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瑤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膽子這麼大,居然到醫院裏來找她,這分明就是來送死的。
而且還對她動手動腳,讓她不由的想到前段時間的那些恥辱。
“生病?親愛的,這個藉口糊弄你.媽或者顧何年倒是很好的藉口,想要糊弄我不可能。如果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現在你不會這般裝病,怕早就故意暈倒倒在顧何年懷裏了吧?或者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等着他來安慰你。”
他之所以對安溪瑤是這般的瞭解,大概是兩個人真的太相似,很多時候的一舉一動都足以證明兩個人的想法一樣。
如果他們兩個人相愛,可以說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只能說月下老不會牽紅線,纔會釀成這麼多的悲劇發生。
“你不要給我胡說,你沒有看到我臉色很蒼白嗎?”
安溪瑤感覺每一次她的謊言都被李浚波給拆穿,就彷彿是她肚子中的蛔蟲,知道她的一舉一動。
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喜歡,也很不爽。
心中所有的小祕密,都被他窺探而去,留下一個赤果果的她,讓他肆意妄爲的踐踏。
特別是此刻這樣挑明的來說,讓她心裏更加不爽。
“你這蒼白,不過是心虛而已。你之所以故意裝扮,就是怕在顧何年的面前露出馬腳,就是怕被顧何年發現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安溪瑤努力的想要靠近顧何年,又怎麼會想着遠離顧何年。
顧何年是不知道她的那點心思,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你……”
安溪瑤沒想到她精心策劃的計謀,在李浚波的面前根本就不算是什麼祕密。
他無情的拆穿她所有的祕密。
她感覺自己招惹李浚波就是一個錯誤的行爲,李浚波或許比她想象中還要聰明。
說嚴重一點,那智力估計不比顧何年差多少。
“我什麼?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但是你錯了。如果讓我去猜測夏今昔,我無法猜測到,但是對你,我是瞭如指掌。因爲我們臭味相投,你能想到的,我也一定能夠想到。誰叫我們這麼好呢?”
他沒有說得太明白,但相信安溪瑤能夠懂他的話。
果然下一刻,安溪瑤真的沒有再說話。
他把安溪瑤身上的被子輕輕的拉開,手放到了她腰身上,緩慢的拉開她身上的病服。
觸摸到那細嫩的肌膚,他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已經三天沒有與你親熱了,看這手都開始情不自禁了。”
他說着,手一點一點的往上游.走。
卻被安溪瑤緊緊的握着:“你給我住手,你也不看看地方。”
“我早就看好了地方,這裏暫時不會有人來,我現在不喫,等等纔是真的沒有機會吃了。”他整個身子直接往旁邊坐去,剛剛她在身下的被子被他徹底掀開,最後落在地上。
兩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對。
他那個地方緊緊抵着她下面。
雖然還沒有變得滾燙,但已經在開始滿滿回溫。
安溪瑤有種預感,這一次,她又逃脫不了了。
這輩子她最後悔的就是招惹了李浚波這個恐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