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身後的同事就拿着手銬上前把阮勳扣起來。
而這一幕也被振宏集團的員工看在眼裏,頓時掀起了一陣譁然。
“什麼情況?”
“他們爲什麼抓走總裁?”
“快打電話通知董事長。”
與此同時,關於阮勳被捕的事情,也被記者發佈在了網上。
霎時間,原本就搖搖欲墜的振宏集團,情況再次變得危急起來。
甚至在阮勳罪名成立後,振宏集團接到上面的指令,因爲影響不好,被要求停業整改。
阮振東得到消息趕回來的時候,阮勳已經被抓去了警察局。
他急匆匆地趕去了警察,跟負責案件的警察瞭解情況。
原本他是想把元勳保釋出來,好平息公司在網絡上的不好情況。
結果他剛表達這個意向,就被負責的警官給阻止了,“阮先生,令子買兇殺人,證據確鑿,不能做保釋,除非厲家那邊不追究,不然令子出不去。”
阮振東聽了,是又氣又惱。
他氣阮勳一意孤行,沒有萬分的把握,總是去挑釁厲墨爵。
“謝謝,我知道了,我會和厲家那邊聯繫,看能不能私下和解。”
不管怎麼說,厲墨爵現在也沒事,他願意付出一些代價,和厲家取得和解。
只是要花費哪些代價,阮振東覺得自己要好好斟酌斟酌。
然而他想得很美好,但厲墨爵壓根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時間。
隨着阮勳被抓,就彷彿是一個信號,原本還能堅挺的振宏集團,出現了許多有實質證據的檢舉。
短短一天時間,振宏集團所有總資產被凍結,阮振東作爲公司的法務人,在時隔一天,也進了警察局。
進去後,他是怎麼都沒想明白自己怎麼會落得這樣的結局。
他不甘心,想要申述。
可他所有明面上的資產,全部被凍結了。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放棄,而是想盡辦法,讓人聯繫厲墨爵。
厲墨爵當然知道他的動作,也知道他的打算,並不想理會。
畢竟人都要爲自己狂妄和錯誤買單。
倒是顧挽情不知道國內的風風雨雨。
她每天在醫院裏照顧厲墨爵,晚上回去的時候,就和外婆視頻挑天,過得好不愜意。
而厲墨爵在他的照顧下,身體一天比一天恢復得好。
如今厲墨爵已經從醫院出院,回到在紐約的別墅修養。
因爲短期回不去,他除了每日處理公司日常,還多了一項給兩小隻講課的任務。
也因此,兩小隻對他更是崇拜不已。
而他們四人的相處,也越來越像一家人。
這天,向南處理完國內的事情,回到厲墨爵身邊覆命。
“總裁,振宏集團已經宣佈破產,阮振東私下轉移的資產也都被曝光出來,其中振宏集團百分之七十的實業被我們拿到,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分別被江家,吳家,曾家瓜分了。”
“我知道了,阮振東和阮勳怎麼判的?”
厲墨爵冷聲詢問。
他其實比較在意這件事。
向南迴應道:“阮振東因爲涉嫌漏稅和多樣違法嘴抿,被判了五十年,至於阮勳,兩次買兇殺人,證據確鑿,無期徒刑。”
話說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從隨身的公文包裏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隨後恭敬地遞給厲墨爵。
“這是什麼?”厲墨爵挑眉詢問。
向南就說了,“這是之前那殺手組織給的贖金。”
聽到這話,厲墨爵就把銀行卡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