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的話。別說你哥了,墨夜絕不允許你亂我的事。人情這事先不提了,單是我耗費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財力,如果有個錯漏,我跟你沒完。”
墨深還是一臉的莫名其妙:“我真的聽不懂你在做說什麼,顧小姐麻煩你說清楚,我要是哪裏犯了錯,我跟你道歉。”
畢竟這個人可是薄錦硯的女朋友。
顧洛棲笑了笑,鬆開手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插着兜,一臉淡漠的看着他:“你能明白我在說什麼。”
“剛纔你跟周木槿在一塊兒,我看到了。”
墨深臉色一變,但是也只有那麼一剎那,下一秒他又無奈的搖搖頭說道:“那個呀,看到了又怎麼樣?難道我就不能同周木槿說說話嗎?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哥好像非常喜歡她,將來她是我的嫂子也說不定吧。提前跟我嫂子搞好關係,省得日後我哥給我穿小鞋,這很正常吧。”
顧洛棲扯了下脣,臉色一片淡漠:“的確很正常,但是你知道你們到底說了什麼?”
墨深還想說話,顧洛棲已經冷淡的打斷了他的話:“行了,你也不用說了。反正薄錦硯就把話撂在這裏,但凡周木槿出了什麼事,這筆賬我都會通通算在你的頭上。你哥不是我的對手,到時候就算你哥找薄錦硯出面說情,墨夜絕對不會放過你。”
真以爲她那麼好打發嗎?
爲了一個人工心臟,前後她搭了多少精力在這裏面。
眼看着就要成了,好歹也是一條命,無論如何她都不允許誰來橫插一腳,連周木槿本人她都不允許出差錯。
更何況是別人,如果墨深學不得乖的話,那她會用自己的手段讓他乖乖聽話。
那一瞬間墨深看着眼前的女孩子,直覺自己好像從未認識過她。
雖然他們只認識幾天,但在這之前,他還以爲顧洛棲只是話少了點冷淡了點,但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可是今天他看着顧洛棲,總覺得她身上有一種很奇怪的氣質,非常的具有壓迫感。
這種氣質不是天生能擁有的,而是見過了大是大非大風大浪後,所沉澱下來的那種氣息,就是做大事的人才會有的那種氣魄。
顧洛棲警告完就回了醫院,墨深皺着眉頭看着她的背景,嬉皮笑臉的說道:“顧小姐你真的冤枉我了,我真的沒跟周木槿說什麼。而且當着我哥的面,你覺得我敢做什麼嗎?我可是很怕我哥的。”
顧洛棲沒有回頭,一臉平淡的往醫院走去,很快就消失在視線的盡頭。
墨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顧洛棲剛纔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真的聽到了他跟周木槿的談話?還是她沒有聽到,只是想詐一下他。
事情已經到了緊要關頭,馬上就要成功了,只差這麼一步,無論如何他都不允許出錯。
至於是否會得罪顧洛棲,他已經不在乎了,什麼事都沒有他哥來的重要,周木槿這個人必須要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