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過多的關注這件事情,反正這件事情幾乎都是交給了南軒處理,他就只需要聽聽結果就好。過兩天正好是李浚波庭審的時間,他便讓南軒多注意一下。
把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他便回到的了書房,準備他的視頻會議。
而睡夢的夏今昔,夢到她和顧何年的將來,她看到了他們的未來,看到了顧何年牽着她的手說要一輩子對她好,要和她遊遍她想去的地方。
可是那個美好的夢本應該是冒着粉紅色氣氛的夢境,突然被很暗籠罩着。原本握着她手的顧何年,突然抽走了手,轉過身一看,顧何年根本不在她身邊。
周邊出現了很多嘲諷的聲音,還有那尖銳的嘲笑聲,都說她不自愛,要被學校開除。還有人說她不要臉,還想着與顧何年匹配,更有人說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顧何年走在一起。
在黑暗中,她看不見對方是什麼人,就覺得有好多個人在指着她謾罵。
她不斷的叫着顧何年的名字,可始終都沒有出現顧何年影子。
夢境中,她漫無目的的走着,在一個走廊裏,她被一羣男人欺負着,她奮力的與那些男人搏鬥的時候,她在走廊盡頭看到了安溪瑤的存在。
她嘴角帶着笑容,露出那標準的八顆牙齒的微笑,嘴裏好像在說着:“去死。”
最後,安溪瑤轉身離開了走廊裏,她還在和夢裏的男人們打鬥。
之後,她再一次睜開眼,整個人坐立起來,看着安靜的臥室裏,雖然已經通天明亮,可她還是感覺彷彿她是處於黑暗中。
今日的夢,她做得有點零零碎碎,爲什麼總是夢到她被安溪瑤捉弄的畫面?
她細細的想着那個走廊的位置,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裏了,那幾個男人的臉她也想不起來了。唯一能夠清楚記得就是安溪瑤在轉身離開之前的那個嘴型和臉上的笑容。
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憤怒,充滿了仇恨。
夏今昔用力的深呼吸了一下,看了一下安靜的房間,下了牀,雙.腿還有些痠痛,走到浴室裏洗了一個冷水臉,便慢慢的走出房間。
想着顧何年說過他今天不會去上班,看着樓上沒有人,她朝樓下走去看看,也沒有見到人。
再看看書房的們關着,她便朝書房裏走進去。
顧何年剛剛會議完,正在處理之前祕書送過來的文件,這會兒看到夏今昔走進來,才注意到時間已經是接近十二點了。
他擡頭看着夏今昔額頭上還有水澤的頭髮,抽了一張紙巾,拍了拍他的大.腿,讓夏今昔坐上來。
她本來也是特意過來找顧何年,所以看着他的動作,她倒是很聽話的坐上去,並且抱着他的脖子,有些撒嬌的說着:“年哥哥。”
“怎麼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這麼愛撒嬌。”他擦着她臉上的水澤,把紙巾扔到一邊的垃圾桶裏,抱着她腰上,不經意觸摸到她後背上已經溼了一片的衣服:“怎麼流這麼多的汗水?是不是房間裏很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