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是曾經,現在她的一切行爲在我眼中都是非常的招人喜歡的一幕。”
他可以把夏今昔身上所有的缺點,全部都說成優點。
女孩子有一點調皮,那叫活潑。
有一點任性,那叫有個性。
有一點胡攪蠻纏,那叫撒嬌加依賴心很重。
安溪瑤沒想到曾經那些可以把夏今昔說得一無是處的缺點,現在在顧何年的眼中都不是什麼缺點。看着那一臉幸福的模樣,似乎真心的很喜歡夏今昔。
認知到這樣的事實,她不想接受,心裏不願相信。
“我知道你是非常喜歡今昔,但阿姨不是一直想要你找個比較知書達理的女朋友嗎?你覺得今昔會得到阿姨喜歡嗎?”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真的不願意搬出顧何年的母親李嘉玲,這是最後的手段。
他一向孝順,這件事情上面,應該能聽他母親的勸告。
她要做得只要拆散他和夏今昔就好。
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顧何年從來不願意聽從別人的威脅。
即便是他母親,他如果想要做得事情,從來不會改變。
孝順和盲目的順從是兩個概念。
他擡頭,從進屋的那一刻,第一次認真的看着她。
清冷的眸子,散發着淡漠的氣息。
薄涼的脣瓣繼續抿着咖啡。
舉手投足之間是那麼的波瀾無驚,貴族般的氣息恍若從童話世界裏走出來的王子。
“這輩子和小昔過得人是我,不是我媽。她就算是不高興,也沒有辦法。”
“阿姨一直希望你找一個賢內助啊!她說能夠幫助到你未來家庭生活,工作上可以幫助你,家庭裏也能幫你處理得好。”
她還想繼續的勸着他三思而後行,不要到時候後悔。
只要顧何年現在反悔,將來她纔有機會走進他的世界裏。
他不知道安溪瑤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但他真的很不喜歡。
伸過手,放下手中的咖啡,站起身,簡單整理着他的西裝,挺拔而修長的身姿屹立在安溪瑤的我是中央。
就如一棵挺拔的松樹,一絲不苟。
“我找的是老婆,不是祕書。我要的是陪着我過一生的女人,並不是得力助手。”
“可是將來呢?將來你還要一直陪着她瘋瘋癲癲嗎?”
安溪瑤一時情急之下,不由自主的說錯話。
一向護短的顧何年,疾言厲色的緊盯着她微微蒼白的臉色:“既然我已經開始寵她,就是一生。”
“何年……”
“好了,我不想再說小昔的事情了。這件事是關於我的幸福,不是關於你們或者我父母的幸福。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這麼的說小昔,但她畢竟是你妹妹。我不希望以後還聽到你說小昔的不是。”
夏今昔縱然有千錯萬錯,那也是他的女人。
縱然惹出天大的禍,有他頂着。
縱然性子再不好,那也是他愛的女人,絕不能讓別人議論半分半釐。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她沒想到不過是說了兩句夏今昔不好的話,還不是很嚴重的事情,都能夠惹怒到顧何年。
一時之間她不知要怎麼回答。
眼眸中透露出失落的目光,眼底露出薄薄的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