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陸世洲和林微都驚嚇到了。
兩人震驚地看向顧挽情,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面對兩位好友的擔心和質問,顧挽情心裏暖暖的。
“別聽他們胡說,其實沒那麼嚴重。”
她無奈地看了眼兩小隻,才緩緩講起溫家的事情。
林微聽到,那火爆脾氣一下就起來了,“居然還有這樣不要臉的女人,我真是活久見了,那女人現在死了沒有?”
“這倒是沒有。”
顧挽情搖了搖頭,想到早上厲墨爵跟她說的話,笑道:“她現在就是想死也死不了。”
“怎麼說?”
林微和陸世洲好奇地看過去。
顧挽情也沒有隱瞞,把厲墨爵告訴給她的消息說了出來。
聽完後,林微失望不已,“真是可惜,她要是真有脾氣,就該自己解決了自己,省得浪費糧食。”
瞧着還有些氣憤的好友,顧挽情連忙轉移話題,不想再繼續說這件事。
“對了,你們還沒說你們過來有什麼事呢?”
“我是沒什麼事情,就是過來看看我的乾兒子和乾女兒,不過陸世洲就找你有事情了。”
林微把陸世洲出賣了,就不管後續,和兩小隻玩鬧去了。
倒是顧挽情聽到這話,有些詫異的朝陸世洲看過去,“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過兩天是我的生日,我想邀請你去參加。”
陸世洲說着,從公文包裏拿出一份邀請函。
顧挽情見狀,倒是沒有拒絕,“既然是這樣,到時候我一定準時到場。”
說話間,李管家來通知晚餐好了。
顧挽情便留下兩位好友一起喫晚餐。
席間,看着只有顧挽情母子三人和姜老太太,陸世洲挑了挑眉頭,詢問道:“厲總晚上不回來嗎?”
“墨爵他晚上有應酬,要晚點纔回來。”
顧挽情笑着解釋。
倒是林微白了陸世洲一眼,“人家厲總日理萬機,哪像你一天到晚吊兒郎當的,不學無術。”
“林微,你這是一會兒不跟我吵架,就皮癢嗎?”
陸世洲氣鼓鼓地看過去。
本來他就對厲墨爵心裏有疙瘩,現在還被人明裏暗裏諷刺一頓,他能不生氣嗎?
偏偏林微還沒有察覺,煞有其事的點頭,“是有點皮癢,要不我們再吵一架?”
她挑釁地看過去。
陸世洲看着,氣得牙癢癢。
顧挽情也發現他是真生氣了,連忙出聲緩和氣氛道:“好了,你們別吵了,這一天兩頓三頓的吵架,你們可真是冤家。”
“誰跟他是冤家?仇人還差不多。”
兩人異口同聲地開口。
結果說完,他們都愣住了,相互對視了一眼,很快就嫌棄的各自撇開頭。
顧挽情瞧着他們這樣,忍俊不禁。
同樣笑出聲的還有兩小隻和姜老太太。
一頓飯,就這樣在衆人的笑鬧中度過。
當晚半夜,厲墨爵從外面回來。
顧挽情瞧見他,上前迎接。
隨後她笑盈盈地在空氣四周聞了聞,望着厲墨爵滾春道:“看來是沒喝酒。”
“女朋友發了話,我怎還敢喝酒?”
厲墨爵把人摟在懷裏,話鋒一轉,詢問道:“我聽說晚上陸世洲來了,他來做什麼?”
聽着這有些喫味的話,顧挽情哪裏不知道男人的小心思。
“他來送邀請函,過幾天是他生日,邀請我去參加他的生日宴會。”
說着,她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而且他不是一個人來的,林微和他在一起,也是一起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