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法爾眯起雙眼,老神在在地盯着向南,看起來一點都不慌,“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懂,我去醫院,是因爲我感覺我身體不舒服。”
“看來不動點武力,你是不會承認了。”
向南說着,拍了拍手,就有兩個保鏢走了過來。
他吩咐道:“按規矩辦事,一直到他願意說實話才停。”
保鏢頷首,立即拿起旁邊放着的皮鞭朝阿法爾靠近。
阿法爾見狀,原本漫不經心的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向南,你應該清楚,你要是動了我,我們主子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還是想想你自己能不能活着離開,你以爲我們總裁爲什麼要和你們主子分割資產,抓你,不過是第一步,接下來,還有很多針對你們的計劃。”
向南也不介意讓阿法爾知道一些計劃。
在他看來,如果比尤拉堅持不放他們少夫人回來,自家總裁收拾比尤拉只是時間問題。
阿法爾這時候也終於意識到,他們可能上當了!
雖然知道自己和主子可能中了厲墨爵的算計,但阿法爾也是嘴硬的沒有任何交代。
哪怕向南涌上了最殘酷的刑罰,讓他差幾次就死去,他也沒有妥協。
一夜過去,向南終於結束了審問。
他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對着旁邊的手下,吩咐道:“把他看好了,別讓人死了。”
“是!”手下頷首領命。
隨後向南離開了據點,去了醫院。
昨天一整晚,厲墨爵都守在姜老太太的病房裏。
挽情不在,他要替挽情照顧好唯一的親人。
不過他也沒有熬夜,畢竟他的身體也不允許,只是晚上守在病房裏,警覺一些。
也因此,即便他休息過,臉上倦容也十分明顯。
簡單洗漱了下,他剛走出衛生間,向南就找了過來。
“總裁。”
“審問得怎麼樣了?”
厲墨爵瞧見向南,聲音低沉的詢問。
向南如實道:“這個阿法爾嘴很硬,所有的刑罰手段都用了,他也不肯說。”
聽到這話,厲墨爵也不覺得意外。
畢竟阿法爾是比尤拉身邊,最忠臣的心腹。
旋即他繼續問道:“比尤拉那邊沒發現阿法爾失蹤?沒有任何行動?”
“暫時沒有收到任何信息傳來,應該是還沒有發現。”
向南說着,看着厲墨爵,等待下一步指示。
厲墨爵蹙起眉頭。
比尤拉除了讓阿法爾針對外婆,竟然沒有任何動作。
隨後,他也想通了,這到底不是比尤拉的大本營,挽情這麼重要的人質,比尤拉肯定不會帶着過來。
也因此,他直接對着向南吩咐道:“把阿法爾丟到比尤拉下榻的酒店。”
“總裁要放了阿法爾?”
向南有些意外的看過去。
厲墨爵點頭,“比尤拉太沉得住氣了,挽情那邊的情況還不清楚是什麼樣,我沒有時間跟她慢慢耗,只能激怒她讓她主動去找挽情。”
聞言,向南也覺得是這個理,便轉身離開了。
當天下午,比尤拉就見到了奄奄一息的阿法爾。
“這是怎麼回事兒?阿法爾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她無比震怒地看向其他手下質問。
手下不敢隱瞞,如實說了,“昨天您派阿法爾出去辦事,阿法爾一整晚沒回來,我們也沒有在意,結果今天中午,我們在換崗的時候,看到阿法爾被丟在安全通道里。”
比尤拉聽完,眉頭緊緊皺起,心裏有股不好的預感。
不過她暫且壓下那異樣,當務之急,是把阿法爾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