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情笑眯眯地開口。
厲家父子聽到這話,立即就會意到顧挽情這麼做的用意。
“你這丫頭,倒是機靈了一次。”
厲老爺子讚賞地看過去。
顧挽情抿脣淺笑,旋即問起三位長輩過來的用意,才知道三位長輩是擔心顧挽情和外婆再加兩個孩子住在這山莊裏不安全,打算暫時搬過來一起住。
這樣白天顧挽情他們忙着公司的事情,沈佩盈能幫忙照看家裏。
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誰知道那背後的人,還有沒有什麼後續安排。
對此,顧挽情沒有反對,還很歡迎。
……
第二天一早,隨着最新的日報新聞面世,網上原本討伐顧挽情的網友們紛紛消失了,變成憤怒的羣衆,討伐最初抹黑顧挽情的報社,媒體。
“人家顧小姐是爲國爲民做好事,竟然被你們說成了傷天害理,還煽動我們去對付顧小姐,簡直不可饒恕!”
“誰現在要是再敢說顧小姐和厲氏集團一句壞話,我噴死他!”一夜之間,原本對顧挽情筆誅口伐的人全部改變了態度。
厲氏集團更是大贏家,原本已經跌停的股市一路飄紅,不僅回到了頂峯,還超出了一大截。
爲此,不少股民後悔不已。
當然,也有人歡喜。
這些人在厲氏集團出事的時候,並沒有落井下石,着急拋售他們手裏的散股,而是十分相信厲氏集團,一定會重新崛起,靜靜等待着。
除了這些人外,還有一人說不上開心和不開心。
這人就是秦子墨。
他這段時間一直趁着厲氏集團出事,在股市裏收購厲氏集團的散股。
如今他手裏已經有了百分之十的股份,雖然能進厲氏集團的董事會,但是卻沒有任何發言權,這不僅讓他不滿意,也讓他背後的人不滿意。
“厲氏集團沒有麻煩,就給他們找麻煩,這點小事都要問我,你的腦子是裝飾嗎?要是在用這種事情來打擾我,我就換一個人來執行這個計劃。”
醇厚夾着怒氣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
秦子墨被訓斥的臉色難看極了,卻不敢說什麼,只能連聲應答,然後掛斷電話。
放下手機後,他心裏憋着一股氣,很想狠狠發泄一通。
長這麼大,除了在顧挽情和厲墨爵兩人身上吃了虧,他還沒被人這麼當孫子訓斥過。
特別是他再看到顧雨昕坐在旁邊,一副悠閒的把玩着自己手指,就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一時間沒壓住火氣,遷怒道:“一天到晚折騰你的那手指,你手指上是有黃金嗎?你看看顧挽情,起點雖然比你低,可人家已經做出一番成就,現在更是幫厲氏集團打了一個翻身仗!”
“秦子墨,你有病吧,大清早給我早不痛快!”
或許是因爲早就撕破臉的關係,顧雨昕也不受秦子墨的氣,張嘴就懟了過去。
秦子墨見狀,臉色更加難看,“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娶了你這麼一個女人,還不如當初娶顧挽情了!”
“呵,現在後悔了,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顧雨昕譏笑地看過去。
秦子墨被氣得不行,更是沒胃口喫什麼早餐了,摔掉餐具就起身走人。
隨着他離開,餐廳裏就只剩下顧雨昕一個人。
顧雨昕坐在椅子上,姣好的面容,陰沉沉的,眼神更是蓄滿了深深恨意。
“顧挽情,顧挽情,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她咬牙切齒地低喃,然後像是泄恨一般啃咬着手裏的麪包,像是把這個麪包當成了顧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