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像我們這種人,能脫身最好,不然最後都會死的很悽慘。”龍行深深地望着她,語氣中帶着一種兔死狐悲的淒涼感:“我們三人都是無家無室之人,生是部隊的人,死是部隊的鬼,早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可是你還小,我們不希望你也步我們的後塵......普通人的生活,遠比你想像的更加陽光美好,找一個疼愛自己的男人、和他結婚生子,簡簡單單地過一生,不比你整日打打殺殺好的多嗎不要再執迷不悟了,能脫身,就儘早脫身吧。”
聽了他的話,豹妹眼中流露一絲神往的神色,可是這光芒轉瞬間又消失不見,馬上使勁搖頭道:“不不,我不能背叛國家和師長”
“這不叫背叛,你加入影子部隊的時間尚短,很多機密事件都不知道,現在離開正是時候,否則深陷其中,想走也走不掉了”龍行苦口婆心地勸道。
聽到這裏,豹妹十分糾結地沉默下來。
在龍行慈愛期盼的目光注視下,她有些緊張地說:“我....我生得這麼醜,哪個男人會要我我....我已經怕走向社會,不知道如何融入”
“哈哈,你生的醜”龍行雙手捧起她蘋果般的小臉,眼中卻笑出了淚水:“傻丫頭,對着鏡子看看你的臉,再看看你的身段,去競選世界小姐都沒有問題,方纔連閱女無數的安大少都被你迷住了,你還有什麼好自卑的”
那語氣,好像哪個女人能被吳天寶多瞅一眼,便足以以美人自居一樣。
豹妹的臉更紅,火辣辣的,心中生出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異樣感覺。
當然,她開心的,不是被吳天寶色迷迷地多瞅了兩眼,而是聽了龍行的話,她第一次發現自己還是個漂亮女人。
這感覺,挺好
“但我還是不能離開部隊,不然上面會殺我滅口的”豹妹有些膽怯地說。
“哈哈,你這個傻姑娘,如果你已經是個死人,他們還如何找你滅口”龍行十分舒心地大笑起來。
“老大,你的意思是”豹妹睜大眼睛看着他。
“我什麼也沒說”
在大笑中,龍行轉身離去。
豹妹楞了一會,接着跟在後面,嘴裏一直碎碎念着什麼.....
夜已深,寒冷的街道上,陳美莉站在店鋪門口不斷踱着步子,望眼欲穿地望着街道的兩邊。
她不斷搓着雙手,往手心裏喝着哈氣,用來抵禦侵入骨髓的寒風。
“都快十二點了,今天不過來了嗎.....”
“小混蛋,又放嬸子鴿子啊,唉.....”
陳美莉嘆了口氣,越等越心涼,卻仍然抱着一絲僥倖心理不忍離開。
“啪”,兩邊的街突然燈滅了,濃重的黑夜將她的身子吞沒。
陳美莉往院中停放棺木的角落望了一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時,街道的遠處,突然響起了踏踏的腳步聲。
過了一會,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影,從黑暗中走來,嘴裏還哼着很愉快的小調。
“天寶”陳美莉驚喜若狂地跑過去,撲進了他的懷裏:“小寶貝,以爲你不來了呢,可嚇死嬸子了。”
吳天寶呵呵一笑,敞開披風大蹩,將她豐盈冰涼的身子摟在懷裏。
這貨剛纔去了一趟紅玉的宮殿,和那位娘娘大人在牀上足足折騰了有半個時辰。
後來把她哄睡熟了,這才偷偷地溜下了山。
“噫這件披風是誰的,還是紅色的呢”陳美莉捻着這件大蹩的華貴布料,很驚訝地問道。
“好看吧,呵呵”吳天寶不置可否地摟着她笑道。
“嗯,好看,世面上好像沒見哪裏有賣啊。”陳美莉好像入了迷一樣,揚着臉,含情脈脈地望着他。
這件紅玉親手縫製的古代大蹩,將俊朗硬挺的吳天寶,襯托得更加風流倜儻。
凌冽的寒風從背後襲來,吹得低垂的蹩角“獵獵”作響,使他欣長的身軀看起來既英氣逼人,又透出一種森冷的霸氣。
此時看來,這貨就像電影裏那些手握生殺大權、喜怒間便能決定百萬人生死的明朝東廠大頭目一般。
一個字,酷三個字,挺唬人
“小寶貝,你要是去拍電視,一定會紅透半遍天的”陳美莉無比癡戀地望着他嘻笑道。
“拍電影”吳天寶摸摸鼻子,苦笑道:“嗯,這個提意不錯,可以考慮”
正在這時,一個玲瓏的身影從屋角轉出,一看到二人,又“刺溜”一聲躲了回去。
說話間,吳天寶和陳美莉互相擁抱着,結伴走進了店鋪裏。
等他們離開後,那個女孩子才偷偷地從屋角後面轉了出來。
“吳天寶這麼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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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過來找美莉嬸做什麼”王雪瑤想了想,突然臉一紅,往地上啐了一口:“呸,死流氓。富貴叔都快死了,你竟然在這個時候,還.....還找美莉嬸做這事,真不要臉。”
她剛纔在同學家竄門,由於明天不用上課,玩的太瘋,就忘了回家的時間。
此時已經過了凌晨,王喜來催她回家的電話都快打爆了,王雪瑤正準備回家,突然聽到裏面傳來陳美莉低低的呼喚聲:“天寶,快上牀吧,嬸子已經把被窩暖好了,裏面可暖和呢.....”
“嗯”吳天寶淡淡地應了一聲。
聽到這裏,王雪瑤的小臉突然像燒着似的,熱的發燙。
她在街上糾結地徘徊了一會,而後一咬銀牙,鬼鬼祟祟地拉開陳美莉家虛關的小門,“刺溜”一聲閃了進去。
陳美莉的小屋裏仍然亮着燈,在後牆處還開着一扇小窗,二人的說話聲從裏面微微地傳出來。
聲音裏還夾雜着“牀鋪”的吱呀聲,和陳美莉“恩恩”的急促喘息聲,一聽就知道二人在裏面做着什麼。
這聲音攪得王雪瑤心亂如麻,躲在屋後的窗口下,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心中生出一種很不好的罪惡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幹這種事,鬼使神差地就跟了進來。
這種感覺,就像個準備偷東西的小賊似的,太丟人了。
“對,我是來抓他們的小辮子的,可不是爲了偷聽....”王雪瑤這樣安慰着自己,然後踮起腳尖,膽戰心驚地朝裏面望去。
“啪”
突然眼前一黑,屋裏的燈被陳美莉拉滅了。
王雪瑤心中一陣失望,正準備跑掉,哪知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吸溜吸溜”的聲音。
聽起來,就好像一個小孩子正拿着很大的冰棍在喫。
她用力眨了兩下眼睛,等適應了光線之後,依稀看到了屋裏的畫面。
“恩恩,好舒服,再快點...”吳天寶十分享受地呻吟道。
“嗚嗚....”陳美莉嘴裏嗚咽着,身子在他身上起伏的更快了。
王雪瑤的臉“騰”一下就紅到了脖頸處,這時終於看明白,原來陳美莉正在和吳天寶那個
“無恥”
王雪瑤心裏暗罵着,但眼睛卻睜得更大,捨不得從二人身上離開。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直到王雪瑤的兩條長腿開始撐不住打顫了,她才筋疲力竭地離開了窗口。
“吳天寶,你可真噁心.....”
王雪瑤回過神來,羞嗔地朝屋裏罵了一句,夾着雙腿一溜煙似地跑了。
一夜無話。
“豆腐,賣豆腐嘍”
豆腐專業戶孫老頭那一聲聲高亢悠揚的男高音,在天還沒亮的時候,便傳遍了吳家寨的大街小巷。
吳天寶被孫老頭驚擾了美夢,嘴裏嘟噥了一句,煩躁地翻了個身。
正在熟睡中的他,並沒有意識到,此時,一雙深情如水的眼眸,正呆呆地望着他。
陳美莉習慣早起,雖然昨晚很辛苦地伺候了他半宿,但不到六點鐘便習慣性地醒了過來。
她想把吳天寶叫醒,讓他趁村民還起牀快點離開,可是看着他睡得這麼香,又實在不忍心叫醒他。
“豆腐,賣豆腐嘍.....”孫老頭像故意在折磨吳天寶似的,竟然停在門外不走了。
這老頭平時有個愛好,喜歡唱京劇,這叫賣聲也有點京劇的味道,嗓門渾厚高亢,後面還託着繞樑不絕的長尾巴。一嗓子嚎出來,半個村的村民都聽得到,已經成了吳家寨清早的一大特色。
“孫老頭你這個老混蛋”吳天寶惱怒地罵了一句,十分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陳美莉“撲哧”一笑,她知道,自己這個小寶貝的世界就是天大地大,也沒有他的睡覺事大。
這貨只要喫飽睡足了,就是天塌下來,也不管他的事了。
只要跟吳天寶睡過覺的女人,基本上都摸清了他的行事作風。
平時怎麼對這貨都行,但在他睡得正香的時候,誰也不能吵醒他,不然這貨發起脾氣來,可是六親不認的。
陳美莉清楚他的忌諱,但現在天已經亮了,再不叫醒他,被村民看到,可要說閒話了。
“小寶貝,該起牀了,太陽都曬屁股嘍,還睡吶”陳美莉雙手捧着他的臉,愛膩地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吳天寶痛苦地皺了皺眉頭,陳美莉親完第一下,意猶未盡地用舌頭分開他的牙關,在他嘴裏熱烈地攪動起來。
“嘖嘖....”
陳美莉吞嚥着他嘴裏的津液,急促地喘息着:“小寶貝,你嘴裏怎麼這麼香啊,你昨天喫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