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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成爲劉勝後,我和鄧綏母慈子孝了(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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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二)

    這是太后和陛下的厚賞才能得來的造化。

    這算不算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父王耿耿於懷,籌謀了一生,到最後依舊唏噓。

    哪像他!

    運氣!

    “今日之言,還望堂兄守口如瓶祕而不宣,寡人駕崩前,不想看到朝堂生亂。”

    “包括,老王妃,和你府中的姬妾。”

    鄧綏寒着臉,威嚴接話道“此事,始於三人之口,那便止於三人。”

    她和劉祜,絕無可能成爲她和勝兒。

    這一點,鄧綏心知肚明。

    所以,母慈子孝,倒也不必。

    劉祜需要她的庇護,而她也需要劉祜安靜的做一個傀儡,助她穩定天下。

    劉祜眨眨眼,撓撓頭“陛下,太后,還是以養病的名義將我禁足在宮中吧。”

    “這張嘴,我自己不太信。”

    “反正這些日子我生病的消息,官宦之家幾乎人盡皆知。”

    劉祜很是誠懇的建議道。

    劉祜對自己並不嚴實的嘴,沒有自信。

    最重要的是,在宮中,他還能修身養性,順帶戒戒欲養養生。

    畢竟他日若是成了大漢的天子,他就不能明目張膽的叫囂着一心修道,就得兢兢業業開枝散葉。

    咳咳,他怕回去捱揍!

    嫡母一生氣,是真的打他。

    蓀歌和鄧綏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不得不承認,劉祜的自我認知真的很清晰。

    “那就這樣決定吧。”鄧綏一錘定音。

    擺脫了死亡陰影的劉祜,再一次春光燦爛了。

    接到消息的老王妃耿氏憂心忡忡不放心的入宮探望,看到了歡天喜地另闢蹊徑玩投壺的劉祜。

    問一個問題,投一隻。

    據說,這是劉祜新研究出的算命方法。

    別人是投壺娛樂,劉祜是投壺算命。

    修道修成這個樣子,也不嫌給道門丟人。

    “我是人嗎?”

    劉祜扔出了一隻箭桿。

    很遺憾,箭桿並未投進去。

    耿氏看到劉祜一臉錯愕,而後笑的前俯後仰。

    耿氏:!?(?1?1_?1?1;?

    忍無可忍看不下去的耿氏,大步流星,再一次一巴掌拍向了劉祜。

    養病?

    虧她擔心的要死!

    一巴掌拍下去,耿氏纔看到了在劉祜身後的陛下和太史令。

    毫無意外,也在進行所謂的投壺算命。

    只不過,一個慵懶散漫,一個滿臉嫌棄。

    比較來,比較去,還是劉祜笑的最燦爛,最傻氣。

    所以,這一巴掌挨的不冤。

    耿氏短暫的尷尬後,瞬間做好了心理建設。

    劉祜:……

    原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是至理名言。

    古話誠不欺他!

    “嫡母,我真的是在養病!”

    耿氏:沒眼看!

    “陛下。”

    “太史令。”

    耿氏略顯尷尬的問候。

    在劉祜孜孜不倦的凝視下,蓀歌一把將箭桿塞在身後“老王妃,堂兄確實在養病。”

    “神清氣爽,方能身體康健。”

    “您不信問太史令,太史令一把年紀絕對不會撒謊。”

    太史令起身,非常官方公式化道“憂愁多病,心康體健。”

    耿氏怒瞪劉祜,示意劉祜隨她回府。

    劉祜一手扒着蓀歌,一手扒着太史令“嫡母,你忍心棒打鴛鴦,拆散我們嗎?”

    “嫡母,我真不能回。”

    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他敢保證,一出皇宮,他就得了陽光就燦爛。

    畢竟,像這樣繼承皇位光宗耀祖的喜事,不得瑟一下,實在是錦衣夜行。

    蓀歌和太史令一聽那句棒打鴛鴦,臉都黑了。

    一個少年。

    一個青年。

    一箇中年。

    哪裏來的鴛鴦。

    在一旁伺候的內侍低垂着頭,肩膀瘋狂抖動,顯然憋笑憋的十分艱難。

    流言就是這麼來的。

    耿氏只覺得丟人,劉祜纔是真的越活越回去了。

    想當年,還能勉勉強強稱作少年老成,端莊持重。後來,絕了繼位的念頭後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言語無狀,全靠心情。

    耿氏翻了個白眼,揮了揮衣袖,轉身離開。

    既然太后和陛下有心留劉祜在宮裏,她再沒眼色也不會去觸眉頭。

    能被縱容,也是一種福分。

    耿氏在心中不停的碎碎念,一會兒嫌棄劉祜的幼稚,一會兒又感慨劉祜的運道。

    兄弟都死絕了,唯餘他還能在宮裏興風作浪。

    恐怕劉慶到死也沒想到,自己精心培養了十餘年的兒子,竟會與陛下培養出真正的兄弟情誼。

    耿氏一走,蓀歌就扒開劉祜的手。

    “什麼叫棒打鴛鴦?”

    劉祜:……

    “情況緊急,脫口而出。”

    劉祜連連求饒。

    蓀歌無力扶額,劉祜這信口開河,就能爲漢家增添一抹濃墨重彩的八卦談資。

    太史令更是高貴優雅的站在一旁,看劉祜在絞盡腦汁的解釋。

    幸虧不久以後就要辭官歸隱了,否則朝堂後宮就該流傳他與劉祜不得不說的二三事了。

    喪心病狂一點兒的,可能就直接湊對了。

    秋去冬來,東去春來。

    這是風平浪靜的幾個月,劉祜也以養病的名義在宮中一待就是上百天。

    太史令也厚顏無恥的長伴蓀歌身側。

    蓀歌覺得,她是太史令的工具人。

    太史令曾義正嚴辭的說,在她身邊能更好的溝通天地。

    蓀歌:厲害死她。

    可以說,等死的這段時光,硬生生有了一種國泰民安,歲月靜好的感覺。

    但,好景不長。

    春暖花開,蓀歌漸漸精力不濟時,歲月靜好戛然而止,天災再次無情發生。

    十八個郡和封國發生地震。

    這幾年,地震,洪澇,旱災,蝗災,日食反覆出現,彷彿上天要將並不堅固的大漢震碎。

    只是,這一切已經漸漸與蓀歌無關了。

    去年投壺時,她還是百發百中的神箭手。

    如今,箭桿好似永遠也扔不進去。

    鄧綏前朝後宮,不停奔波忙碌。

    一面處理受災事宜,一面過問蓀歌的身體。

    而太史令夜觀天象,已經快要把眼睛瞅瞎了,龜殼表面的紋路也越來越淺,逐漸歸於平滑。

    劉祜則是把蓀歌每一隻沒有投進去的箭桿,放進高壺。

    劉祜是真的有些慌了。

    不僅僅是因爲蓀歌的身體,更多的是因爲父兄的壽命,讓他有了不好的聯想。

    先帝爺,二十餘歲便駕崩。

    父王也僅僅活了三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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