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宸宵是看不上這些只想上位的女人的,並且極其厭惡,這些女人的醜惡的嘴臉,都會讓他忍不住想起一個女人。
就是那個女人……
提起那個女人,司宸宵便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眼前這個舞姬碎屍萬段!
“報!”
外面揚起一個魔界守衛的快報,“稟報魔君,雷大將回來了!”
雷廣?
司宸宵眸中閃過一抹陰鷙,“他來做什麼?”
這個時候他不應該應該在西海麼?
“雷大將說來時碰着了帝星學院的船,雙方交手了。”
原本不甚在意的表情登時變得危險幾分,“交手了?讓他滾進來。”
稟報的人也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殿下氣氛緊張,扭頭應下。
雷廣候在外頭,見稟報之人去了又回。
“如何?”
“雷大將,魔君今日似乎心情不佳,且多保重。”
“心情不好?定是又有舞姬不識擡舉了。”
能讓他們家魔君心情不佳的事不多,舞姬類事件就算一樁,在其他事情方面,很少見魔君大發雷霆的。
雷廣有點猶豫,如果可以的話,他挺想改天再來的,畢竟誰都不想撞到木/倉口上,更何況是魔君這種不講情面,手段兇殘的君主。
但今天他要說的這件事情又極爲重要。
見他凝滯着,稟報之人便道:“雷大將,您還愣着做什麼?”
“本將是在想,要不要改天再來……”
“改天是不可能了。”
雷大將:“?”
“魔君剛纔說了,讓雷大將快點滾進去。”
雷大將:“……”
他面如土色,都已經氣到直接讓他滾進去,而不是不見了嗎?看來今天這一趟避無可避了。
思及此,雷廣深吸了一口氣,原本在海上和手底下凶神惡煞的煞神這會兒跟只狗熊一樣,慫得不行,完全是屬於夾着尾巴進入極寒殿的。
極寒殿中
雷廣剛踏進殿中就感覺到今天的殿中氣息格外冰冷,舞姬跪了一地,中間還有個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
邊上的守衛亦都跪倒在地,大氣不敢喘一下。
看來情況是真的不太妙。
“君上。”
“滾過來。”
司宸宵不耐煩地朝他招手,雷廣只能快步上前。
“君上,末將在航行時碰到了帝星學院的船隻,本想將對方的船隻擊毀,取所有人的性命,沒想……”
“你說什麼?取所有人性命?”司宸宵危險地眯起眼睛,冷笑一聲:“雷廣,你現在在海上權利很大,甚至可以取代本君了,是吧?”
聞言,雷廣面色鉅變,咚的一聲直接跪下!
“末將對君上忠心耿耿,從未有過異心,只是咱們魔界不是和那些假名門正道是仇敵嗎?所以纔想着對他們出手的,並不知道……”
“你現在是在教訓本君嗎?”
雷廣冷汗直冒,不敢說話了。
“本君讓你去西海,你跑到北海?既不是權利大到可以蓋過本君,又何故對本君的命令視而不見?”
“魔君明察,末將的確是要前往西海,但中途接到了西海那邊老二已經過去了,所以末將便先折回來了。”
“哦?”司宸宵眯起雙眸,“所以,這是兩個人違抗命令?”
雷廣現在只想自打巴掌,他這張笨嘴不會說話卻還要說,簡直笨死了!
這會兒把老二也牽連進來了,早知道直接滑跪就行了。
想通以後,雷廣重重地將腦袋砸到地面上,磕頭磕得咚咚響,“末將知錯,請君上責罰。”
“先說正事。”見他認錯,司宸宵面色才冷淡了幾分,“這次你襲擊帝星學院的船,對方可有人員受傷?”
雷廣搖頭,“本來應該是全軍覆沒的,不過他們今年中間出了個懂五行之道的學員,竟然破了末將的雷刑之術,不過……他修爲很低,想將他們一網打盡也是輕而易舉。”
司宸宵不耐煩道;“本君問你有沒有人員受傷?”
雷廣搖搖頭,“沒有。”
聽到沒有二字,司宸宵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可隨即他又想到自己可能多慮了,那丫頭狡猾多變,連他都上了她的當,她又怎麼可能會任由自己隨便受傷。
“君上,末將本想將他們所有人一舉殲滅的,但是後來末將發現他們聚起的結界,有淨化魔氣的能力。”
聽言,司宸宵危險地眯起眼眸:“你說什麼?”
淨化魔氣的能力?
“末將也是後來才發現的,這淨化魔氣的能力還很純淨,因爲不知深淺,所以末將就及時回來稟報了。”
“也就是說,你並不知道這股靈力是誰的?”
雷廣搖搖頭,“實在沒有探知清楚,如果君上允許,末將可以……”
“不必。”
司宸宵抿了抿薄脣,冷聲道:“傳令下去,北部降低減少防衛,碰上了,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
這個命令讓雷廣產生疑惑:“君上,爲何如此啊?”
只是隨口一問,便遭到了司宸宵如刀一般的審視,雷廣登時改拍馬屁:“還是君上有遠見,這一招誘敵深/入用得好用得妙啊!”
司宸宵冷笑出聲,“這件事情處理完了,該處理你了,私自違反命令,你說本君該怎麼罰你們?”
違反命令者,平時都是要抽筋剝骨的,想想那痛楚,雷廣便全身哆嗦。
而司宸宵卻突然想到什麼一般,“也罷,今日,本君暫且饒了你,但本君有一事要你去辦。”
“君上請吩咐!”
…
六長老將金針交回顧潯手裏後,好奇地詢問。
“你們當時不是一起來報名考覈的麼?怎麼現在他連個金針都不敢來親自還給你,還說你不願意見到他,鬧彆扭了?”
顧潯將金針收起來,並未回答六長老的問題。
六長老好奇得要命,“顧丫頭。”
顧潯這才淡淡地開口道:“你看我像是會鬧彆扭的人?”
六長老搖頭:“不像,可你們這是怎麼了?”
“六長老,剛經過一場惡戰,還是回去歇息吧。”
她不願意說,六長老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歇菜。
怕魔域之人再來襲擊,所以船上的人部份歇息部份放哨守衛,直至凌晨都風平浪靜。
翌日
四長老起了個大早,又來找顧潯取藥,前面的幾包藥他已經煎服完了。
顧潯替他把完脈便開口道:“你試着調轉一下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