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洛棲淡定的頷首，笑着勾了下脣，說道：“我知道你不敢的。”
“哈哈。”黎川難得笑了出來，他搖搖頭，訕訕的打趣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會就這麼放着我們亂來的，我甚至覺得，現在都有無數雙的眼睛在背後盯着我看。”
而且，都是顧洛棲提前安排好的，那個時候，他其實已經想明白了一些事，比如，奧菲薇婭肯定是有自己的一套監督機制，哪怕她沒在總部，也絕對不會被人看出什麼端倪來的。
就算是他這個所謂的二把手，其實手上的權力其實也是有限的，奧菲薇婭能站在頂層，那就說明了她佔了絕對的掌控權，以及底下那些人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她的監視之內。
這也是爲什麼，這幾年以來，顧洛棲就算不說什麼，也根本無所謂他是否揹着她做什麼。
那是因爲，她根本就已經在背後安排好了一切，所以，纔會蠻無所謂他是否搞小動作。
因爲如果他真揹着奧菲薇婭，揹着黑天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那麼他就完蛋了。
奧菲薇婭肯定會直接把他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然後，堅決不給他絲毫反悔的機會。
這麼看來的話，他還真的應該感謝自己，這些年沒有做出什麼混蛋的事情出來。
要不然的話，自己說不定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黎川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出來，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他摸着自己的小心臟，弱弱的開口：“你是知道的，只要拿出那個人做要挾，那我就沒辦法拒絕你了，而且還會對你絕對忠心的。這樣子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步驟，你爲什麼那個時候沒有拿出這一手出來呢？”他詢問的很認真，很小心，每個字都是小心斟酌。
顧洛棲擡了下眼眸，淡淡的笑了一聲出來，戲謔道：“不用的，人心這種東西，是要經過時間考驗才能體現出來的。威逼利誘來的忠心，是沒有多少保質期的。”
黎川這下子真的快要無語死了，他苦笑了一聲，感嘆的問道：“那我這是經過考驗了嗎？”
就是考驗的吧，要不然的話，顧洛棲怎麼會特地多花了這麼一步呢，直接說出來就好了。
顧洛棲笑了一聲出來，靠在椅子上，揚起頭，看着比她高出了很多的人：“是啊。通過了。”
要不然，黑天內部那麼多事，怎麼可能會都交給黎川來處理呢？絕對信任的背後是因爲她已經認定了黎川不會做出任何危害黑天的事出來，退一萬步說，就算是黎川做了什麼，那麼他其實也不怕的，因爲她有一系列的挽救措施，可以保證及時彌補。
雙方確保之後，她纔會對黎川絕對放權，黑天內部從未出現過任何的差錯，這就是她的管理方式……從而確保黑天的正常運行……表面上她是沒幹什麼，但是背後，她下了不少的功夫。
黎川算是徹底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