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個男人唯一心疼的只有他的女兒吧!
別人對他來說不過是雜草生命,根本就不值一提。
正在她傷心落淚的時候,顧何年又一次來到這小木屋,這一次態度很堅決的說着:“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了,既然你不好好珍惜,我也沒有必要在你這得到信息。你應該還沒有被男人愛死的感覺,要不要我給你一個機會。”
顧何年看着這幾天已經摺磨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再繼續跟這個女人耗下去。
站在一邊的南軒這一次倒是唱着白臉說:“陳小姐,如果我是你,我就老老實實交代,反正你看你現在都無法逃走,與其被折磨得生不如死,還不如老實交代。”
“你以爲我交代了還有活嗎?就算你們放過我,他也不會放過我。”陳橙一陣冷笑,眼淚流得更加的厲害,哭泣得更加的兇。
南軒繼續說着:“的確我們不會放過你,但是你在這裏不但一時半兒死不了,還要被身體和心理的折磨,這是何必呢?不妨告訴你,這顧總不知在生意上有手段,在對付的方面也很有手段。這幾天對付你的不過是你之前想到的辦法,但是如果顧總自己出主意,我就不知道你要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看着陳橙變化的臉色,一臉惋惜的說着:“你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樣子,嘖嘖嘖,定會被折磨的更加慘,我都爲你感覺到心疼啊!”
說完,他站起身朝一邊站去,讓陳橙好好的想想。
陳橙在聽完他的話整個人都已經矇住了,什麼叫做還沒有真正的使用手段?
顧何年這三天的折磨都已經讓她生不如死,難道還有更嚴重的折磨?
他折磨起來真的不是人,每次都讓人給她塗抹傷藥,然後晚上繼續折磨,讓她感覺比死了都還要痛苦。
看看南軒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她心裏就又開始不斷的緊張了,咬着脣,想到顧何年剛剛說得話,根本就是滅有商量的餘地。
要是她說真的被男人shang死,那真是一大屈辱。
想着南軒的話不也沒有道理,反正都是一死,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死掉。
沙啞乾澀的嗓音在遲疑了好片刻終於開口說話了:“我說,我老實交代。”
顧何年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剛剛就是和南軒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沒想到她還真的交代了,看了這幾天把這個女人給折磨痛苦了。
他一屁.股坐在一邊的凳子上:“說吧!”
“我雖然是爲那個男人賣命,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誰。像我這樣的養子養女他收養了好幾個,只是從來都不把我們帶回家,也不告訴我們他叫什麼名字。他把我們安排在一個別墅裏,然後有專人的伺候,還給我們提供讀書的機會。”
在外人看來,還以爲她們是豪門中的大小姐,闊少爺。
畢竟每次上學放學都有轉車接送,當時他們幾個天真的也以爲是那樣,還真的以爲遇到了一個好心的叔叔,那段日子心裏還開心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