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第一次做壞事時候,還會緊張,會愧疚,但第二次做壞事的時候,就不會再有那種恐懼的忐忑了,相反還會覺得理所當然和刺激。
我享受着妃姨小手的撫摸,自己的手也伸進了她的衣服裏,在那渾圓的飽滿上摸索着。
妃姨的身材很好,特別極品的那一種,揉捏起來q彈感十足。
感受着我肆意的侵略,妃姨只是象徵性的躲閃了一下身子,那不是拒絕的意思,而是本能的羞愧感。
這一個舉動被我看在眼裏,心裏頓時玩味大起,索性就直接將妃姨攔腰抱起,然後就去了她的臥室裏。
雖然都是雙人牀,但妃姨的屋子是在主臥,牀的面積稍微大,柔軟度也比較好,如果追求舒服的話,自己比我的房間要好一些。
將妃姨放在牀上,我輕輕的剝落了她的衣物,心裏有種隱隱約約的興奮。
妃姨看着我緩慢的樣子,自信的扭動了一下腰肢,同時身體微微起身,在我的耳邊輕聲道:還不快點
這四個字,彷彿有着魔力一樣,讓我心裏的興奮瞬間就爆發了出來。
我壓在妃姨身上,咬着她的嘴脣,同時喘着粗氣,說:想讓我多快
就很舒服的那種,快。妃姨也喘着粗氣,似乎是被我撩出來了感覺。
我的大手順着妃姨的身子不斷的摸索,掌心劃過一條條誘人的曲線,妃姨現在已經二十八歲了,正是那種食髓知味的年紀,她退去了少女的羞澀,屬於綻放的最美麗的年紀。
看着剩下這個熟透了的蜜桃,我咬着妃姨的嘴脣,輕輕的嚥了一下口水,同時手已經伸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這一下,妃姨再次嚶嚀了起來,我彷彿惡作劇似的去戲弄她,說:妃妃
妃姨沒想到我會喊她的名字,微微愣了半秒之後,就眼角帶着笑意的也喊我的名字,她說:壞人,別折騰了,該進入正題了。
聽妃姨這麼說,我壞壞的一笑,將手指從她的雙腿之間移開,拿給給以看。
看着上面半透明的東西,妃姨的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我趁機則猛地一挺腰,惹得妃姨捂着嘴巴叫了一聲,然後很是哀怨的看着我
我絲毫不以爲意,然後就開始策馬奔騰,妃姨被我撩了半天,早就有些難耐了,所以見我挺動起來之後,就趕緊用修長的美腿纏住了我的腰肢,整個人就跟八爪魚一樣的纏在我的身上。
這樣一來,我就要能清楚的感覺到妃姨火熱的體溫了,這種感覺特別的充實,也很讓人着魔。
我彷彿是受了刺激一樣,越來越快,沒一會兒妃姨就不行了,但臉上卻還帶着興奮的表情,似乎是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
不過,想想也是,早在她跟着周世豪的時候,周世豪那玩意兒並不想,每次都是靠着虐去懲罰妃姨,整個過程都有點兒想s而真槍實彈的去做,周世豪連兩分鐘都做不到。
想着周世豪,想着妃姨的電動玩具,我不禁再次加快了速度。
在我瘋狂的奔騰下,最後連續的顫抖了好久,然後整個人纏着我,就好似大腦一片空白一樣,顫抖着。
<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br >
最後,牀單被弄成了各種形狀,而妃姨的屁股下面也溼漉漉的,她渾身無力,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換牀單了只能這麼躺着。
我看着妃姨這麼累,心裏卻美滋滋的,畢竟這種能力的強大,直接關乎着男人的自信。
良久,我恢復了一些體力,然後就去幫妃姨換了牀單,正在我準備離去的時候,妃姨忽然道:小昊
怎麼了,妃姨我扭頭道。
陪着妃姨睡吧我有點兒不想去體會從天堂上掉下來的感覺。妃姨輕聲說着。
我明白她什麼意思,剛纔兩個人那麼親密,激勵的相擁在一起,旖旎着,現在完事後我就要丟下她回自己的屋子,這是挺殘忍的。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那晚妃姨和我做完了之後,就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心裏想着,我倒是沒有猶豫,直接就點頭答應了。
懷裏有了一個柔軟的小兒,睡覺的時候也踏實了很多,第二天,我一清早就接到梁芊雨的短信。
本來還以爲她不會給我發短信什麼的,瞧見她的信息,我整個人瞬間就變得不好了。
皺了皺眉頭,我直接點開了信息,只見上面寫着,謝哲又來找我了
恩看到這個信息,我眉頭皺的更深了,心想這是什麼意思,在我和他只見選擇嗎
本來自己是一心拒絕梁芊雨的,不過看到這個信息之後,我心裏那股勁又上來了,直接撥了電話過去,問梁芊雨:怎麼回事
謝哲來找我了呀梁芊雨道。
我沒好氣道:然後呢,你會還想回頭吧
不回頭,就是給你彙報一下情況嘻嘻,看的出來,你還挺緊張我的嘛。梁芊雨嘻嘻笑道。
我頓時無奈了,心道,看樣子梁芊雨已經將那個寫着給打發了,而給自己發這條信息,估摸着就是閒着沒事,看自己在不在乎她。
想到這裏,我就鬆了一口氣,道:緊張,是因爲把你當朋友啊
你少說了一個女字。梁芊雨補充道。
我還想再說什麼,妃姨已經端着早餐從廚房裏出來了,於是便無奈道:好吧,都隨你
說完,就有些心虛的把電話給掛掉了,這種事情給妃姨聽見了的話,那麼還挺不好意思的,雖然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但也不能用炮友去形容啊
妃姨也沒問誰的電話,放下早餐之後,就說;喫早餐吧,時間不早了。
我這纔看了一下時間,發現時間確實不早了,估摸着昨晚折騰的太久了,整個人睡的有點兒沉,聞言就趕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而妃姨卻不緊不慢的喫着,她的工作地點離公寓不算遠,所以不似我這麼着急。
我就不一樣了,路程遙遠不說,還要在中間導一趟公交車,來來回回在路上浪費的時間着實不少。
喫過早餐,我揮手與妃姨告別,她則笑着去收拾碗筷了。
從某種方面來說,妃姨真的很適合做老婆,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牀上功夫也很棒棒,善解人意,不該問的問題不會問,不該說的話也從來不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