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電視還開着呢!”
夏今昔被抱起的那一刻,手條件反射的抱着顧何年的脖子,另一隻手指了指還在放着兩人擁抱的畫面。
這真是王大娘的裹腳,又臭又長。
吻戲剛開始開始比較有感覺的,可這放了這麼久,難道不覺得電視劇的篇幅有點囉嗦嗎?
顧何年看着她的目光還盯着電視,嘴角笑了笑,步伐誇得更加大步,在樓梯上的時候,輕描淡寫的說着:“是不似乎很羨慕裏面的人?”
“啊?”
夏今昔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
她什麼時候說過羨慕裏面的人啊?
顧何年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抱着她直奔臥室裏面,把她放在牀上,整個人就傾壓過去:“不是很羨慕裏面的吻戲嗎?我現在就給你一個吻。”
“不是啊!我沒有羨慕,我只是覺得裏面的劇情……”有點囉嗦。
她還沒有說完,已經完全被顧何年堵住了嘴.巴:“唔……”
“年哥哥,你這樣是犯規,明明說好要睡覺的啊!”她趁顧何年吻向她脖子的時候,大口呼吸着,不斷說着。
顧何年的舌尖舔着她細嫩的鵝頸,如果不是想着明天她要穿抹胸裙,真想現在就在她脖子上流下印記。他不等夏今昔說完,又堵住了她的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巴!
現在,撬開她微啓的貝.齒,長驅直入,與她糾.纏在一起。
許久,他才緩緩放開她,在她的眉間吻下:“我們現在不是已經在牀上躺着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睡覺就純睡覺,哪裏來你這麼的親親我我,應該你躺在右邊,我在左邊,然後閉着眼睛睡覺啊!”
她一本正經的說着,把今晚睡覺的事項說的很清楚。
倒是顧何年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繼續壓.在她身上,單手支撐着他整個身子,另一隻手撩開她額頭上的髮絲,輕柔的說着:“是嗎?我看你剛剛不也很享受嗎?寶貝,你怎麼每次都是心口不一啊?”
他那眼神極度的曖.昧,猶如一道閃電,讓她腦海裏閃過一絲想法,那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秀色可餐”。
可她又覺得自己想得有點多,直接別過頭,乾咳的說着:“那個,你都吻了我,我不主動一點,顯得你的吻技很差,我說是配合你,你應該感謝我,你現在還說我的不是。”
“你是在說我的吻技差嗎?”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對自己能力的質疑,特別是心愛的女人對他吻技和那方面的質疑,更加激發他心中的欲.望。
伸出食指,撩起她的下顎,在她脣上輕輕啄上一口,邪魅的微笑,讓夏今昔有些毛骨悚然。
她怎麼感覺自己是說錯話了,好像是把顧何年給得罪了。
“那個,年哥哥,我說錯了,我沒有說你吻技差。我是說,是說你吻得很好,讓我情不自禁的就跟着你的節奏迴應你了。”
她這狗腿也是沒有誰了,明明喫虧的是她,爲什麼現在般狗腿的也是她?
倒是顧何年,現在就像是一個王者一般,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