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家鄉在哪裏在一望無際的草原,在古木參天的寒帶針葉林,在巍峨壯觀的高加索山
這些沙俄士兵從小到大所生活的環境,如果用一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大。
天地自然極其遼闊,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面朝黃土背朝天在一塊塊四方田裏幹一輩子是什麼感覺,更不要說狹窄逼仄、不見天日的小黑屋了。
沒有任何一個俘虜能夠在小黑屋裏忍耐超過三天,三天就是極限,超過三天這些俘虜必定會瘋
倒黴的沙俄俘虜算是掉後孃手裏去了,他們幹着自己最無法忍受的繁瑣細微的工作,稍有反抗就會被關進小黑屋。
從禁閉室裏放出來也好不到那裏去,中國人不會發善心讓他們回到伐木場、火車站、鋼鐵廠等等賣力氣的地方的,這些變態中國人會繼續用各種方式來折磨他們。
意志力終於崩潰了,這些沙俄俘虜總算明白了,想在這些中國人手上活下去,就只能選擇順從。
到底是去摘韭菜還是當僱傭兵這些戰俘別無選擇
終於有人挺不住了,他們開始向看守諮詢僱傭兵的待遇,只要能逃離這個地獄他們在所不惜,哪怕違背當初效忠沙皇的誓言也無所謂了。
至此坂本龍馬纔算安心,他沒想到元首出的計策居然如此有效,簡直是藥到病除
龍馬君並不知道,沙俄也就是後世的蘇聯,這個曾經強大到不可一世的國家,最後的衰落也吃了不少這種民族特性的虧。
蘇聯時期,國內經濟發展嚴重的不平衡,重工業強而輕工業弱,強大的軍功產業之下卻潛藏着脆弱不堪的民生工程。
整個蘇聯的農業和輕工業和當時的世界平均水平來比,都是很差的
這裏當然有高層政治傾向性的影響,但是俄羅斯各民族綜合起來的這種民族根性也是很重要的責任之一。
高寒帶地區的民族,本來就懶散,你想想一年下來半年的時間都得貓冬,人的日子過的跟冬眠狗熊一樣,這樣的環境能不懶散嗎
就算他們想種地,周圍也沒有那個環境讓他們去耕種
寒冷再加上無所事事,讓這裏的人普遍都有酗酒的社會問題,又懶又饞又酗酒,這種性格的人你讓他坐在流水線上日復一日的重複效率工作
缺少耐性,也缺少細緻的心理,這就是整個民族的性格,而這種性格一定會影響到社會經濟。
中國的改革開放爲什麼能成功,生產力怎麼就能提高釋放出來
這跟人口紅利是有絕對關係的,而人口紅利可不單單是數量哦質量也是很重要的,千萬年農耕文明滋養出來的中國人,忍耐力和細緻程度都是沙俄民族所不能比的
也就是說,中國人可以勝任螺絲釘的工作,而沙俄人卻只能勝任大油錘的工作
其實民族性格也能反映在他們所生產的產品上,蘇聯時期的工業品無一不是傻大黑粗,結實耐用沒有問題,你又說多精細肯定是達不到了
所以形容蘇聯是北極熊,真的是太貼切的外號
從這個角度來看,歐美率先搞出集成電路,進行微縮化、高精度設計,也是一個必然啊因爲北極熊天生就沒有會繡花的心
前世的記憶再加上今生的觀察分析,肖樂天覺得這些沙俄俘虜還是可以改造的,只要你能摸透他們的性格,就能撬開他們內心驕傲的鐵板
徹底讓他們的情緒崩潰了,讓他們感到生無可戀,讓他們別無選擇
什麼伐木場啊,鋼鐵廠、煤礦、火車站這些地方的工作,可能在漢人眼裏都是重體力的苦差事,但是對於這些沙俄俘虜來說,這就是最輕鬆、最擅長的遊戲
六千試驗品,僅僅二十多天的時間,就馴出了兩千徹底投靠過來的僱傭兵,坂本龍馬立刻將他們編組重新整編,然後乘船運到呂宋來
在大海上,坂本龍馬就和這些戰俘說清楚了,人生路都是自己選擇的,你們是想上戰場殺西班牙人去啊還是想繼續到後廚摘韭菜去
所有戰俘頭搖動的跟撥浪鼓一樣,所有人異口同聲的喊道“我們要殺人我們要殺人我們不要割韭菜”
好既然敢殺人就行,但是你們也不能忘記戰俘的身份
兩顆西班牙人的腦袋,換你們自由,只要繳上兩顆頭顱,你們就不是法律意義上的俘虜了,你們就是自由的僱傭兵
之後的戰功自然有相應的獎勵,金錢、土地都沒問題,華族絕對不小氣,只要你賣命,最後得到的佣金一定夠你們喫喝玩樂不愁的
在這些野蠻人的心中,殺人就是天底下最有趣的遊戲了,幹苦工纔是地獄呢
爲了自由,這些沙俄俘虜算是拼上老命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東方的地平線上有了一絲魚肚白,此刻已經過了清晨五點,恩姆將軍已經徹底傻了,他看着軍事地圖上的那些箭頭刺破的戰線缺口,臉色慘白慘白的
“怎麼會這樣不是已經穩住戰線了嗎怎麼就一瞬間被刺穿了六個缺口”
“沙俄人怎麼會幫助中國人打仗他們不是向上帝發過誓要效忠沙皇嗎他們怎麼能違逆在上帝面前的誓言”
“爲什麼啊到底是爲什麼啊”
將軍旁邊的人已經看不下去了,他們架起將軍就走“別嘀咕了,敵人已經近在咫尺,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們在港口安排了戰艦,馬上向南方轉移,馬尼拉已經守不住了,快撤退吧”
“將軍啊,眼下總督估計早就上船逃跑了軍事手段已經用盡,以後的事情就交給外交官吧”
“此戰不是我們的責任,是國內的責任啊誰讓他們搞政變呢搞的到現在沒有國王也沒有女王,西班牙都沒有大腦了”
“馬德拉都不要殖民地了,我們還拼命幹什麼快走,快走”
連拖帶拽恩姆將軍被送上了戰馬,一羣官兵簇擁着向南逃去,在他們的背後指揮部內黑煙滾滾,所有帶文字的紙張全都被燒燬了。
恩姆閉上了眼睛,他根本就不敢看眼前的一切,馬尼拉北郊的大地上,一眼望不到頭全是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