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只見秦北廷那張原本人神共憤的俊臉上,被金針描着兩道帥氣利落的眉形紮了兩排、印堂和人中也分別紮了枚金針,樣子特別的滑稽。
“廷哥,你哪裏不舒服嗎?”陳東忍住笑意問道。
“沒有。”秦北廷說道。
“那你......”陳東指指他臉上滑稽的金針。
“虞禾扎的。”
陳東心想,我當然知道是虞禾扎的,除了她,誰還敢在你張珍貴的臉上扎針?
但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樣子有多滑稽嗎?
就算陳東不是學醫的,但對人體穴位也略有了解,這那是鍼灸啊?分明就是惡作劇好不好!
想不到平時高冷的虞小姐,私下裏會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情,關鍵是廷哥竟然還這麼任由她扎!
“不疼嗎?”陳東忍不住問道,他看着都疼。
秦北廷:“疼。”
“那不取下來嗎?”陳東問道。
秦北廷:“取了虞禾會生氣。”
陳東:“......”
你就是這麼寵着她?
不讓吵到虞禾睡覺就算了,竟然還任由她在太歲頭上動土!
遲早會被你寵得無法無天的!
秦北廷一目十看完陳東帶來的合同,確認無誤,簽了名。然後又拿起擱在一邊的拖把,繼續拖地。
臥室裏,靠在牀頭上擼豬的虞禾聽到外面兩人的說話聲,嘴角不由往上揚。
客廳門口,喬蕎聽着兩人的對話,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她覺得虞禾這是恃寵而驕,秦七爺這麼尊貴的身份,怎麼能幹這些粗活,還被紮成這樣,簡直是故意仗着七爺的喜歡,虐待七爺。
如果換成是她......
“天啊,廷哥,虞禾怎麼把你紮成這樣?”喬蕎迎上秦北廷,“這金針沒有紮在正確的穴位上會很疼的,我幫你取下來吧。”
“滾!”秦北廷嫌棄地避開她,進臥室,繼續打掃。
喬蕎臉上有些不甘,但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告訴她,只要讓他看到自己比虞禾貼心,總有一天,石頭也能被捂熱的。
“廷哥,收拾房間是女人該乾的活,你放着,讓我來收拾吧。”
她追進房間裏,見虞禾靠在牀頭舒服地擼豬,也沒覺得尷尬,因爲是虞禾讓她過來的。
虞禾找喬蕎過來是讓她給秦信虹煎藥,但聽着她張口閉口“廷哥廷哥”的叫,眉頭輕皺。
她的目光在秦北廷和喬蕎之間來回,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虞禾,你別誤會,昨天我們只是在寵物醫院陪提拉米蘇輸藥水的時候,廷哥問了我一些關於你以前的事,並沒有別的意思。”喬蕎立馬解釋道。
但這解釋,卻越描越黑。
“是關於我的什麼事,你不能問我,要問她?”虞禾問向秦北廷。
喬蕎立馬搶先說道:“虞禾,你別怪廷哥,他也只是想更多的瞭解你過去的事情而已......”
“閉嘴!問你話了嗎?”秦北廷冷眼睨了喬蕎一眼。
這麼大一朵白蓮花,小姑娘看不見嗎?
“對不起......”喬蕎聳拉着眉。
她長的一臉清純,一雙碩大的杏眼着虞禾,一眨一眨的,看起來特別的無辜,讓人不忍心怪她。
她以前也總是這樣,做錯事了,就一臉無辜的道歉,虞禾和虞老太就不會太計較,去責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