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勾地火,莫雲飛大掌一揮,冷若雨身上原本就被撕破的裙子瞬間碎成一片片。
他那高大的身體也覆上迅速她的,緊密得不留一絲空隙。
雖然知道冷若雨現在很難受,但莫雲飛並沒有立即要她,而是努力剋制着自己,從她的額頭開始,順着鼻樑一點點往下吻去。
他的整個身體因爲隱忍而緊繃疼痛,但是他還是咬緊牙關,努力剋制着,大顆大顆的汗水自他的額際滾滾而下,滑落到牀單中,暈出一點點薄痕。
莫雲飛明知道身下的人兒應該已經不是雛兒了,但是他還是想給她做足前戲,她是他最心愛的寶貝,他不想讓她痛。
他雖然還是第一次,但是他畢竟比冷若雨大了五歲,是個成熟的男人,而且男人天生在這方面有一種本能,並且他又是個醫生,理論知識也是很足的,現在差的就是實踐。
所以,他吻遍冷若雨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聽着她在他耳邊呻吟嬌喘,親眼看着他最心愛的女孩在自己身下逐漸化成一灘春水,驕傲,她的美好,現在只爲他綻放。
意識不清的女孩雙手撫上男人性感而緊繃的胸膛,他的身體越來越熱,而她始終就在火中煎熬。
也許是嫌他太慢,冷若雨突然仰起頭,學着他的樣子,啃上他胸前的皮膚,尤其是左胸處的某一個紅點。
“啊”莫雲飛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曖昧的聲音自口中喊出。
在年輕女孩軟嫩的舌頭下,他的渾身就如着火了一般。
更要命的是,不知是不是藥力作用的原因,又或是女孩原本就如此會玩,她的脣舌居然離開紅點,順着他性感的線條,繼續往下深入
莫雲飛糾結了,既希望她繼續下去,又想要阻止她,搶回主動權來釋放疼痛的自己。
因爲這種感覺既舒服又痛苦,實在是一種甜蜜的煎熬
冷若雨的脣又落在他敏感的某一點,莫雲飛的心中全是滿滿的喜悅,他突然很想知道,這個小丫頭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正在誰的身下承歡:“若雨,你知道我是誰嗎”
莫雲飛承認,現在自己心中,除了喜悅,更多的是酸楚還有嫉妒
他的小丫頭如此會玩,那就說明在他之前她已經有了不少的經驗。
莫雲飛的心中“騰”地升起一股怒火,偏又下不去,也上不來,憋得他好難受。
他忍不住去想,小丫頭那勾人的模樣還有沒有其他男人見過
有多少個男人見過她這幅模樣
又見過了多少次
女孩聽到男人的問題,有一瞬間的呆愣,她歪着頭,似乎是在仔細分辨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
只是眼前依然模糊不清,她也不介意,只吐出兩個字:“飛飛。”
接着她的小腦袋又覆上他的身體,溼潤的舌頭在他的身體上不安分的動作。
莫雲飛只覺得血一下又衝到他的頭腦,整個身體裏的血都熱了起來,從每一個毛孔裏都迸發出火苗,就快要將他燃燒殆盡。
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莫雲飛再次壓了下來,扣住她的小腦袋,狂熱地吻上她的脣。
長指探入她的身下,發現她已經完全溼潤,準備好接納他,於是一個挺身將她徹底佔爲已有。
冷若雨全身無力,頭腦不清晰,但是那撕裂般的疼痛還是清楚地席捲了她的每一根神經。
“啊”淒厲的喊聲響徹莫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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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的耳膜。
冷若雨疼得小臉蒼白,雙手拍打着身上的人,委屈地直喊:“好疼”。
大顆大顆的淚珠滾滾而下,和着彼此身上的汗水一起滑入牀單之中。
莫雲飛卻是呆住了,他剛剛明顯感受到一層薄薄的阻礙
那是
他的小丫頭還沒有經歷過任何情事
這個認知讓他心中忍不住狂喜,沒有什麼比,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第一個男人,更讓人興奮激動的了
同時,看到冷若雨小臉上的淚水,他又一陣懊惱,如果他早知道小丫頭還是個雛的話,他會花更多的時間和耐心去等待她準備好。
他僵在那,身體緊繃,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會令她更疼。
冷若雨因爲疼痛將脣瓣咬得死緊,滲出點點血絲。
莫雲飛看得心疼,低頭覆上她的脣,溫柔地纏綿着。
現在的他比剛剛更溫柔更耐心,只希望能夠緩解她的疼痛。
漸漸地,冷若雨覺得那種撕裂身體的痛已經慢慢減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空虛和淡淡的、快慰的歡愉。
她開始在莫雲飛的身下不耐地扭動,小手胡亂地扯着身下的牀單。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嘴裏嚷嚷着:“我要我要”
莫雲飛也已到了爆發的邊緣,他不再猶豫,一寸寸進入冷若雨溫熱又緊緻的身體,她是那樣的青澀稚嫩,讓他欲罷不能。
冷若雨瞪大眼睛,想要看清身上的人,奈何無能爲力,只能隨着他的動作忘情地呻吟。
他停在她的身體最深處,低頭看着身下的人兒,似是想將這張容顏刻入心中,永世不忘。
儘管他的身體叫囂着,想要一場猛烈的狂風暴雨,但是考慮到她是第一次,他還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用了足夠的耐心,每一個動作都包含了他的憐惜和疼愛。
整個房間中都回蕩着他沉重的呼吸聲和她婉轉的低吟聲。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他在她體內釋放,兩人同時攀上了歡愉的高峯,他緊緊摟住她的纖腰,將頭埋在她的胸前,滿心的歡喜與驕傲。
等了兩年,如今他們終於和二唯爲一了,他真的很滿足了。
莫雲飛已經想好了,過了今天,他就要去冷家提親
從此,他就能光明正大地擁有她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幻想着,未來的某一天,他牽着一襲婚紗的冷若雨的手,緩緩步入婚禮的殿堂
正在莫雲飛憧憬着美好的未來時,冷若雨的藕臂又環上了他的脖子。
櫻脣似有若無地擦着他的耳垂,婉轉的聲音好像黃鸝的啼鳴:“好熱我要”
莫雲飛只覺得血液停滯,身下某處瞬間擡頭。
他無奈地點了點冷若雨嬌俏的鼻尖:“你個磨人的小妖精”
心中卻把那個給她下藥的王八蛋罵了一百遍。
如果若雨是被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帶回去,那麼,她現在就是在別人身下承歡了,她這勾人的模樣就是其他男人看到了
想到那個場景,他就瘋狂地想殺人
他一邊繼續安慰着身下的人兒,一邊咬牙切齒地想着,一定要揪出是誰,絕對要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