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墨爵醒了,一時着急,就衝了進來。”
她爲自己找了個理由,然後關切地看向厲墨爵,“墨爵,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顧挽情聽着她墨爵墨爵,叫得好不親近,臉色驟然冷了下去。
“比尤拉小姐,我記得我未婚夫和你的關係並不太好,你可以稱呼他厲總,也可以叫他全名,但不要叫讓人誤會的稱呼。”
“什麼叫讓人誤會的稱呼,還有,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和厲墨爵的關係不好?”
比尤拉被刺激地一下炸了,也顧不上厲墨爵還在,就和顧挽情對峙上了。
顧挽情看着她惱羞成怒的樣子,沒說話,而是側頭看向身邊的厲墨爵。
那危險的眼神,意思身明顯。
厲墨爵見狀,自然是配合顧挽情,對着比尤拉冷冷道:“我未婚妻說得沒錯,之前的交情已經不作數,你應該叫我厲總或者全名。”
聽到這話,比尤拉臉上的怒氣,是肉眼見的化作受傷。
“墨……你當真要這麼絕情?就爲了一個傷害你的人,你不顧我們近十年的交情?”
她原本還想叫墨爵的,但是在厲墨爵冰冷的視線下,生生改口。
厲墨爵冷酷道:“不顧交情的是你,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中有數。”
比尤聞言,攥緊了拳頭,心中懊悔交加。
早知道厲墨爵會這樣懷疑自己,當初她就不該爲了避嫌,把顧挽情交給江楚然。
她應該直接在抓到顧挽情的第一時間,把人殺了!
這樣,就算厲墨爵懷疑她又如何,沒有證據,也沒有多出來的這些事,她完全可以另外想辦法洗脫嫌疑。
厲墨爵是如何敏銳的人,幾乎是比尤拉心中浮現殺意,他就察覺到殺氣,原本就冷冽的神情,直接陰沉了下去。
他誤以爲,比尤拉對顧挽情起了殺心。
“比尤拉,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當所有人都是傻子,惹怒我的後果,我想你很清楚後果的!”
話說完,他也不管比尤拉臉色有多難看,直接下逐客令,“沒什麼事,你就離開吧!”
比尤拉聽到這話,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形容了。
她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接着反駁道:“我不走,我想留下來照顧你!”
這話一出,顧挽情直接黑了臉。
厲墨爵面色也沒好到哪裏去。
“比尤拉,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說,讓你離開!”
最後兩句話,他加重了語氣。
即便如此,比尤拉依舊堅持道:“我不走,你讓她留在這裏,我不放心,如果我走了,她要是再對你出手,你豈不是很危險。”
她說完,雙眼充滿惡意地看向顧挽情,繼續道:“要走也應該是她走。”
顧挽情真是被她的不要臉給氣笑了。
只是不等她開口,厲墨爵冰冷的聲音響起。
“蘇丹,夜鶯,把這個女人帶走!”
“是!”
蘇丹和夜鶯頷首領命,從病房外面走了進來,強行把比尤拉帶走。
誰知道,她們剛出去,就迎面碰上帶着兩小隻趕過來的沈佩盈。
沈佩盈瞧着面前的畫面,對着比尤拉毫不掩飾眼中的厭惡,冷冷道:“怎麼又是你這個女人,你來做什麼?”
“沈伯母,我是來看墨爵的。”
比尤拉解釋着。
原本她還想給顧挽情上眼藥,但她心裏有個聲音告訴她,如果她這樣做,可能會讓眼前的女人對她感官更差。
沈佩盈不知道這些,淡漠道:“比尤拉小姐之後還是不用來了,我們家墨爵承受不起比尤拉小姐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