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破壞美感的,便是左上方,被燒焦的廢棄別墅。
“那就是醫生的家了。”
顧挽情眺望過去,一邊詢問。
暴山迴應道:“是的,少夫人是坐車過去,還是走過去?”
“走過去吧。”
顧挽情看着腳下坑坑窪窪的路,想也不想的選擇了後者。
剛纔的經歷,她不想再來一次。
就這樣,三人走在道路邊,偶爾有車子從他們身邊路過,紛紛好奇地看着他們。
無他,顧挽情和厲墨爵不管是顏值和氣質,都不像普通人。
只是礙於魁梧的暴山,那些人就算好奇,也沒敢上前搭訕。
沒多久,一行人就來到了被燒燬的屋子面前。
暴山走在前面開路,一邊提醒道:“進去後,一定要小心,屋子裏有很多木質的地方因爲火燒過後,變得鬆動,會掉下來。”
顧挽情點頭,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後面。
厲墨爵則是走在最後,一邊觀察着四周,一邊保護顧挽情,渾身緊繃,防止有任何意外。
好在他們運氣不錯,進去後,沒有遇到坍塌,一路無驚無險地來到二樓臥室。
房間裏,除了牆壁,其他什麼傢俱都燒得只剩漆黑的框架子。
顧挽情不死心地一陣查看,結果現場真如暴山所說,沒有任何線索。
她粉脣緊敏,可以看出來,心情不是很好。
即便如此,她也不想放棄,“不是說,還有一個地下室,我們去地下室看看。”
厲墨爵看了她一眼,也知道她心裏的不甘心,給暴山遞去一個眼神。
暴山會意,對着顧挽情恭敬道:“那少夫人跟我這邊來。”
話說完,他在前面帶路。
顧挽情立即跟了上去。
兩分鐘不到,三人來到地下室,然而依舊什麼線索都沒有。
看着顧挽情拉下的小臉,厲墨爵上前把人攬入懷裏,勸說道:“別難受,我們可以再想其他辦法。”
“沒有辦法了,這個醫生是最後的證人,如果還有其他證據,我也不會把所有希望放在這個醫生上面。”
顧挽情很清楚地搖頭否認。
厲墨爵看着她冷靜的模樣,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了。
隨後三人一路無話地回到市區。
進了房間後,顧挽情心情沮喪地坐在沙發上,忽然有種自己很沒用的感覺。
不說之前的幾年,如今她有師父,有厲墨爵幫忙,卻還是不能爲母親報仇。
厲墨爵感受着從顧挽情身上泄露出來的低迷氣息,眼裏滿是疼惜。
他不想看到顧挽情爲這事難過,便想了一個辦法。
“其實,就算唯一的證人沒有了,我們依舊能讓殺害你母親的兇手,得到應有的懲罰。”
“真的嗎?”
顧挽情難以置信地看過去,眼裏盛滿了期待。
厲墨爵點頭,說道:“自然是真的,你知道,我不會騙你。”
看着男人認真的表情,顧挽情一改剛纔低落的心情,激動地詢問道:“那你有什麼辦法,能證明是沈妍他們殺害我的母親?”
“這個辦法很簡單,甚至我有兩種方案。”
厲墨爵故意賣了一個關子,笑盈盈地看着顧挽情。
顧挽情着急得不行,快步從沙發上走過去,拉着他催促道:“哪兩種方案,你快跟我說啊。”
面對女人的一陣撒嬌,厲墨爵根本無力抵抗,緩緩說起他剛纔想到的兩種辦法。
“第一個,雖然證據都被毀掉了,但我們可以製造證據,根據人類心理學來說,殺害你母親的兇手現在很得意,只要你拿到她親口承認的證詞以及具體殺害你母親的過程,法律就會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