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酒館的樓上,一百多平的房間非常亂,到處都是衣服。
“末哥,你是吞金獸嗎?”小七走近源力屋,這裏有着許多小型設備,是專門爲許末修煉準備的。
但此時源力屋的源力塊又快沒了。
許末雖然賺錢能力很強了,但這傢伙也是個吞金獸,越來越誇張。
一塊源力塊可是上千的聯邦幣,城邦主城區居民一年收入也就這水平。
這一年來,記不清許末吞了多少金了。
“他自己能賺,你喊什麼?”葉青蝶走出來罵道,小七頓時閉嘴。
“哎!”小七嘆氣。
自從有了許末,蝶姐變了。
無情。
“下午我去一趟競技場,你去安排下。”許末開口說道,小七頓時眼睛亮了。
競技場就是末哥的提款機。
…………
城邦競技場,地下世界主城區的中心。
巨大的競技場內,看臺上容納着數萬觀衆,一眼望去人山人海。
看臺下的競技場很大,燈光在競技場中來回掃視着,頭頂上的音響傳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當競技人羣從不同的出口走出之時,觀衆席上傳出山呼海嘯之聲,能將人的耳膜都震碎來。
壓抑的地下世界,民衆需要強烈的刺激氛圍。
競技場無疑提供了這樣的環境。
競技場採用積分制,將積分區域劃分爲五個等級:黑鐵、白銀、黃金、鑽石、星辰。
不同級別的競技門票價格不同,黑鐵只有一聯邦幣,但依舊很少人來看。
而星辰級別,一年只有一次,門票平均價格過千聯邦幣,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夠看得起的了,但即便如此。
每年一度的星辰戰依舊是座無虛席,那是城邦最受歡迎的盛宴。
強者盛宴。
這場競技是黃金等級的競技,門票均價幾十聯邦幣,一場下來,競技場收入是百萬聯邦幣級別,堪稱恐怖了。
同樣,不同級別的競技參賽之人的收入也不一樣,依據名次決定他們的收入。
黃金競技賽場第一名的收入,是五萬聯邦幣,這足以讓許多人爲之瘋狂了。
二十位黃金級別的選手同時從不同方位入場,站在了競技場上,享受着山呼海嘯的聲音。
只是這種場景,便足以令人熱血沸騰。
“凱撒、凱撒……”
“毒龍。”
有人在吶喊着參賽選手的代號,凱撒和毒龍的呼聲似乎最高,顯然在之前的戰鬥中兩人便享有極高的人氣。
許末穿着一身漆黑的戰甲,手持戰刀,這是競技場提供的。
當然,競技場是可以自帶裝備,你裝備足夠強的話,便有優勢,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只是許末選擇了競技場的裝備。
之前參加了一些黑鐵和白銀賽事,拿到積分之後他休息了一段時日,這是他第一次參加黃金賽事。
因爲缺錢。
主城區沒有賭場,倒是少了賺錢的路子。
至於酒館,不過是個遮掩和打聽消息的地方。
這一年來,他們可是幹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
“你們都是來爭第二的嗎?”
看臺上的人羣之中,一道聲音大喊道,小七雙手放在嘴巴前,對着下面吶喊,引來了不少側目的眼神。
囂張。
不過這傢伙說他們來爭第二,那麼誰是第一?
“坐下。”旁邊葉青蝶瞪了他一眼,頓時小七坐了下來,看着競技場中的許末,道:“蝶姐,這積分賽事太麻煩了,黃金賽場,哪有人是末哥的對手,都不需要認真。”
葉青蝶倒不否認小七的話語。
他們藏了一年,雖然幹了不少壞事,但已經算是非常低調了,一直潛行,默默提升。
如今許末有多強,葉青蝶不知道。
但她清楚一點,許末如今一定比當年的金祕書強。
一年前,身穿紅色戰甲的金祕書給他們帶來的壓迫感至今記憶猶新。
但現在,許末給他們的感覺,和金祕書當年是一樣的。
更何況,他們也變強了,許末也沒有認真過。
所以,許末有多強?
她不知道。
沒有人知道。
恐怕只有許末自己清楚。
但是在這黃金賽場,絕對不可能有人會是許末的對手,黃金賽場甚至不如她如今的水平,和眼鏡蛇當初的實力相當。
鑽石賽場的參賽者應該更強一些,至於星辰賽場,一年只有一次,那些最頂級的高手纔有機會參戰。
用小七的話來說,這裏就是許末的提款機。
至於其它參賽選手,只要許末願意,他們就是來爭第二的。<二的。
看臺的另一處方位。
艾爾莎也來了,她穿着簡單幹淨,在她身旁則是有一位穿着性感的女子,一雙眼睛一直盯着下面一位身穿鎧甲手握重斧的面具男子,他的面具像是地獄惡魔。
這人代號凱撒,之前已經在其他黃金賽場斬獲過第一了,戰鬥力爆炸,因此人氣極高。
“艾爾莎你聽到了嗎,他們都在高呼凱撒。”蘇菲對着艾爾莎說道,她是主城區的人,在城邦算是貴族了,之所以會和艾爾莎認識是因爲艾爾莎母親的男人,是城邦的議員。
這位議員先生帶着艾爾莎出席過一些活動,以後輩的身份。
但很多人都看得出來,那位老議員對艾爾莎有些想法。
至於有沒有得逞,便沒有人知道了。
“恩。”艾爾莎點了點頭。
“凱撒認識不少城邦的優秀青年,稍後介紹你們認識下,看他身邊有沒有艾爾莎你喜歡的類型。”蘇菲微笑着試探性問道。
艾爾莎沒什麼心思,她知道她不屬於蘇菲這圈子裏的人。
此時的她想起了昨晚的小酒館,能夠在這裏遇到許末,給了她心裏一絲慰藉,她已經在想等比賽結束後再去小酒館了。
想到這艾爾莎心中隱隱有着幾分小期待。
見艾爾莎沒有回答,蘇菲道:“艾爾莎,你在想什麼呢?”
“啊……”艾爾莎回過神來,道:“蘇菲,你說什麼?”
蘇菲白了她一眼,笑着問道:“你說凱撒能拿第一嗎?”
艾爾莎看向競技場中,她對競技並不感興趣,輕聲道:“不知道。”
“當然可以,上次他就是第一,一場比賽,贏了五萬聯邦幣。”蘇菲笑着道:“比賽結束後我讓他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