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去處理文件,從夏今昔寫作業開始到現在已經是兩個小時過去,自然是早已經處理完了。
沒想到回來卻看到他小女友在看這樣的新聞,而且還孜孜不倦的看着上面的內容。
“是啊!我是處理文件,可總有處理完的時候啊!”
顧何年說着,單手撩起她的下顎,溫熱的氣息全部打在她的臉上,嘴角帶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如鷹眼的目光,看着她,就如看到獵物似的。
她想要把椅子往後移動,可顧何年單手就把她穩在了原地,依舊淡淡的說着:“倒是你,不做作業,這是在幹什麼?”
拿過剛剛放在說上的手機,在她眼前搖晃着。
“我,作業已經做完了。”
她怎麼感覺顧何年此刻帶着有種危險的氣息,蔓延在他們身邊,她就是一直待宰的羔羊,根本就離不開他身邊。
“後面呢?怎麼想着查這些問題?”
“那個,不是我突然想到的。是蜜兒給我說,男人憋久了,男人身體會憋壞。我就想着你上次是不是欺騙我,所以我就看一眼,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怎麼這麼倒黴,這種事情居然給顧何年看到了。
有種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樣啊!看來你實在是沒有事情可以做,我們找點事情做吧!”顧何年把她手機放在桌上,直接把她抱起來,走到旁邊的大牀前。
她整個人躺在被子上,真絲棉被觸碰到她後背上,傳來一陣涼意。
手想要撐起身子,就被顧何年推了下去,他脫掉了彼此的鞋子,整個人就跪了上來。
她的身體就在他兩腿之間禁錮着,不能隨意動彈。
“年哥哥,你要做什麼?”
顯然她是明知顧問,顧何年每一次對她露出那樣邪魅的笑容,下場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要與她嘿嘿嘿。
只是話鋒是不是轉得太快?
顧何年並沒有立即說話,而是用手輕輕的摸着她圓潤的香肩上。
因爲晚上洗完澡的原因,隨着天氣越來越熱,她穿了一條粉紅色的吊帶裙。
此時因爲這裙子的帶子已經往旁邊掉去,爲他們之間的氣氛增添了一份曖.昧氣息的存在。
特別是在顧何年用手摸到她脖子上的時候,那根敏.感的神經,瞬間衝擊她大腦,腦海裏一片嗡嗡作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耳邊一直叫個不停。
他中指在她肌膚上緩慢的劃過,她感覺一陣癢癢的感覺,伴隨着那異樣才觸碰,慢慢遊.走到她嘴.巴上,溫柔的觸摸着。
顧何年越是不說話,她就越覺得心慌,好像要得到懲罰一般:“年哥哥……”
帶着可憐兮兮的眼神,如糯米般的嗓音,軟軟的,直擊他的心臟。
他壓低身子,對着她耳邊吹着熱風,伸出舌尖挑.逗着她的耳垂。
耳垂因爲溼潤的關係,更清楚的感覺到涼意的存在。
她的手,不由的抓着他腰上的睡衣,緊緊握在手心。
眼神變得有些渙散,臉頰慢慢的爬上紅暈,讓她感覺一陣的火熱滾燙,身體也開始慢慢的加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