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後的那一個字,就如一根鋼針一般尖銳,直接插.進了她的心臟,讓安美蘭感覺呼吸都變得很困難。
站在不遠處的李浚波本來受傷很嚴重,都已經很痛苦,可現在看到她們言語中都在刺激安溪瑤,實在是忍不住了。
撲到她身邊說:“顧何年,就當我,求求你了,別再刺激她了。”
李浚波真後悔,沒有早點發現她的精神狀況有問題,或許他還可以制止住她現在的一切行爲。看着她平時也麼有什麼區別待遇,誰能想到她精神上面有問題。
他是一心想着安溪瑤的好,可安溪瑤卻狠狠的推開他:“你走,誰讓你出現在我的面前的,等等顧何年看到我們這樣抱在一起,你讓我怎麼去解釋。”
李浚波發現她已經變了,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瑤瑤,你看着我,我……”
“誰要看着你了,你給我滾,我不要看着你。都是你,你毀了我,如果不是你要挾我,我就不會一直錯下去。我就不會噁心的跟你在一起。像我這樣的女人,只有顧何年才能夠站在我身邊,李浚波你有多遠滾多遠。”
她的力氣雖然不如那些男人一般大小,可此刻也是傾盡全力。
本來李浚波就受傷嚴重,現在是徹底倒在地上起不來,整個人忍不住疼痛暈死了過去。
“死了,終於死了。再也沒有人可以威脅我了。何年,只要你把夏今昔給拋棄了,你要多少孩子我給你生,你要做什麼,我都可以陪你。”
她冷眼看了一眼李浚波,笑得很癡狂,似乎對他的暈死根本就不在乎。
整個人還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看着顧何年的目光,彷彿就是那種勢在必得。
夏今昔看着這樣突變的安溪瑤,急忙拉着他往後面走了一步:“年哥哥,她現在好危險。”
“別怕,想必現在她已經迷失了心智吧!或許現在大腦已經在開始混亂,在開始胡思亂想了。”他看着安溪瑤兩眼無神的表情,把夏今昔護在懷裏說:“把她抓起來,既然她要好好折磨小昔,交給南軒,好好的折磨她。”
就算是她瘋了,也不能夠讓他對她原諒。
“那李浚波呢?”
看着躺在地上的李浚波,血跡順着臉頰已經開始乾涸,夏今昔便好奇的問着。
“他,一樣交給南軒。只要進入南軒手裏,他們倆都會過得生不如死。”
或許,李浚波再次見到南軒,心裏還是有陰影吧!
想到去年被囚禁的那段時間,想到那些男人在他身上揩油,他估計一輩子都說不出來那種痛。
被關在監獄裏,被那些男人佔有身體,他也是痛苦不堪。
如果他從監獄逃出來,不再參與安美蘭母女之間的事情,找一個鄉下地方躲着,或許這輩子還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可他選錯了道路,非要跟着安美蘭做一些壞事。
“我們出來了一會兒了,先回去吧!”
顧何年交代完一切,就抱着夏今昔的身體,往車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