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心內OS:我是你粉絲??有沒有搞錯!你是我的粉絲好不好!
但是她不能說出口,只是眸色複雜的看着習崇白。
忽然,習崇白的視線一頓,落在了小姑娘的胸口處。
那裏有着一塊很眼熟的血玉,是一直戴在綿綿身上的那塊玉佩,那塊玉很小,只有指甲蓋大小,所以他就沒有給綿綿摘下來。
習崇白腦海中瞬間就閃過了一個念頭。
他回頭看了一下房間,沒有小奶貓的身影。
而且,自己將房間的門和窗戶都反鎖了,根本就不會有人能進來。
懷疑的念頭一旦冒出來,大腦就會不自覺想起一些平日注意不到的細節。
綿綿很聰慧,他以爲是通人性。
綿綿不喫貓糧,人自然也不會喫貓糧。
綿綿通體白色,眼前的少女一頭長髮也是罕見的銀白色。
所以……
少女的來歷呼之欲出。
可是習崇白卻不敢相信。
也是,誰敢相信啊!自己養的貓會變成人,還是在自己生病的時候,變成人來照顧自己。
“你是綿……綿綿?”
也許是自己發燒的緣故,習崇白真的就問出了口。
順着習崇白剛纔的視線看過去,司意也是發現了戴脖頸上的紅玉,明白習崇白是怎麼想到的了。
司意緩緩的點了點頭,肯定了習崇白的這個想法。
其實,她現在只能承認,不然只要習崇白查過監控,就會知道,這期間根本就沒有人進過他的房間,除了他養的那隻貓綿綿。
也就是說習崇白早就會知道的,既然這樣,倒不如現在就承認了。
她擡起了頭,雪白的貝齒咬住了紅潤的下脣,眼眸中閃着害怕的看着他,問道:“你是不是害怕了?”
司意是真的怕習崇白會害怕她。
在她心中墜幾乎就是最好的朋友,雖然習崇白不知道自己就是九尾,但是自己還是不希望會嚇到他。
見着習崇白不說話,司意頓時就慌了,她也委屈啊!
要不是爲了照顧他,她也不用掉馬甲啊!
她哥哥和姐姐生病,都沒有讓她這麼照顧過。
眼眶微紅,小姑娘的情緒一下子就委屈了起來,但還不忘照顧到他。
“你不要在這裏站着了,趕緊回去,你找到手機給張德枚打電話,讓他先送你去醫院。店主不在,張德枚睡的太死,你又醒不了,要不然我纔不親自來呢……”
越說越委屈,聲音就像是小奶貓的嗚咽聲。
習崇白本來挺有主見的一個人,此時慌了。
“沒有害怕,真的沒有害怕。”
害怕到不至於,更多的可能還是喫驚和詫異,誰會想到貓咪會變成人呢?
司意眼眸驟然亮起,看着習崇白,看到他真的沒有什麼害怕的神色浮現出來之後,展顏一笑,嬌軟的臉頰上浮現了兩個淺淺的酒窩,“你不怕我就好了!”
女孩本來就長相甜美,像極了一隻討人喜歡的小奶貓,而當她笑起來的時候,就更像了,而且很有感染力,只是讓人看着,就可以心情變好,彷彿自帶魔力。
司意踮起了腳尖,微涼的手探向了習崇白的額頭,“好像不燒了,你快點回到牀上,地上涼。”
司意立刻將拖鞋脫了下來,這房間中只有一雙拖鞋,剛纔習崇白還沒有醒,所以她就穿上了,現在習崇白是光着腳的。
習崇白耳根更紅了,他往後微微退了一步,拒絕了女孩:“不用了,你穿着吧。”
跟着習崇白來到了牀前,司意就站在原地,她身上現在穿的是習崇白的襯衫,站着還好,若是坐下來,走光也不是沒有可能。
習崇白自己將毛巾敷在了額頭上,涼意傳來,大腦清醒了不少。
他看着小姑娘站在原地,本還有些疑惑,可當到司意身上穿的是什麼的時候,就明白了。
女孩子不方便坐下來。
他也沒有點明,只是將牀一邊的灰色小毯子拿起來,遞給了司意,然後拍了拍牀邊,聲音帶着沙啞:“坐,蓋着點,彆着涼。”
“你……真的是綿綿變的?”
習崇白還是覺得這件事情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嗯,是的。”
司意緊攥着蓋在腿上的小毯子,腦海中不知道怎麼就浮現出來了剛纔在夢中所夢的場景,習崇白在知道自己是貓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自己剛被小舅舅告知了,必須要留在習崇白的身邊,現在習崇白不會不要自己了吧!
“那我還可以留在你身邊嗎?”
司意鼓起了勇氣,直接問出了這個問題。
習崇白微愣了一下,一雙含情的眸子看着牀邊的小姑娘,一時間倒是沉默了。
“我不會搗亂的!我會保護你,我會乖乖聽話的,我也不會經常變成人的,還有當初也不是我要來的,是將軍把我帶到你身邊的……”
“那你爲什麼要留在我的身邊?你這種情況,留在我身邊確實是有些不合適。”
習崇白聲線放緩,聲音帶着讓人平靜的魔力,反問着司意。
自己的身份並不能常年的陪在她身邊,而且更重要的是,她還是一個女孩子,不適合。
他的視線看着坐在牀邊的小姑娘,長的很乖很乖,就像一隻小奶貓,
“給我一個必須將你留下來的理由。”
習崇白明白,其實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內心就已經明白,自己是想要讓小傢伙留下來了。
“我們之間產生了羈絆,只有留在你身邊,我纔可以繼續修煉。”
司意沒有說謊,現在他們之間真的是有羈絆的。
習崇白垂下了眼眸,似乎是在思索着。
司意微側着頭,一雙霧霾藍色的眼瞳水靈的看着習崇白,等待着他說話。
其實心中已經想好了,就算是習崇白不答應,她死纏爛打也要留在習崇白的身邊,要不然。
小舅舅那邊不說,媽媽那邊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說教她的,她可不敢挑戰媽媽一家之主的權威。
最重要的是……她還想要變成人,恢復正常呢!
“那就留下吧!”
習崇白的聲音傳來,就像是南方的雪,那般的輕柔,讓人懷疑它是否存在過。
司意真的以爲是自己幻聽,身子往習崇白那邊靠去,一雙眸子中彷彿蘊藏着星子一樣,聲音中帶着隱藏不住的激動:“我真的可以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