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銘文符號所蘊含的竟是一篇霸絕天地,近乎於道的遠古妙法,名爲《太陽經》。
此經相傳是從遠古大日之中先天孕育而出,若是修成則會有通天絕地之能,焚天煮海也只是等閒。
更有傳言,此經若是參悟圓滿,有焚滅銀河重塑寰宇之威。
遠古煉氣士修成此經者,所過之處無一不萬物成灰赤地千里,當真是霸道無比。
此經雖然冠絕諸天萬界,但所能修習的條件極爲苛刻,只有先天真陽道體方能修煉,尋常體質別說是修煉,只要觀其經文,就會像之前的張牧一樣,全身出現炙烤般的異狀。
若是繼續強行修煉,下場只有一個,就是被此經之中蘊含的至真至陽之意由內而外的燃成一團灰燼。
但是,先天真陽道體可謂是稀少至極,其出現的概率比在茫茫大海中尋找到一枚繡花針還要小上千萬倍,自古以來修成此經者寥寥無幾。
因此,遠古時期修成此經的大能者爲使此經能夠流傳下,尋找到合適的傳人,便去往天中大日之中取來無數玄石,把此經奧義拓印入其中,而後又撒向諸天萬界,讓有緣者自行取之。
天道思維能夠與其產生感應,是因爲天道思維佔據張牧的身體後,致使張牧身體隱現了一絲道體之意,這才引動了天外落石之中蘊含的神妙經文。
此時,張牧主神識雖不知道關於《太陽經》的這些祕聞。
但是他感受到天道思維在看到這篇經文時,竟產生了一絲情緒波動,當即明白這是一篇非同小可的絕世妙法,不然根本不可能引起天道思維的情緒波動。
於是便引導天道思維把破解出來的一部分經文含義給記錄下來,好供他今後慢慢研讀。
但當天道思維記錄的時候,主神識張牧發現竟沒有紙張能承載這些玄妙經文,都是在寫下寥寥數字之後,全都自燃成了一團灰燼。
隨後,又試了各種材質來記錄,發現無一例外都燃成了灰燼,即便是用一些堅硬的青石鐵器,不是碎裂就是融化成了一團,也根本無法記載。
張牧主神識見狀,感嘆此經真是神妙無比,便暫時放棄記錄,轉而破解另一塊天外落石,看看是否也是和這塊一樣蘊含有玄妙經文。
天道思維在張牧主神識的引導下,用同樣的方法耗時了三天。
果然破解出了一篇和《太陽經》同樣神妙的極陰經文《太陰經》。
此經與《太陽經》相似之處在於,相傳它也是先天孕育而出,只不過是出自遠古太陰之星當中,也就是當時的月亮。
若想修煉此經也必須是有和先天真陽道體一樣少見的先天陰極道體。
並且,此經若是參悟圓滿其威能也是與《太陽經》不相上下,同樣有着冰封蒼穹凍結天地之威。
同時,此經又和《太陽經》一樣無法記錄下來,因爲無論用任何材質記錄破解出的部分經文,都會被極寒之氣凍成一團粉末。
張牧切斷神識侵染恢復到主神識,看着法陣中的兩塊天外落石,不免搖頭嘆息了一陣。
兩篇絕世妙法若是能夠修習,對於築基之後沒有修習功法的他而言,可謂是雪中送炭。
但偏偏他只是尋常體質,兩篇絕世絕世妙法別說修煉了,連看上一眼都危險無比。
張牧此時就像是坐擁兩座金山銀山,卻不能花出去一分一毫,想到這裏,張牧又不免在心中升起一股鬱結之氣,悶悶的發呆良久。
最終,只能無奈收起兩塊天外落石,先回到小院當中再慢慢研究,看是否能找出記錄的辦法。
與此同時,山谷後方像是巨大異獸四肢伏地的山脈之下,月曦龐大九尾妖身的所在位置。
月曦已經做好了煉製寶器的所有準備。
月曦看着懸浮在眼前的東華乙木之精,不免陷入了沉思,若是此物拿來煉寶,其分量剛好合適。
然而她身上因爲誓言反噬的傷勢還沒徹底痊癒,最少也需要數十年來修養,若想短時間內徹底痊癒恢復,就需要用部分東華乙木之精來補益自身。
抉擇兩難之下,月曦權衡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把所有的東華乙木之精融入到先天木靈芯當中,煉製出一件趁手的寶器。
至於自身傷勢,只要不與同境修士爭鬥,倒也沒有太大問題,無外乎是多上數十年的時間修養而已。
念落之後,月曦果斷的把東華乙木之精全部融入到了先天木靈芯當中,開始用磅礴法力祭煉起來。
外間。
張牧看到參天古樹全身突然發出耀眼碧芒,不知道生了什麼變故,剛要起身過去查看,便有一道月曦的神念傳來告知了他原委。
張牧知道是月曦祭煉寶器搞出的動靜後便不再理會。
繼續一邊苦思冥想記錄下兩篇絕世妙法的辦法,試着研究之後能否修習。
同時也抓緊每一鍾每一刻的時間拓印子陣,爭取儘早的煉製出一座陣基來。
日升月落,眨眼間近兩月時間飛逝而過。
在這段時間內,張牧發現了天道思維一個意想不到的妙用。
他借用天道思維拓印子陣要會比他本人親自拓印快上數倍,這個發現讓張牧欣喜不已。
因此,在短短的近兩月時間內,張牧丹田內的子陣就增加到了三百六十座,進而合二爲一的凝練成了一座陣基,使能容納靈氣溢出的時間增加到了兩個月左右,大大緩解了自身的壓力。
這天。
苦思記錄辦法的張牧躺在小院搖椅之上,正雙目無神的翻看着道書。
當看到通篇的“道”字時,口中不自覺的喃喃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張牧接連重複了好幾遍,這篇前世熟知的曠世典籍開頭,眼神漸漸明亮有神了起來,自語道。
“天地廣大,時有古往,此時所看爲真,彼時所看未必爲真。”
隨即便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辦法,來記錄兩篇絕世妙法。
張牧從乾坤袋中取出筆墨紙硯,默寫下《道德經》的第一段,只是和以往的書寫方式並不一樣,他在每個字之間都間隔出來能寫下兩個字的距離。
然後,便迫不及待的用天道思維重新通過用於尋天問地的法陣破譯出兩面兩篇絕世妙法的玄妙經文,記錄在這張寫下《道德經》的紙張上。
和之前的記錄不同,張牧這次是把《太陽經》和《太陰經》逐字分開記錄的,每個字之間都是以《道德經》上的文字隔開,不使其連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