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城,國際機場。
露西剛買好回國的飛機票,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打開手機一看。
她的瞳孔猛的一縮。
電話竟然是崔豐城身邊的阿寬打過來的!
阿寬是崔豐城最信任和最得力的手下,對崔豐城忠心耿耿。
在東域,阿寬還有一個特別響亮的名號。
那就是血手人屠!
阿寬的性格非常冷血,實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
據說。
那些被他殺死的人,死狀都非常悽慘。
而且。
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反對戰神和褻瀆戰神威嚴的人!
在東域的時候。
哪怕是她,也非常畏懼阿寬!
她猶豫了下。
終究還是接上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阿寬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露西,戰神安排給你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
聞言。
露西臉色一變。
她自然是不敢講真話的,因爲她還沒有離開寧國。
想到這裏。
她咬了咬牙,說道。
“林詩芸已經簽字了。”
電話那頭。
阿寬衝着崔豐城點了點頭。
隨後。
他聲音冷漠的說道。
“最近幾天,你就待在運城,等待戰神新的命令。”
說完,阿寬就掛了電話。
望着天邊的雲彩,露西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她知道。
自從她選擇對戰神撒謊的那一刻起,寧國她就沒法待了。
對戰神撒謊,謊言一旦被揭穿。
她可以想象,自己究竟會面臨什麼樣的場!
好在她已經爲自己選擇好了退路。
只要離開寧國。
就算崔豐城再厲害,也不能拿她怎麼樣了。
想到這裏。
她微微嘆息了一聲,最後看了一眼運城的天空,轉身毫不猶豫的走進了候機大廳。
東域,戰神府。
阿寬收起了電話,一臉恭敬的對崔豐城說道。
“崔帥,一切順利,可以進行下一步行動了。”
崔豐城點了點頭,眼中泛起了一絲火熱。
沒有人知道他爲什麼不惜動用戰神特權,也要回運城娶林詩芸。
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的原因。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馬上就要回歸運城,並且得償所願了!
“阿寬,你去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出發。”
“是。”
京城,長老會。
秦戰看着手中的一份情報,眼中浮現出了一抹深深的擔憂。
“終於要回來了麼。”
“崔豐城,你心裏究竟在想什麼?”
“你這次回來,真的只是爲了娶林詩芸,還是有別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秦戰似是自言自語,有似是在說給別人聽。
過了半晌。
他幽幽嘆了一口氣,臉色有些沉重。
“不管你這次回來是爲了什麼,有蘇牧在,你的這趟運城之行怕不會太順利。”
“我只希望,你們彼此都能夠剋制。”
如此想着。
秦戰猶豫了許久,撥通了一個電話。
“給我訂一張去運城的機票,要經濟艙。”
“切記不可聲張!”
運城機場。
一輛飛機緩緩降落在了機場。
飛機門打開,從飛機上下來了兩名男子。
走在前面的。
是一名身穿黑色風衣,臉上戴着墨鏡的中年男子。
在中年男子的身後,跟着一名面容冷峻的青年。
這二人正是從東域祕密歸來的崔豐城和阿寬。
他們沒有聲張,而是通過貴賓通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機場。
在一個角落裏,有一輛黑色林肯靜靜的停着。
五分鐘後。
崔豐城和阿寬來到了林肯車跟前,沒做任何停留,直接上了車。
隨後。
車子啓動,向着未知的方向駛去。
沒有人知道。
從此刻開始,一場波動整個運城的風暴從此展開。
別墅裏。
蘇牧正在陪蘇小北玩耍。
就在這時,趙紅提走了進來。
她在蘇牧的耳邊說了幾句。
蘇牧聽完,將蘇小北交給了楚燕,隨後和趙紅提一起離開了。
西郊莊園,地下監牢。
十幾名年輕男女被捆縛着雙手雙腳,擁擠在一起。
此刻。
每一個人的眼中都透露着難以掩飾的憤怒和恐懼。
“放我們出去!”
“我們是東域戰神的手下,快放了我們!”
所有人皆是無法理解。
他們是東域戰神的手下,這次來運城,是奉了戰神之命,前來執行任務的。
他們本來都隱藏在暗處,耐心蟄伏,等待戰神的命令。
可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行蹤竟然會暴露。
想到抓他們的人。
他們的心裏就一陣恐懼。
在東域。
他們也算精英中的精英,可是在那些人面前,他們就像小雞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甚至。
這裏有將近一半的人,連敵人的面孔都沒有看到,就被抓到了這裏。
此刻。
他們迫切的想要知道,抓他們的人究竟是誰?
就在這時。
監牢的大門打開,蘇牧和趙紅提走了進來。
看到終於有人進來,衆人大喜。
“二位,我們是自己人,不是敵國暗探,你們快放了我們。”
“我們來自東域,是戰神的屬下。”
“請你們馬上放了我們,否則就是和東域爲敵!”
爲了儘快出去。
衆人軟硬兼施,甚至用上了威脅的手段。
然而。
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此刻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
就算崔豐城本人來了,也毫無辦法。
“很好,你們自己承認了身份,也省了我都用別的段了。”
蘇牧微微一笑。
看着衆人,說道:“說吧,把你們所知道的都告訴我。”
聞言。
衆人臉色一變。
他們都已經表明了身份,可是對方爲何還不放人?
莫名的。
他們的心理產生了一絲不安。
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一臉憤怒的看着蘇牧,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們?”
聞言。
蘇牧走到了青年跟前,目光淡漠的看着對方。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身爲東域軍中之人,私自來了運城,就不怕背上叛國之罪嗎?”
蘇牧話音剛落,衆人臉色大變。
他們剛纔光顧着利用自己的身份,威脅對方。
可他們沒有想過。
他們的這一層身份,在運城根本見不到光。
因爲沒有調令。
他們是絕對不能離開東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