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馬孟起!
槍法上,趙雲勝過馬超,可是劍法馬超卻穩壓趙雲一頭。
不過馬超可是一匹烈馬,想要馴服可沒那麼容易。
這件事得慢慢來,當務之急是幷州和兗州的事情。
兗州和幷州的戰亂是持續時間最久的。
從十八路諸侯征討董卓結束之後這兩邊就打起來了。
幷州是擂臺賽,王褘和韓遂兩人上場,公平決鬥。
兗州就不一樣了,一場大混戰。
大家都去摻和過了,林賦也想要摻和一手。
不能太不合羣啊。
摻和是要摻合的,但也不能着急。
至少也得先把幽州和青州的事情處理好纔行。
更何況,林賦現在又又又要納妾了。
和之前一樣,糜綠筠負責統籌大局,孫乾負責具體實施而且還要兼職媒人。
納娶的規格和當初林賦納娶貂蟬和糜綠筠時候一樣。
這也讓蔡邕樂開了花。
雖然如今這個年代程朱理學還沒有出現,社會對女子貞節要求沒有那麼嚴格。
但是也得看情況。
林賦如此地位,納娶再婚的蔡文姬,禮儀還這麼隆重,蔡邕怎能不高興。
糜綠筠這麼一忙活起來,林賦想找她練習練習祕書射擊之類的可就太難了。
要麼就是找不到人影,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以還有事情要處理就把林賦推到貂蟬和劉慕那裏去了。
一天兩天還好,時間長了貂蟬和劉慕也是叫苦不迭。
林賦如今的確有些太過生猛了一些,她們兩人已經喫不消了。
最終還是劉慕以一龍二鳳爲條件,這纔得到了幾日的安寧。
唯一可惜的是,這次一龍二鳳並沒有觸發父死子孝。
洞房花燭月。
只能說文化人就是不一樣。
合巹酒飲完,侍女退下,蔡文姬不等林賦上手,她已經坐到了琴桌旁。
“妾自作漢月十八拍,雖未完成,卻願爲夫君獻歌。”
蔡文姬坐在窗便,月光灑落在瑤琴上,也灑落在她的肩膀。
“我生之初尚無爲,我生之後漢祚衰……”
琴聲悠悠,歌聲渺渺。
不過歌聲之中卻沒有了歷經世事的滄桑,而是帶着些許的釋然。
蔡文姬前半生並不算順利,尤其是顛沛流離的那一段時間,體會了太多的人情冷暖。
好在,終究都過去了。
蔡文姬正是以如今的視角來審視過往。
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該釋然的自然也該釋然。
琴聲戛然而止。
不是漢月十八拍到這裏就結束了,雖然還未完成,但是也還有一拍沒有唱完。
之所以停下來,是因爲林賦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站在了她的身後。
那雙溫暖有力的打手順着她的肩膀滑下去。
這一變故讓蔡文姬手上一頓,原本要唱出口的辭變成了一聲嬌哼。
路漫漫其修遠兮,林賦正在上下而求索……
索其上,一手不堪覆之。
索其中,盈盈只得一握。
索其下,方知女人如水。
到底是年紀上比貂蟬她們那二八年華少女長了幾歲,蔡文姬的內在比她們更勝一籌。
【父死子孝技能觸發,陳大忠忠誠值+3】
【父死子孝技能觸發,孫乾忠誠值+3】
……
【父死子孝技能觸發,呂布忠誠值+3】
【父死子孝技能觸發,趙雲忠誠值+3】
……
呂布的忠誠值終於達到了70點,林賦都感動了。
至於趙雲等人,林賦這次婚前專門設宴。
按照老套路,假裝喝大,然後將包括趙雲在內的四位神將收爲義子。
林賦收趙雲爲義子,算是最合適的了。
如今的趙雲也纔剛剛十八歲而已。
顏良、文丑、張郃三人雖然多少有些牽強,不過他們的忠誠值在林賦精心培養之下已經達到了85點以上,也就沒有拒絕。
反正林賦喝多了就喜歡收義子的習慣大家都多有耳聞。
如果單收一個還有些尷尬,可是大家一起來就容易接受多了。
林賦納娶蔡文姬沒過幾天,匈奴到底還是出手了。
只不過匈奴的準備顯然要比烏桓充分的多。
這一點從匈奴只是屯兵邊境,不着急進攻也能看得出來。
匈奴五部:左、右、南、北、中。
而這次出動的是左右兩部。
左賢王劉豹和右賢王劉去卑分率兩軍,和韓遂王褘對陣。
劉豹和劉去卑都是已故單于於扶羅的兒子。
他們當然不姓劉了,他們匈奴的姓氏是攣鞮。
只不過南匈奴從東漢初年就依附東漢稱臣,所有族內貴族也慢慢開始另起漢名。
見左賢王部沒有着急進攻,王褘動了小心思。
他離開派能言善辯之人齎書前往劉豹處,承諾可以借糧幫助南匈奴度過此次天災。
至於條件嘛,很簡單,就是幫助他牽扯韓遂的兵力。
他要趁機拿下幷州!
只要拿下整個幷州,到時候被撫匈奴,南結袁術,天下大事尤爲可知。
而更讓王褘興奮的是,劉豹竟然真的同意了他這個條件。
只不過要求先支付一部分的糧食,然後再商議如何動兵。
王褘也是坦蕩,直接派人送去五萬斛糧食來表達自己的誠意。
然後雙方使團開始接洽,商討如何動兵,如何協同。
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有模有樣,煞有其事。
王褘是越商量越有信心。
他有十足的把握,只要進展順利,幷州盡在掌握!
一切商量妥當,王褘開始暗中調集大軍,將駐守在與冀州和司隸州搭界處的大軍也一同調集過來。
他要一戰而定幷州!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洛陽城中,袁術看完密信當即召集羣臣,整頓兵馬準備出動。
四月,王褘引兵直取西河郡。
而匈奴左賢王劉豹依照約定揮兵南下,攻打朔方。
朔方還好一些,韓遂早已經準備好兵馬,以應付匈奴的南下。
可是西河郡的兵力相對來說就要弱上許多了。
不過也能勉強撐住。
韓遂可不會真的完全相信王褘,對他徹底不設防。
“與虎謀皮,焉有其利,王褘自尋死路而已!”
面對兩面夾擊,韓遂不但沒有着急,反而輕蔑的說道。
果然。
西河郡戰事剛開始的確是讓王褘長驅直入,可是隨着深入很快就遇到了極大的阻力。
戰爭陷入了暫時的膠着狀態。
最關鍵的是,匈奴這個時候陰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