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被關半山腰上小木屋的陳橙,手腳被人捆綁着跪在地上,而顧何年則是坐在南軒之前爲他準備好的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她。
“爲什麼要陷害小昔?”從發生事情那天晚上開始,他就在開始懷疑夏今昔周邊的人,只是一直都找不到證據。
正巧昨晚,他安排調查的人查到陳橙半夜上天台,他們尾隨其後錄音了一切。
可是不知道電話裏的對方是誰,只是說沒有傷害到夏今昔,似乎那邊的人還很憤怒,說養了她就跟養個廢物差不多,一點事情都辦不好。
他才那麼確定是陳橙想要陷害夏今昔,只是他暫時還不知道幕後主使人是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陷害不陷害的,根本就沒有的事情。”陳橙理直氣壯的看着顧何年,雖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很好看,可也不是她現在犯花癡的時候。
她要想辦法逃離這個地方,只要能夠從顧何年手中逃跑掉,就可以。
只是,這個男人就如黑夜中的閻王,根本就是掌握着人的生死,不能隨便的逃走。中午在夏今昔他們的嘴中知道事情已經已經敗落,便想着逃走。
可走到機場買票,機場人不賣票給她,到火車和高鐵站去,也是說不賣票給她。最後到汽車站,還是那麼說的。
她想要打黑車到外地去,卻在要上高速路口的時候,被抓下來,被這些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帶來這裏。即便她呼救着,可是還是沒有人願意伸出手幫助她。
更或者說那些交警叔叔都沒有管,現在是知道事情的緣由,他們也不便多管。
“到現在你還給我嘴硬是不是?”顧何年沒有耐心的聽她講那麼多的話,直接讓人把資料送上來,遞到她面前:“看看吧!”
站在一邊的南軒拿着同樣一份資料,然後慢慢的念着說:“你本名叫陳欣,進入凌陽大學的時候改名陳橙。你也不是什麼小康家庭的孩子,你是被一個男人收養的棋子。而你想要掙脫男人的禁錮,所以不斷的找有錢男人養活你,不是滿足你的那點需求,而是想要得到錢給自己贖身。”
只是北冥目前還查不到那個男人到底誰,爲什麼要針對夏今昔。
夏今昔按理說要得罪人就只應該是安溪瑤和安美蘭兩個人,初次頂多算是李浚波一家,爲什麼現在來了一個這麼一個比較有勢力的男人。
“到現在你還不肯說你身後的男人嗎?”
“不,那是假的,是冤枉我的,我怎麼可能被人收養。”陳橙知道,現在她就算是交代,回去在那個男人的面前也交代不了,還不如咬死不承認,這樣或許還有生還的機會。
可她的確是小看了顧何年,他站起身,已經失去了一個耐性和她糾.纏的想法,緩慢開口說:“給你機會你不要,看來要給你一點顏色了。”
他的屬下站在門口爲開門,之後就沒有了動作。
她不知道顧何年到底想要做什麼,跪在地上偷偷的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