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四人陸續地醒了過來。
趙婷婷因爲還要上班,連牙也沒來得及刷,頂着兩隻黑眼圈就去上班了。
臨走之前,吳天寶讓她去警局調查一下有關安東財團的事,最好查出華少爺是何許人也,這樣樹藤摸瓜,就能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趙婷婷向他信誓旦旦地保證,其實心裏根本不當一回事。
要是他變回了華少爺,回到了從前的生活。不知道有多少富家閨女在等着他呢,估計這貨連未婚妻都有了,自己還玩個屁呀
吳小曼和趙鶯鶯習慣睡懶覺,昨天睡的又晚,晨曦都快爬到屁屁上了,這兩個丫頭還在牀上睡得香甜。
趙婷婷離開之後,吳天寶馬上撲上牀,和二女膩歪在了一起。
黑夜與白天是如此的神奇,太陽一出來,吳天寶已經從昨晚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殺手、女鬼和恐懼,早已經被陽光稀釋殆盡,現在他還是吳天寶、還是那個身在萬花叢中無比幸福的吳天寶。
這貨昨晚還自詡柳下惠第二,但清早一看到牀上那兩具凹凸白嫩的美麗軀體,他就再也把持不住了。
什麼道德,什麼正人君子,人活不就是圖個爽快嗎,女人不日,天打雷劈。
“天寶哥”趙鶯鶯被他摸醒了,睏乏地睜開眼,見他跪在牀上,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和表姐的身體,表情還特猥瑣淫蕩,讓她感覺很不好意思。
“你接着睡吧,不用管我”吳天寶恬不知恥地說。
趙鶯鶯紅着臉“嗯”了一聲,把白色睡裙往上面撩開,想讓他看得更清楚些。
“天寶哥,抱抱我”
“下次再抱,我得趕緊出去了,被人看到不好”
吳天寶在她櫻桃上親了幾口,便從牀上下來了。
這個時候吳老財夫婦還沒有醒,東方已經現出了魚肚白,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整個村莊還沉浸在酣睡中。
吳天寶急速向山上走去,大街上幾乎還看不到村民。
初秋的早晨已經有了絲涼意,草叢上的露水在陽光反射下,顯出五彩繽紛的光暈。
鳥兒在樹杈上跳來竄去,清靈的叫聲使人心情愉悅。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真實,彷彿昨晚發生的事,只是一場噩夢而已。
但即使如此,當吳天寶快要接近山頂的窩棚時,心跳還是本能地加快了不少。
“麻的,怕個屁呀怕,那女鬼說以後還要老子幫她的忙,肯定不會加害老子,死都不怕,還怕她的鬼臉”
“不過那妞的身材倒是挺辣的,聲音又那麼甜,肯定是個大美女啊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吸老子的陽氣”
“她說她不是鬼,那是什麼玩意妖殭屍”
“操,這個世界真j8亂”
吳天寶胡思亂想着,很快就到了山頂上。
他本想找到那兩個殺手的屍體,好從他們身上查出有關自己身份的線索。可是他繞着兩頭轉了兩圈,連石頭縫裏都檢查過了,連那兩個王八蛋的毛都沒看到一根。
“難道他們兩個被女鬼吃了”
吳天寶想起那女鬼嬌滴滴的嗓音,又實在無法跟會喫人的血盆大口聯繫在一起。心中暗自懷疑,或許那兩個王八蛋跑掉了也說不定。
這貨無功而返,悻悻地下了山。
此時太陽已經升起一杆子高了,當吳天寶回到家的時候,吳老財正頓在院子裏拿菜刀削土豆皮,廚房裏飄出淡淡的飯香,周淑珍正在裏面做飯。
“天寶哥,你回來了啦”趙鶯鶯拍着臉蛋從廚房走了出來。
她溼漉漉的長髮隨意披在柔弱的肩膀上,上身穿着白色體系,胸前的小豆包將體系撐得鼓鼓囊囊的。下面是一條四角短褲,修長誘人的小白腿露出來,踩着一雙拖鞋,肌膚白皙鮮嫩,渾身散發出逼人的青春氣息。
吳天寶在她誘人的身段上看了幾眼,問道:“小曼姐醒了嗎”
“正在穿衣服呢,一會就出來了”她的小臉上殘留着水珠,被小手拍得“啪啪”作響,白嫩的肌膚很快就泛起了紅絲。
吳老財聽得直皺眉頭,從牆角站起來伸了伸腰:“丫頭,你的臉跟你有仇啊,廚房不是有毛巾嗎”
“姨夫,你不懂,我這是美容呢。是小曼姐教我的。洗完臉拍一拍,皮膚可以吸收水份,可光滑了”趙鶯鶯有些害羞地溜了吳天寶一眼。
吳天寶心中暗笑,拍吧,小臉越光滑越好,反正都是老子的東西。
“你的小臉懶得跟朵花似的,哪裏還用得着美容啊。”吳老財呵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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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拿着削好的土豆進廚房了。
過了一會,吳小曼也從臥室走了出來,似乎沒睡好,手捂着小嘴哈欠連天,眼皮微微有些浮腫,十分憔悴的模樣。
她向廚房裏看了一眼,然後對吳天寶招手道:“天寶,你過來”
“怎麼了小曼姐”吳天寶走到了她面前。
吳小曼望着他,聲音有些抖動地說道:“天寶,我昨晚一夜都沒睡好,老是在做噩夢。夢裏你跟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跑了,不要姐了。”
說着說着,她的眼圈紅了起來,神色哀怨,有種想哭的跡象。
“小曼姐,你是在做夢呢,夢裏的事怎麼能當真呢”吳天寶將她的小手捂在手心中,深情楚楚地說:“就算我以後離開了吳家寨,我也會娶你做老婆,我會愛你一輩子的”
“可是夢裏那個女人好漂亮,比姐還漂亮,而且還很有錢”吳小曼有些沒信心地說。
吳天寶有些苦笑,女人的腦筋不知怎麼長的,總是喜歡將現實和虛幻混爲一談,夢裏的事怎麼能做真呢
“那我哪也不去,一直住在吳家寨永遠陪着我的小曼姐”吳天寶笑着保證道。
吳小曼一聽,頓時轉憂爲喜,甜甜地“嗯”了一聲。
“還有我呢,天寶哥,我要做你的小老婆”趙鶯鶯見二人卿卿我我,心裏有些喫醋了。
“人小鬼大,如果小曼姐同意,我就讓你當我小老婆,呵呵”吳天寶打趣似的說完,把這個難題留給了吳小曼,自己轉身進廚房了。
“表姐”趙鶯鶯扁着嘴,楚楚可憐地望着吳小曼。
吳小曼實在受不了她這種委屈哀求的眼神,有些頭疼道:“我不是都答應你了嗎,哎呀,受不了你了。”說完,她也逃命似的跑開了。
“嘻嘻,就知道你們不會丟下我不管的”趙鶯鶯心花怒放地鑽進廁所,很快裏面便傳出了“刺刺”的水流聲。
吳天寶走進廚房裏,吳老財和周淑珍卻莫名其妙地吵了起來。
聽了一會才明白,原來吳老財剛纔削的土豆已經發芽了,周淑珍說發芽的土豆不能喫,會中毒,非得讓他扔掉。吳老財罵她敗家娘們,死活也不扔。
像這種爲了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拌嘴,夫妻間時有發生,吳天寶也不插話,悠哉哉地在旁邊瞅着。
最後吳老財說不出她,竟然發起了脾氣:“老子就是不扔,大不了我一會全吃了,你們就光啃饅頭吧”
“喫死你算了”周淑珍瞪了他一眼,開始掀鍋剩飯。
趙鶯鶯從廁所裏走來,把腦袋探進廚房說:“姨,姨夫,我回家喫飯了”
“回家做啥,又不是外人,就在這裏喫吧多一雙筷子而已”周淑珍笑着挽留道。
吳老財雖然人小氣,但對趙鶯鶯還是很疼愛的,也說道:“跟姨夫還客氣啥,你還能把姨夫喫窮了不成趕緊搬桌子喫飯。”
趙鶯鶯還想客氣一下,卻被吳天寶扯住手,拉到了院外。
桌子擺好之後,一家人圍坐在一起開始喫早飯。
吳老財和周淑珍心裏都憋着一肚子氣,罪魁禍首就是那盤吵得黝黑的土豆絲。
一聽說土豆已經發芽了,其他人都不敢下筷,最後全被吳老財一個人給報銷光了。
因爲中午要去村支書家參加飯局,到時候有大魚大肉,所以吳老財刻意留着肚子呢。這貨光喫菜不喫飯,饅頭動也沒動。
“真沒出息”周淑珍拿白眼翻他。
“你懂個球老子出了一百塊錢呢,中午不多喫點,那老子不虧死了”吳老財說的理直氣裝。
“爹說的對,咱們可不能喫虧了換做是我也得敞開了肚皮喫。”吳天寶同意吳老財的觀點。
吳小曼和趙鶯鶯聽得掩嘴偷笑。
哪知還沒到中午呢,吳老財就開始自嘗惡果了。那盤土豆絲在他肚皮裏翻江倒海,把他折騰上吐下泄,一個勁地往廁所跑。半天功夫,吳老財就泄得虛脫了,疼得滿頭大汗,在牀上翻來覆去直叫喚。
“疼啊,疼死老子了,老子再也不喫土豆了”
周淑珍急得團團轉,最後還把吳一水給請來了。在吳老財的屁股上扎一針,疼勁地是下去了,但腸胃受了屈,三天之內別想沾葷腥。
吳天寶心裏一琢磨,這老東西去不了了,自己切不是可以去支書家蹭頓好喫的
“爹,那你中午還去不去支書家了”吳天寶看着牀上幾近虛脫的吳老財問。
吳老財動了一下嘴皮子,後悔得都想給自己來一耳光。
“去啥呀,他都這樣了,你就代你爹去喫吧”周淑珍拿出一百塊錢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