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夜見簫離沉默,不解道:“辦法不好嗎”
簫離搖頭,重嘆了口氣:“當初父親娶王淑芳,便是爲了照顧我,爲了完成我孃的遺願,如今我長大嫁人了,他也沒了後顧之憂,以他對我孃的深情,讓他另娶或許纔是更深的痛苦。”
無法和愛人長相廝守,反而要日日對着陌生的臉,這纔是將一人的痛苦變爲兩人的煎熬。
冷子夜點了點頭,平心而論,他也不會要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而且,也沒必要搭上人家的一生。
”這事是我沒考慮周全。”冷子夜手中把玩着簫離的手指,說道:”父親的人生,應該由他自己決定。”
簫離凝重的點頭,又回頭看向冷子夜,問道:”你還不走嗎”
這李府人多眼雜,若被人發現,便是麻煩。雖然冷子夜武功高強,但謹慎些,總沒有壞處。
冷子夜面容一僵,故意做出痛苦狀:“王妃,本王好幾日沒見你了,如今好不容易見你一面,你便要趕本王走嗎”
簫離抽了抽嘴角,不知道爲何這個平日裏面容冷酷的男人,會變得如此耍賴
但是
對上那俊美無濤的面容,如大海般汪洋深邃的眸子,拒絕的話竟然
一句也說不出口
簫離扶住額頭,避過冷子夜的眼眸,繳械投降道:“你小心一些,不要被人發現了。”
冷子夜勾脣:“王妃放心,本王爲了你,也會小心的。”
簫離心中無奈,面上卻露出了笑容。
原本簫離就在冷子夜的懷抱中,如今兩人對視,彼此的臉龐是那麼近,呼出的氣息是那麼的甜美。對方的脣片就在尺寸之間,只要往前伸一伸,便能夠碰到。
嬉鬧的氣氛陡然凝固,卻並沒有任何尷尬,反而變得曖昧。
深情對視中,不知道是誰先往前伸了伸腦袋,兩個人的脣片便直接碰在了一起。
熱烈的柔軟,甘美的氣息,如同致命的毒藥,讓人無法自拔。
脣片相交,交換着彼此的氣息,用無言訴說着彼此的想念,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不知何時,簫離躺在了牀上,二冷子夜壓在了簫離的身上。
他的大手,拉開了簫離的衣領,熱烈的親吻逐漸往下親到了簫離的脖子上,突然,手下傳來一個柔軟,而那觸感,讓冷子夜的身體僵硬的如同爆炸,而在那一刻,卻猛然擡起身子。
突然失去的懷抱,也讓簫離清醒了些。
如今簫離躺在牀上,衣襟散開,做的僞裝裹胸也已經被拉開,露出若隱若現的圓潤
冷子夜的眼眸更深了分,他愛眼前的這個女人,願意爲了她做一切瘋狂的事情,甚至付出生命可是他還不能要了她
而自己愛的人,衣衫半裸的躺在自己眼前,敢問哪個男人能夠忍受住眼前的誘惑
冷子夜緊緊咬着牙,感覺口腔中已經出現血腥氣,立刻轉身,匆匆留下一句:“我先走了。”
話落,簫離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見冷子夜消失在了房間。
簫離眨了眨眼睛,才意識到眼前的狀態,不由大呼一聲,立刻將胸前的僞裝做了回去。
只是
冷子夜
簫離忍不住勾起了脣角,看來這個冷子夜,比自己這個女子還要害羞。
可惜簫離還並不知道真正的真相。
第二日一早,李博安帶來一個消息,吳侍郎和鄭學士死亡,而同時簫離傳遞消息給冷子夜計劃開啓
吳侍郎和鄭學士官位雖然不算太高,但也是朝中官員,在蕭國的京城,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暗殺了蕭國的大臣
爲了皇帝的尊嚴,爲了百姓的惶恐,也都要給這件事情一個交代
當下皇帝直接下令,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左相,但是事情就是左相做的,左相自己查案能夠查得出來什麼
在左相大人斷定案子是江湖匪人做的同時,冷子夜突然出現,將種種證據指向了左相本人
對於此,整個京城的百姓問慌亂了起來,無奈之下,左相只好拎出來了一個心腹做了替罪羔羊。
李博安將事情完全告知簫離之後,擔憂的問道:“王妃,會不會有人懷疑右相”
做這件事情,最讓人擔心的就是懷疑到右相的身上
“冷子夜拿出的證據足以證明一切。”簫離毫不擔心:“更何況,難道不是事實嗎”
關於吳侍郎和鄭學士的事情,他們的確做了手腳,但是人真的是左相殺的,所以,在證據面前,左相無法辯駁
更何況,就算有百姓相信是左相推出來的替死鬼做的,但是這朝中的大人,哪一個不是精明之人
而且,她最喜歡那種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人。
“你放心,接下來的幾天右相那裏會很忙碌”簫離胸有成竹。
有些官員的確是牆頭草,但是有些時候也不能夠忽略牆頭草的作用
雖然不能重用牆頭草,但是有些時候把牆頭草派出去打掩護,也是很妙的方法。
所以,那些原本背叛鄭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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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投靠柳懷林的牆頭草,看到同伴被殺了之後,一定還想要回到鄭佳華的身邊。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李博安詢問,完全把簫離當做了智囊。
而且簫離也沒有辜負李博安的信任。
“你還記得許辰嗎”簫離沒有回答李博安,反而詢問起了無關緊要的人。
“當然記得。”李博安冷笑着說道:“我對禮部尚書那個侄子,也是印象深刻。”
在這普天之下,敢正大光明,而且三番兩次欺負簫離的人,除了那個許辰之外,還沒有別人
所以,李博安印象怎麼會不深刻呢
“他死了。”簫離漫不經心的陳述事實。
“他不是被禮部尚書禁足了嗎”李博安有些驚訝,也有遲鈍的點了點頭。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李博安對簫離也有些瞭解,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以怨報德的人而那許辰的死,定然是簫離做的
“只是可惜,禮部尚書還不知道這回事。”簫離笑的皎潔。
李博安略顯無奈,問道:“一個無關緊要人的生死罷了。”
“別這麼說。越是無關緊要的人,越會發揮重要的作用。”簫離笑得如同狐狸。
李博安背後一涼,有種預感,簫離這次要算計的對象是禮部尚書
只是,李博安沒想到簫離會那麼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