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妹!”
“給你的。”她又湊近風凰的耳朵,不知道說了什麼。
只見風凰恍然大悟,收下了禮物。
打開看後,摸了摸,說道:“大姐的眼光定是毋庸置疑,可這胭脂粉的質量好差啊。”風凰滿臉嫌棄,即便是拆穿別也能讓別人容易接受。
風起沒有生氣,只是噘着嘴委屈,不想說話。
“但我可以用它裝別的嘛,大姐的東西總是那麼漂亮。”
風起很開心,但還是傲嬌的切了一聲。
“走了,我去找娘了。”風起牽着李鄴出去了。
“大姐慢走,姐夫慢走。”
風凰來到自己的梳妝檯前,把以前的胭脂粉換到這裏,這個質量不好的留着,送給了院落內小房子裏風凰的貼身丫鬟,不能浪費。
風起和李鄴來到了小妹的院子門口,準備進去時,風起突然拉着李鄴停了下來。
“那個……我先進去看看,你在這等一會兒。”
風起跑了進去,來到房內一看,幸好讓李鄴等着,不然看到這一幕,就尷尬了。
“讓孫叔管事,你卻在這睡覺,哼。”
風起見母親躺在小妹身邊,面對面,手牽手,小妹睡得倒是很老實,可母親睡得都把腿擔在小妹身上了,不過畫面還是非常和諧的。
風起走到牀邊,看着她們,瞥了眼,搖着頭,把母親的腿拿了下來。
牀本來就不大,所以風起又拿了一塊板子墊在牀邊,以防母親滾落。
“我去幫孫叔,你倆好好睡吧。”
回到門口,李鄴見風起失落而歸,就問發生了什麼。
風起沒告訴李鄴裏面的狀況,帶着李鄴走向前殿。
走了一會。
路過大殿的院子時風起想到。
“大哥呢?”
“去哪了?”
她停下,在大院裏來回看,很疑惑。因爲大哥最喜歡在大院裏舞劍練功,只要在來大院找,就一定能找到大哥,還想給大哥看看李鄴呢。
竟然如此,算了,她牽着李鄴走進那前殿官府。
小淼路過,“參見大小姐。”
小淼的眼神刻意躲避風起,打完招呼小淼離開了,但是風起的眼神卻始終跟着小淼的背影。
“怎麼了?”李鄴問。
風起把李鄴拽到牆邊,道:“我懷疑她勾引我爹。”
風起的眼神對小淼極其仇視,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殺人的慾望蠢蠢欲動。
“她是誰?”李鄴問。
“她是我孃的丫頭,跟了我娘二十多年了,一直沒嫁人。我覺得她有可能出於慾望,但又不想身居此地位,所以就勾引我爹以待高升。”
李鄴抿着嘴,很無奈,認爲風起想多了。就說:“你都說跟了你娘二十多年,你還不放心?”
風起錘了下李鄴肩膀,道:“正因如此,我娘信任她,所以她才勾引我爹的。”
“那你想怎麼辦?”李鄴做出了無言以對的表情看着風起的側臉。
“若讓我捉到,就殺了她。”風起着重強調的說。
“行了,前面都吵起來了。”李鄴拉着風起來都公堂。
看到孫叔審問的案件,有幾個人已經吵得不可開交,二人上去平復場面,解決了吵鬧,配合孫叔審查。
就這樣,加入了斷案之中。
城東————
剛已經自由的蹋師父一家,被官府的人護送到家裏。
蹋師父非常感謝南宮大人的精明,並沒有判他爲幫兇,還幫他洗清了罪名,讓他跟妻兒團聚在此,而且還下令直接讓他繼承徒弟楠嶽的鐵匠鋪,爲官府做事。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可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終於找到蹋師父您了。”
“這是您徒弟爲我所制,他向我推薦您。”他亮出了手中的匕首。
蹋師父認出了這把匕首,的確是楠嶽曾經想象過的。
“我特意前來找您花重金復刻幾把。”
蹋師父覺得沒什麼問題,順便告訴他楠嶽已經死了。
何文彧被蹋師父邀請進屋。
一件暗綠色的披風,一個精緻的馬尾,一副中年但是依然英氣的面龐、
在進屋的那一剎那,關門的下一秒,何文彧用這件武器抹了蹋師父的脖子,接着殘忍的殺害了蹋師父的妻子兒子。
最後留下兇器,從後窗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