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蘇牧渾身一震。
這句話,他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只是。
之前因爲種種顧慮,他一直沒有去求證。
可他沒有想到。
林長春竟然也會這麼說。
如果林詩芸雙目失明之前,她是在調查什麼的話。
那麼過去的這麼久。
她爲何一直沒有跟他說?
難道。
她的心裏還有什麼顧慮?
或者說,她是在害怕什麼,所以纔將這個祕密藏在了心底。
但不管怎麼說。
林長春剛纔說的話,他一定要儘快調查清楚。
否則,他的心難安。
“蘇牧,我知道的我都說了,現在你……”
林長春的話還沒說,就被蘇牧打斷了。
“你走吧。”
“這一次就算了,如果你還敢有下次,我保證絕對不好像這次這樣輕易放過你們!”
聽到蘇牧的話。
林長春頓時大喜!
不過。
他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看着蘇牧,猶豫了下,問道。
“蘇牧,你心裏應該清楚,崔家馬上就要發達了。”
“我知道你很害,但是崔家出了一位戰神,等戰神迴歸,你覺得你會是他們的對手嗎?”
蘇牧聞言,微微搖了搖頭。
“這不是你需要關心的,你只需要管好你們林家就行。”
說到這裏。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森然了下來。
“詩芸出自林家,我可以看在她的面子上放過你們一次又一次。”
“但是你應該清楚,面子總有用完的時候,如果你們還如此神迷不誤,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聽着蘇牧語氣中的冷意,林長春心頭莫名的一顫。
他突然有些懷疑。
蘇牧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嗎?
聽到崔家戰神的名頭,他爲何還能表現的如此淡定?
他的依仗,究竟是什麼?
深深的看了一眼蘇牧,林長春心情複雜的轉身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
林詩芸就來到了書房。
“蘇牧,謝謝你。”
林詩芸神色複雜的盯着蘇牧看了一會兒,輕聲說道。
蘇牧微微一愣,隨即笑了。
“你我本是夫妻,無需如此。”
說着。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林詩芸,道:“你特意來我,怕不只是爲了專程道謝吧?”
林詩芸點了點頭,眼中浮現出了一抹憂慮。
她沉默了許久,方纔開口。
“這兩天,我的心裏總是有些不安,就好像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一樣。”
“要不,你帶小北先離開一段時間?”
聞言。
蘇牧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
林詩芸突然會這麼說!
不過,他大致也能猜出來林詩芸這麼說的原因。
“詩芸,五年前我之所以離開,是因爲身不由己,但是現在,我的命運掌握在我自己的手裏。”
“從我回來,重新見到你們的那一塊開始,我就已經定,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和小北。”
“所以,這樣的話,以後你不要說了。”
聽着蘇牧的話,林詩芸心裏一陣感動。
但是。
她還保持着足夠的理智。
“不行,你們必須離開!”
林詩芸深吸了一口氣,一臉哀求的看着蘇牧。
“就當是爲了小北,我……”
蘇牧上前,輕輕的捂住了林詩芸的嘴,眼中浮現出了一抹霸道之色。
“詩芸,你之所以讓我帶小北離開,是因爲崔家吧?”
林詩芸身體猛的一震。
她沒有想到,蘇牧一下子就猜了出來。
她輕輕點了頭,兩行淚水從眼睛裏流了出來。
“崔家的那位戰神很快就要回來了。”
“我聽說他手底下有八萬士兵,實力強大,如果他……”
林詩芸說到這裏,就被蘇牧打斷了。
“什麼狗屁戰神!”
蘇牧輕笑了一聲,說道。
“在我的眼裏,他和狗熊沒什麼區別。”
說到這裏。
他輕輕的將林詩芸擁入了懷裏,眼中涌現出了一抹柔情。
“詩芸,放心吧。”
“有我在,不管他戰神還是什麼,都無法傷害你絲毫!”
“相信我!”
聽到蘇牧語氣中的霸氣,林詩芸眼中的擔憂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變得愈發濃郁了。
“可是,他可是戰神啊,不是一般人。”
蘇牧固然厲害。
但是,他想要和戰神做對,恐怕有些困難。
“沒什麼可是的。”
蘇牧嘴角微微翹起,眼中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你要相信你的男人。”
說着。
他不等林詩芸說話,低下了頭,一張大嘴直接印在了林詩芸的櫻桃小嘴上,忘情的親吻了起來。
一瞬間。
林詩芸渾身一震,猶如觸電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本能的迴應着。
良久,脣分。
蘇牧一臉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脣,而林詩芸早已紅透了臉。
“我、我先去休息了。”
林詩芸不敢去看蘇牧的臉,低頭說了一聲後就慌亂的轉身離開了。
看着林詩芸離開的背影,蘇牧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他剛纔本來想要問林詩芸當年到底在調查什麼,可是,剛纔情不自禁的一個吻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
這個問題,只能等以後再找機會了。
運城。
長老會分部。
“廢物!”
看着眼前錘頭喪氣的錢峯。
喻文州怒罵了一聲,臉色顯得非常不好看。
“錢峯,枉我這麼器重你,連一個女人你都打不過,你說我要你有何用?”
撲通!
聽到喻文州的話,錢峯嚇得直接跪了下來。
“二少爺,那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
“她竟然趁我不備搞偷襲,我一時不察,所以纔會着了她的道。”
“如果下一次讓我見到她,我一定會一雪前恥的。”
聞言。
喻文州冷笑了一聲。
錢峯的話,他根本不相信。
錢峯的身手不差,能夠一招打暈他,僅靠偷襲可做不到。
那個女人,一定很厲害。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厲害!
“好了,這件事情暫且不說了。”
“我問你,我讓你去試探崔家,他們是什麼反應?”
喻文州沉聲問道。
“二少爺,崔家人太高傲了!”
錢峯臉色略微有些難看的說道:“那個崔豐年非常神氣,他似乎對二少爺您的示好根本不領情。”
喻文州聽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不過。
他並沒有太過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