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今昔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明顯被嚇到:“啊!”
“叫什麼?剛剛那麼有氣勢,我還以爲你已經做好了準備。”顧何年一臉玩兒味的看着她,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明明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中間並沒有太大的間隙空間。
可顧何年的眼神上下打量,似乎把夏今昔整個人已經掃描完,就連裏面都看清楚了似的。
“……”
她剛剛那氣勢不過是裝出來的,難道真的要撲到?
但是都說輸人不輸陣啊!
她嫵媚的抱着他脖子,故作淡定:“是啊!準備好了,只是我怕年哥哥到最後忍不住,畢竟你對一個未成年人下手,也太禽.獸了吧?”
之所以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逗顧何年,不就是想着她還是未成年,才這麼肆無忌憚。
顧何年也沒有想到夏今昔居然利用年齡來壓制着他。
這一局雖然他是看着輸了,但並不代表他真的輸了:“是嗎?”
“嗯,你如果敢對我下手,你就絕對是禽.獸。”
“好吧!雖然喫不到肉,但是肉湯還是可以喝的,你說對吧?”顧何年捏着她下巴,沒有下一步動作,每說一句話,暖暖的氣流撲打在她臉上。
顧何年倒是一本正經,面上沒有任何的改變,依舊是鎮定,就如平時辦公時候的模樣一般,好似現在就是在說公事。
倒是他身下的夏今昔,卻失去了那份鎮定,耳根子都已經開始泛紅,脖子已經紅透。
伸手拍掉顧何年放在她下巴上的手:“你放開,你這樣是犯規的。我明明是說我要撲到你,你卻開始先you惑,你難道不知道犯規可恥嗎?”
“這樣啊!”
顧何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整個身子往旁邊倒去,睡在她身邊。
別過眼,露出笑眼,低沉的嗓音猶如大提琴一般悅耳,慢慢響起:“來吧!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年哥哥,你這是引未成年人犯罪,你難道不該好好的反思一下嗎?”
她纔不要上當,說是她撲到她,結果到最後喫虧的一定是她。
在顧何年面前,她從來就沒有贏過,還是不要順着他的臺階下,免得她喫虧。
“反思?有啊!”
“有,你還讓我撲到你?”
“我只是在反思,什麼時候去把你的戶口簿本上的年齡改大一點,你成人那天,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顧何年單手撐着頭,一本正經,好像是在說真話,真的打算那麼做。
倒是讓夏今昔一慌。
“那怎麼行?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要怎麼喫掉我?”
蜜兒說,男人每天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鐵別是面對女人的時候,就是總是想盡辦法的要怎麼喫掉對方。
只是有些男人看着人模狗樣,所以讓人以爲他是禁yu系。
難道她年哥哥就是那樣的人?
她剛剛做出大膽的猜測,顧何年就已經幫她證實了答案。
他定睛看着夏今昔,懶洋洋的說着:“是啊!你是我愛的女人,不想着喫你,難道想着喫其他女人?”
“你敢喫其他女人,我就滅了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