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今昔沒想到母親居然做得這麼的絕,說話是不留一點餘地,那她又何必留面子。
“是嗎?你們心裏很清楚,當年的藥是誰給我下的。不對,應該說當年的要是誰給年哥哥下的,只是安溪瑤沒有成功,讓我誤打誤撞的給闖入。如果不是你們的卑鄙手段,我又怎麼會爬牀成功。一切都是因果報應,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夏今昔說完,端着面前的兩杯白水,直接走到旁邊的桌子,然後潑在那兩個女人的身上:“剛剛說得很鬧熱?是不是覺得我還沒有動手?當年我在學校打人的時候,可沒有你們什麼事情。”
她早已過了那種學生時代的時候,此時氣勢比以前要強勢許多,整個人說話也帶着一種寒氣,彷彿要冰鎮三尺似的。
“啊,你瘋了。”其中一個女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水,可是水已經浸透她的衣服,刺激到她肌膚,冰涼的水這樣打溼衣服,十月的天還是顯得有些涼快。
另外一個女人也摸着被潑溼的頭髮,那可是她昨晚才做得頭髮,說了兩天不能沾水:“你這瘋女人,看完不跟你拼命。”
她的手指剛指着夏今昔,就被她直接握着手指往後掰:“就憑你們兩個也想動我,我在練空手道的時候,你們倆估計還在讀小學,毛都沒有張齊,居然趕在我的面前囂張。”
那個女人被夏今昔放開後,握着被掰疼的手指,一臉仇視的看着她,可她卻是視而不見。
轉過身對着周邊的人放着狠話說:“我跟我媽之間的矛盾,那也是家事,你們要看戲我不反對,你們要討論我也不說什麼,但是別讓我聽見。”
那些人只覺得夏今昔看着小小年紀氣勢卻那麼的震懾人心,心中不免咯吱一聲,紛紛的摸着自己手指,慶幸剛剛他們都沒有如那兩個女孩子一樣說出來。
夏今昔回到位置上,看了一眼她的母親,心裏更加絕望的說着:“既然我們沒有共同話題,以後我們就不要再聯繫了,你想要讓我離婚,成全了安溪瑤,那是不可能的。當初年哥哥不可能愛上她,現在更不可能。我也想要我的幸福,就算你是我母親我也不會答應你的無理要求。”
她說完,拿起凳子上的包和桌子上的手機,轉身離開了咖啡館。
走出去深呼吸,看着對面顧何年的公司,她毫不猶豫的朝公司裏面走去。
因爲夏今昔和顧何年的婚事,整個公司都認識她,前臺也沒有攔住她,還親切的叫了一聲總裁夫人好。
這樣的稱呼,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現在聽着卻是那麼的順耳,心情都會愉悅三分。
踏上專用電梯,直接按了顧何年的那一層,便盯着那一直往上的樓層數字。
走進去的時候,顧何年正背對着大門,站在落地窗前,端着咖啡沉思着。看似在休息,實則卻在想一些事情。
突然。
後背突然被人抱住,那熟悉的體香味,便讓他一下辨清來者何人。
伸手握着她的手,關心的問着:“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