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看來,這隻小鹿是有意想要避開他,不想和他相識啊!
即使如此,那麼就只能如她所願,讓她充當一下咯!
祁黎禹想了想,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鹿久氣不過,直接搶過了他的筆記本電腦,打開了裏面的東西。
這觸目可及的就是她以前發過的各種沙雕話語。
她眼神帶着一絲威脅,兩隻眼睛直勾勾看着他說:“你這是想要威脅我嗎?”
這纔剛走了兩個,現在又來一個,這些人怎麼一個個都喜歡抓着她過往的小尾巴呢?
祁黎禹看着她,說:“我只是告訴你,我把這些東西全部都保留着,然後都隱藏起來了,以後你可以自己好好欣賞。”
鹿久心裏呵呵一笑: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雖然心裏是這樣想的,但是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她還是裝作一副端莊優雅的模樣,道了個謝。
祁黎禹看着她這副樣子,就是覺得很好笑。
剛開始還以爲這丫頭變了,現在看來一點都沒有變,只是學會了更高級的隱藏手法,這可真有趣。
現在看來,他的選擇可真是對了。
與其在空曠的辦公室裏面對着一堆麻木的文件,還不如在這裏看着一個鮮活的小精靈。
鹿久每一次都能夠讓他震驚,這也是他爲什麼會來這個地方的原因。
鹿久看了看最近發佈的一些微博動態,發現的確有很大的不同,感覺好像給她的形象又上了一層顏色。
感覺這個人設好像更加的貼近現實中的她。
鹿久張了張嘴,幾次想要問出口,卻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她很想知道這個人設究竟是不是祁黎禹幫她塑造的?
祁黎禹說:“如果這個人設不喜歡的話,我可以再改進一下,我覺得這個人設和你本人還是有點相似的,我設計出來的時候,莫心也是給予了很大的支持。”
鹿久再一次愣住了。
這傢伙居然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不用她開口就知道了。
鹿久問:“這個人設是你幫我塑造的?”
祁黎禹點了點頭,“以前的那個公司給你設置的人設實在是太不符合了,所以纔會引起那麼大的反作用力,現如今,這個人設可以說是很貼合,如果不適應,你也可以提出來。”
鹿久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小肚雞腸了?
剛纔她還傷到了祁黎禹。
這突如其來的自責是怎麼回事?
她看着他問:“那啥,你那地方沒事吧?”
祁黎禹剛開始有些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突然有些臉紅羞澀的。
鹿久看着他耳朵都變紅了,不由得發覺自己好像又說錯話了。
她此刻真的很想抽一抽自己,這真是什麼話都往外面說啊!
好不容易纔正常的,現在又給他自己拉到了曖昧的境界。
她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又開始喝起了水。
祁黎禹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真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還是這麼的直白。
兩人都有些僵持住了,都不肯開口說一句話。
就在兩人尷尬到極致的時候,終於有人來敲門鈴了。
鹿久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立刻讓這尷尬的環境瓦解了。
祁黎禹連忙給自己又倒了幾杯水,壓制住自己剛纔的燥熱。
莫心和祁陽進來後,也發覺到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祁陽問:“哥,你們是幹啥了?這情況看上去有些不太對勁啊!”
鹿久真的很想衝上去給他嘴裏塞點東西,讓他少說點話。
莫心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他們兩個,鹿久還是忍不住第一個開口:“還能什麼?當然是在等你們咯,你們兩個去哪裏了?逛這麼久?”
祁陽有些不敢相信:“喲呵,良心發現了呀,居然是在等我們?”
他說着說着,突然走向了祁黎禹,一把摟住了他的肩,靠的非常近,在他耳邊小聲的說:“哥,跟弟弟說說,你們究竟在這發生了什麼?是不能見人的事情嗎?”
鹿久冷冷的瞪着他,若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現在他已經被刷了好幾次了。
這傢伙說話不會閉着點。
靠在人家耳邊說話還說的這麼大聲,是生怕別人聽不見嗎?
莫心這個沒良心的直接噗嗤一聲笑出來。
鹿久呆滯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豬隊友嗎?
她搖了搖頭,這屆隊友實在是帶不動了,她請求就地休戰!
祁黎禹說:“沒什麼大事,只是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聊了聊而已。”
“噢,原來是這個樣子哦!”祁陽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
“那你們具體深入聊了什麼呢?”
“有沒有什麼具體的事件呢?”
“還是說……”
莫心雖然也有新八卦,但是這傢伙實在是太八卦了,她在一旁看着都有些無語了。
她忍不住的吐槽祁陽,對鹿久說:“鹿鹿,你都不知道這小子究竟有多能吐槽,一整條路上都是他在說話,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沒有想到,這都已經到工作室了,居然還能這樣羅裏吧嗦的,還一口水都沒喝過,你說他是不是特別能說?”
鹿久瞧着她,十分正經的說:“這不就是你的日常嗎?”
莫心一臉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我平時可沒有說這麼多話,我說的話都是真理,哪有像他這樣成天八卦的?”
鹿久很是配合的呵呵一笑。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鹿久看了一下時間,發現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就和他們三個道別,自己回去了。
莫心原本想着帶她回去,結果發現自己的車好像還在洗車庫裏面,所以就沒有親自上陣。
祁陽這個非常會來事的直接點名他哥送她去。
祁黎禹有些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這就好像是親自送自己的小媳婦到別人的男人懷裏一樣,非常的古怪。
鹿久也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還會給她安排這一出。
這一整條路上,兩人都坐在車子裏,尷尬的看着後視鏡,一句話也沒有交流。
鹿久到點之後便直接拉開車門走了,只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
祁黎禹嘆了口氣,這條追妻路真是路漫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