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沒有錯,我們要相信有奇蹟的發生。”
夏今昔笑着說,臉上帶着微微笑容,相對以前那種天真爛漫的笑容,現在再也沒有了以前的純真,有種傷感壓抑着她的心情。
他無法消除她心中的傷痛,只能一直陪在她身邊。
不管在什麼時候,他能提供一個溫暖的環抱,堅實的臂膀,把她禁錮在他的港灣之下。
只要她願意,他可以爲她鑄造一個與世隔絕的壞境,讓她不再受傷害。
可現實沒有這麼簡單,總有人在牽絆着他們。
“我們去喫飯吧!你這段時間只需要好好的學習便可,就當給叔叔一個驚喜,讓他躺在牀上也能夠安心。”握着她溫暖的小手,輕輕的揉着她掌心。
飽.滿的指腹,感受着她手掌中的紋路,就如她肌膚一般細膩,很難以察覺到。
她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也同樣的笑着,另外一隻覆蓋在他的手背上。
這隻手,總是牽着她走過傷痛,走出寂寞,迎接幸福。
能遇到他,是她這一生的幸運與福氣。
***
近日來,都是多事之秋。
無論是夏今昔,還是夏建何與李浚波,凌陽市似乎要天變似的。
李家別墅,整個家裏的氣氛都變得有些壓抑。
長輩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整個客廳的氣息就如寒冬臘月的天氣,沒有一點朝氣可言。
家裏的傭人在送上茶水之後,便已經逃離那危險地帶。
就連偷看都看不成。
“你說浚兒回去哪裏的?”做客廳左側沙發上的女人,一頭大波浪,烈焰紅.脣,濃妝豔抹,微微張嘴,已經形成了她整個人的氣場。
剛好合身的旗袍,把她身材凸顯的凹凸有致,任誰也看不出那是一個五十出頭的女人。
所謂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大概就是形容的這個女人吧!
保養極好,怎麼也看不出她大兒子是年近三十的人。
“我正派人去尋找,現在了無音訊。”李浩慵懶的肥胖,坐在沙發上,正如一尊大佛靠在沙發上。
手上還夾着一根昂貴的香菸,白色煙霧,徐徐升起,形成一道直線。
雙眉緊促,感覺整張臉都開始猙獰了。
可那眯着一條縫隙的眼眸中,殺氣滿滿,絲毫不減當年的威風。
當年他聲振寰宇的氣勢也不是蓋的。
他能夠成功從黑轉爲白,那不是一般的手段,如今隨着人的年邁,整個人也慢慢的開始有些喫不消。
主要是大兒子雖然能夠繼承他的衣鉢,但爲人還是有些仁慈。小兒子心狠手辣,可在管理方面又缺乏能力,關鍵是無心管理公司。
他是一個都放不下。
“最近那個顧何年不是在尋找浚兒嗎?難道是跟他有關係?”女人是李浚波的親生母親,張心白皙的手指在沙發的扶手上輕輕敲着。
那塗着鮮紅的指甲,就如鮮血黏在上面,耀眼奪目。
“這件事情,我已經讓成兒去調查了,說什麼都不能夠讓浚兒發生危險。”
李浩雖然心狠手辣,但虎毒不食子。
對待他的兩個兒子,都是非常的溺愛,可以說幾乎把所有好的東西都給了他的兒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