身體緩緩地向後倒——
不——
“不要!”
蘇沫全身一激,倏地睜開了雙眼,她的額頭、身上全是冷汗。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醫生走過來,身後跟着兩個護士。
蘇沫迷茫地望着他,入眼是一身白色服裝的醫生和護士……
剛剛那是一場夢?!
蘇沫做了一個噩夢,那夢真實地讓她恐懼。
醫生見她不說話,耐着心道:“昨晚你淋了雨導致高燒,幸好及時搶救,現在已經沒大礙了!”
蘇沫想要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她的喉嚨就像被火灼過一樣,乾涸難受啊。
“你高燒了一整晚,嗓子會乾涸,先喝杯水潤潤喉!”護士倒了杯水給她。
蘇沫着喝了幾口水,因爲喝的太急,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慢點喝!”護士拍了拍她的背部。
蘇沫喝了幾口水,嗓子頓時沒那麼幹涸了,她聲音沙啞地問道:“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
她記得昏迷前她還跪在草坪裏,然後她最後支撐不住昏倒了。
然後……她隱約好像聽到腳步聲,她的身體被抱起,到最後她徹底昏迷了。
是誰?!是誰救了她?!
“我們也不清楚,我只是收到通知纔過來的,既然你的燒退了,那我們也要離開了!”
那名醫生緩緩地說道,然後開始收拾東西,帶着兩名護士離開。
蘇沫茫然地望着周圍的環境,這裏並不是她的先前住的房間,也不是女傭房。
這裏的陳述像醫療室,非常寬廣。
咔嚓——
門被打開,容媽帶着兩名女傭走了進來,她冷冷地望着蘇沫,道:“既然醒了就趕緊去幹活!”
“可是……”可是她的身體還很虛弱,身體也沒力氣。
“怎麼?以爲生點小病就不用幹活了麼?”
“……”
容媽生氣地說道:“趕緊幹活,今天不能把草坪的雜草處理乾淨,今天就別想喫飯!”
“……”蘇沫緊緊地咬脣。
“你!”容媽指着一個女傭道:“把工具給她,帶她到草坪去,看管好她!剪不完不準喫飯!”
“是,容媽!”那名女傭頓時領命,拐着蘇沫往門走去。
……
蘇沫拖着病重的身體被帶到草坪,火辣辣的陽光自頂頭射了下。
昨晚還是傾盆大雨,今天就炙熱無比。
“喏……這些工具給你!今天必須把這些雜草處理乾淨,知道沒有?”那名女傭把剪草器丟在底下,自己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
“……”蘇沫淡淡地望着這一切,如果她再不明白,她就愚蠢至極。
顯然這一切都可能有人在背後操做的,然而能有這麼大權利的人只有那個魔鬼!
“還不快動手,今天不想喫飯了?”那名女傭朝着蘇沫大罵了一句。
蘇沫迫於無奈,只能撿起剪草器開始工作……
她的手沒什麼力氣,工作起來也很喫力,再加上頭上的太陽也火辣辣的,曬得人頭乎腦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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