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有些難以置信。
“你真的打算和他在一起了嗎?”
鹿久點頭,她都敢在公衆面前表達了,又怎麼可能不在一起呢?
“今天真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恐怕沒有辦法這麼容易找到這些茶葉。”
徐然微微一笑。
“你喜歡就好,這些茶葉還需要再晾曬幾天,到時候好了之後你再過來拿吧。”
鹿久嗯了一聲,和她吃了頓飯後就走了。
徐然送她走後,陸何回來了。
“鹿久呢?”
徐然說:“她有事就提前先走了啦。”
“原來如此,那丫頭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太一樣了呢。”
徐然笑了笑,這估計是找到了一個好的男朋友,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吧。
“過幾天等這些茶葉都晾曬好了再通知她,那丫頭估計是和齊浩沒有什麼了。”
陸何頓時面露遺憾,他還以爲他們兩個能夠修成正果呢。
徐然說:“雖然說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很不錯,而且還挺志同道合的,但是畢竟沒有那方面的想法,所以不在一起也實屬正常。”
“其實這個你應該能夠感覺得到。”
徐然說的是何意,他又何嘗不明白。
他說:“既然如此,那麼咱們就不要過多的干涉了。”
徐然嗯嗯點頭。
鹿久這邊,
她剛坐上車回去,結果就遇見了一個人。
秦雪琪!
這傢伙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秦雪琪看着她突然湊了上來,明顯有些不太情願。
開車載着她的那個陌生的男人,好像也有些不太對勁。
鹿久仔細的觀摩一會兒後發現,這可能是一輛賊車,而她現在已經坐在了上面。
秦雪琪眼神求助,看上去好像真的有些害怕。
鹿久是真的很想當作沒有看見,但是這件事情已經發生在眼前了,她也不能夠坐視不理,所以……
司機先生一看就是不正經的人,見鹿久也上了他的車,頓時心花怒放,原本想着只勾搭一個,沒有想到在這荒郊野嶺的還能夠一口氣抓到兩個人。
“姑娘您貴姓啊,來這裏是幹什麼的?”
鹿久已經意識到有些不太對勁了,手機已經開始定位和轉發。
秦雪琪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剛準備出聲提醒,卻被她給按住了,她眼神提示道:不想出事就別說話!
鹿久第一次這麼認真,她現在在發信息,而秦雪琪想要得到平安,就必須得配合着她,雖然她不情願,但是這種有關她的清白,所以她還是決定配合了。
鹿久一邊和司機聊着天,一邊發送着信息。
真沒有想到,她只不過是來茶園一趟還能夠遇見這麼糟心的事。
還遇見了秦雪琪。
鹿久嘆了口氣,希望她發送的這個定位能夠讓那邊的人及時追蹤到。
司機開着車,帶着他們走了一圈後,突然覺得不太對勁,然後將他們手上的手機收割了起來,然後開着車他們去了一個地方。
鹿久頓時心一驚,這傢伙居然發現了!
她掙扎着不願意將手機交給他,結果卻被他一手搶過,摔到了外面。
“姑娘,我原本以爲你是個上道的,現在看來你還知道偷風報信呢,不過現在已經晚了,他們不會知道你在這裏的。”
司機說完之後,笑得一臉猥瑣。
鹿久臉色略微有些慘白,雖然她已經通風報信但是她不知道能不能真的讓人來救她。
這裏離剛纔丟手機的地方還是有很大的一段距離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找得到她。
就這樣,司機帶着他們在山上轉了一圈,找了一個小屋子,將人給丟了進去。
秦雪琪因爲一直優良的表現,所以並沒有給她繫繩子。
鹿久就因爲剛纔的那個舉動,讓他們給記住了,所以被綁上了繩子。
兩個人走了之後,只剩下她們兩個人在屋子裏面。
秦雪琪率先爭脫了出來,因爲她身上帶着一個小刀片,所以還能夠擺脫束縛。
鹿久見她已經解開了束縛,然後說了一句:“秦雪琪,幫我把手上的繩子解開。”
秦雪琪只是愣愣的看着她,然後將刀片丟在了地上,轉身就跑,速度賊快。
鹿久直接驚呆了,這傢伙是打算自己逃跑嗎?
要不是爲了她的生命安全,她也不會主動留下來,這叫做什麼回事?這就是農夫與蛇。
秦雪琪壓根就沒有搭理她,只顧着自己逃跑。
鹿久掙扎着身子挪了一下,把自己的腳送到了刀片旁邊,割開了腳上的束縛,隨後又割了自己手上的束縛。
幸虧她以前玩遊戲的時候經常做到這些任務,不然的話今天走可真是危險了。
鹿久揉了揉自己手上有些發紅的地方,然後就慢悠悠的挪了出去。
她並沒有選擇大路出去,而是走了一個偏僻的小路,這地方雖然看上去十分的不安全,但是有很多樹木可以當做屏障,至少能夠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
鹿久慢悠悠的在樹林之中游走着,然後找到了一個小村落。
因爲剛纔一直被綁着腿,還被架在了椅子上面,着實是把她腳給弄疼了。
所以走路一瘸一拐的,進度非常的慢。
等她走到這小村莊那裏面的時候,總算是有幾個好心的婦人上來幫忙,給她上了藥。
鹿久這邊已經安全了下來,第一時間撥了個電話回去,取得了他們的聯繫。
祁黎禹知道後直接把手頭上的工作全部都丟下,開着車火速前往她這裏,就是爲了確保她的安全。
他放眼望過去,全部都是一些陌生的人,並沒有找到他心心念唸的鹿久。
鹿久還躺在屋子裏面呢,在外面聽到了他的聲音,讓那個救了她的夫人出去喊她一聲。
祁黎禹聽到了這邊的聲音,立刻趕過來,見到她躺在牀上,眼睛微紅。
他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直接把她給撲倒,鹿久哎一聲。
“怎麼了?”
祁黎禹此刻猶如被人拋棄的孩子一樣,一直在她身上蹭了蹭去。
“我真的沒事,我這麼冰雪聰明,自然是從那羣人的手上逃出來了,怕什麼呀?”
祁黎禹聽着她這沒心沒肺的話,頓時有些氣惱。
“你知不知道這種事情有多危險?要是……”
他真的有些後怕,今天怎麼准許讓她一個人出去的?真沒有想到,這纔沒在一起一天,結果就出了這麼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