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爵有些抵抗不住,但還是堅持住了,“別鬧,現在你的身體最重要。”
聽到這話,顧挽情知道不確定自己身體沒問題,厲墨爵不會同意,
“那這樣呢,我讓醫生檢查下,要是沒什麼問題,我們就回家好不好?我想回家了。”
她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又再次對着厲墨爵撒嬌。
最終,厲墨爵還是同意了。
半個小時後,醫生檢查完,對着兩人笑道:“顧小姐已經沒什麼事了,傷口已經結痂,只要好好休養,就行。”
“那我可以出院回家了吧。”
顧挽情笑眯眯地詢問醫生。
醫生點點頭,又叮囑道:“可以的,回去後,顧小姐臉上的傷口就不要再貼紗布了,按時擦藥,不要沾到水就好。”
聽到這話,顧挽情擡手摸了摸臉上貼着紗布的地方,笑着頷首,“好的,我知道。”
話是這麼說,她心裏卻不打算把這紗布取下來。
畢竟那塊疤不小,就橫在她左邊臉上。
幾分鐘後,兩人從醫生辦公室離開。
向南已經收拾好行李,在外面走廊等着的。
他瞧見兩人出來,立即迎了上去,恭敬道:“總裁,少夫人,車子已經停在了外面,現在回去嗎?”
“回去。”
顧挽情笑盈盈地開口。
回去的路上,向南忽然說道:“對了,總裁,少夫人,關於溫佳涵的審判下來了,因爲故意傷人罪,證據確鑿,被判了十年。”
“十年,這麼久?”
顧挽情有些詫異。
隨後她朝厲墨爵看過去,詢問道:“這是你做的。”
“我說了,絕對不會放過她!”
厲墨爵緊緊摟着懷裏的小女人,聲音沉冷。
那溫佳涵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對顧挽情動手,就該承受他的怒火!
想着,他垂眸看着懷裏的小女人,目光落到那白色的紗布上,想到之前醫生的叮囑,便想去把紗布揭下來。
顧挽情似乎察覺到他的意圖,立即擡手護住紗布,有些緊張的開口,“你幹什麼?”
“醫生不是說了,這紗布可以不貼了。”
厲墨爵還沒察覺到顧挽情的異樣,笑着解釋。
顧挽情聽了,還是護着臉搖頭,“不用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聽到這話,再看她明顯不對勁的神情,厲墨爵終於後知後覺有所察覺了。
“我覺得不好,對你傷勢恢復不好,聽話,把紗布取下來,我不會嫌棄。”
厲墨爵哄着顧挽情。
聲音低沉好聽,又帶着讓人沉溺的溫柔。
顧挽情一下就被迷惑住了,被厲墨爵抓住機會,一舉將紗布給揭了下來。
下一秒,只見一條長三釐米左右的傷口橫在顧挽情白皙的臉上,很是明顯。
不過要說它礙眼猙獰卻不盡然。
那傷疤雖然橫在顧挽情臉上,但應該照料得很好,恢復得很不錯,結痂也規整,導致從整體上看,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但是顧挽情不知道。
她回神過來,看到厲墨爵盯着自己看,連忙捂住自己受傷的臉,“別看,醜……”
“我說了,我不嫌棄,而且它也不醜。”
厲墨爵耐心溫柔地拉開顧挽情的手,輕輕在傷口上落下一吻。
許是他這樣的態度,讓顧挽情心裏沒那麼牴觸和不安,“真的不醜嗎?”
“真的,不信你問問向南。”
厲墨爵說着,朝前面坐在副駕駛上的向南看過去。
那眼神裏的警告之意,也只有向南一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