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情蹙眉頭,心中有些意外。
竟然不是比尤拉!
“我還有其他不對付的人嗎?或者愛慕你的人?”
顧挽情忽然看向厲墨爵詢問。
厲墨爵聽了這話,也明白顧挽情的意思,搖頭道:“你的仇人,基本上已經自己把自己給玩死了,至於愛慕我的人,我不清楚!”
顧挽情對厲墨爵的這回答很不滿意!
“什麼叫不清楚?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這還不好回答嗎?”
“可是有沒有我也不清楚。”
厲墨爵攤了攤手,表示他很無辜。
向南也沒忍住,在旁邊幫自家總裁說話,“再沒遇到少夫人之前,總裁身邊的女性很少,有也一般是合作伙伴,總裁從來不把她們當女人看待。”
雖然知道向南是在幫厲墨爵說話,但顧挽情聽到這話,心情還是忍不住愉悅起來。
當然,她也沒有因此忘記正事,沉吟了片刻說道:“這麼說來,最後的結果還是隻有比尤拉這個人最有嫌疑了。”
“我也懷疑是她,可惜,這個人的行蹤非常正常,讓人找不出問題。”
厲墨爵開口認同顧挽情的話,同時說着他覺得有問題的地方。
顧挽情聽了,一針見血地指出道:“難道你就沒想過,越是沒有問題,越是有問題的這個逆向思維?”
聽到這話,厲墨爵神情一震。
顯然,他的確是沒有這樣想過。
隨後,他按着顧挽情說的這種逆向思維回推比尤拉的種種行動,可惜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不行,我還是找不出任何有嫌疑的地方。”
他衝着顧挽情搖了搖頭。
顧挽情皺起眉頭,覺得不應該是這樣。
畢竟,就算再完美的犯罪現場,依舊會有蛛絲馬跡可循。
想到這裏,顧挽情對着厲墨爵沉聲道:“你再給我仔細說說我之前出事時期的事情,還有比尤拉的行動軌跡。”
厲墨爵自然是不會拒絕,從比尤拉開始和顧挽情有交集開始訴說。
顧挽情聽得很認真,直到聽到她在國外第一次遇到重火力追殺,纔出聲打斷厲墨爵的話。
“等等,剛纔你說比尤拉護送我祕密離開,爲什麼我還是會被追殺?”
“因爲當時國外的局勢動盪,我和比尤拉勢力裏有背叛者。”
厲墨爵解釋道。顧挽情聽了厲墨爵的回答,眉頭緊緊蹙起詢問道:“這個結果,是你調查到的結果,還是比尤拉告訴你的結果?“
“是我調查到的結果。”
厲墨知道顧挽情在懷疑什麼,如是回答。
他看着顧挽情沉思的樣子,繼續道:“那幾個背叛者,是我親自審問的,的確和比尤拉沒有任何關係。”
然而,顧挽情卻不怎麼想。
“有沒有這種可能,就是比尤拉明知道有背叛者,卻將計就計,將我的信息透露出去,然後讓她的人,裝作背叛者,配合真正的背叛者,對我進行絞殺?”
她說到最後,擡眸看向厲墨爵。
厲墨爵眯眼思考,發現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而且他當時對比尤拉十分信任,更不可能懷疑比尤拉,也給了比尤拉很多操作的可能性。
思及至此,厲墨爵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
顧挽情察覺到他的神色變化,就知道自己說的情況,很有可能發生,就很無語的撇了撇嘴,“忽然有些懷疑,你是真不知道比尤拉對你的心思,還是假的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我面前,也從來沒有露餡過。”
厲墨爵瞧着顧挽情神色不對,連忙爲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