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管家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呂樂樂一把推開。
她直接衝了出去,隨便上了一輛車,發動車子就開走了。
呂樂樂來到了大門,別墅大門緊閉,沒有人給她放行,這時柳管家追了上來,對着保安一揮手,大門就被人打開了。
呂樂樂朝管家感激地點點頭,一踩油門,車就如離弦的箭般飛了出去。
曄現在肯定是,去了剛剛的那個視頻中的愛德華提供的地址,s碼頭。
呂樂樂看了眼腕錶,還有半小時才十點,而從這裏開到s碼頭可能需要四十分鐘或者更多,時間緊急,她必須要加快車速
呂樂樂一咬牙,又加快了車速。
s碼頭內,愛德華帶着喬榛彥,元明他們正在裏面看着手下兄弟們在佈置。
元明一邊瞄了眼被綁在一旁的錢佳慧,一邊小心翼翼地問愛德華:“老大,我們埋了這麼多炸藥,會不會太多此一舉了你都說了只讓冷皓曄一個人過來,那這裏是我們的人多,如果真的爆炸,豈不是害的是我們自己人”
喬榛彥痞痞一笑,下巴點了點愛德華對元明說:“元哥,你就放心吧,這些都是遙控炸彈,不按呢,遙控是不會炸的。而且,johnson肯定會等我們的兄弟都離開之後纔會引爆炸彈的”
元明勉強地扯了扯脣角,又看了眼錢佳慧說:“我這不是怕萬一會誤傷自己人嘛”
喬榛彥也順着他的眼光看了過去,瞭然地點點頭:“放心吧,元哥johnson只是拿你的女兒做誘餌,不會真的傷害她的”
元明點點頭,對愛德華鞠了一躬,一揮手,身後的小弟們就四散開來出去站崗放哨了。
接着,喬榛彥也對身後的手下使了個眼色,衆人迅速分散開來,他自己則是晃到了錢佳慧身邊,圍着她轉了個圈。
愛德華的人手一大半都在軍火被警方繳獲那天死了,還有一小半被抓了,今天來的是僅剩下的不到十人。
不過這些人的身手都是一等一的好,所以愛德華也不擔心待會制不住冷皓曄。
他現在擔心的是,如果呂樂樂知道他害死了冷皓曄,會不會恨他
到時候,她還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出國
可是,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而且,他如果不做完這一切,他根本就無法和樂樂在一起。
愛德華知道,他這是在報仇,也是爲了以後能夠永遠和呂樂樂在一起
忽然間,倉庫外頭傳來一聲巨響,將所有人的思緒瞬間打斷。
緊接着,倉庫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剛要過去開門的一個外籍彪形大漢被來人狠狠踹了一腳,緊接着身上又捱了幾腳,最後直接被踹翻在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隨着大漢的倒下,一個高大的宛如死神般的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所有人頓時呼吸一滯,目不轉睛地盯着這個男人,一時間居然忘了動作。
愛德華身後的人都知道剛剛被踹翻的那人的實力,居然幾下就被傷成了這樣,倒地不起,看來這個人絕對不能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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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皓曄的身後,元明率領部分弟兄們追了上來,他們一個個不是抱着受傷的胳膊,就是拖着被打殘的腿,哭哭啼啼地對愛德華說:“老大,他太厲害了,把我們的槍全部奪了去,丟進了江裏了還把我們所有人都給打傷了,現在兄弟們都受傷了”
愛德華不耐地一揮手,讓那些廢物趕緊住嘴。
他打量着匆匆趕來的冷皓曄,只見他和平時並沒有什麼不同,除了額上有一層薄汗,身上居然連一處傷痕都沒有。
愛德華脣角微勾,冷皓曄就這麼徒手打傷了元明的那三十多人,果真厲害
好在他也根本沒有小看過他
愛德華一擡手,很快就有人拿槍對準了被綁在柱子上的錢佳慧。
此時她口中被塞着白布,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恐地看着對着自己的那把槍,對着冷浩曄嗚嗚咽咽的,還拼命地搖頭,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元明也頓時急出了一身冷汗,生怕那人真的會傷到錢佳慧。
愛德華拿槍指着冷皓曄,冷冷道:“放下你身上的武器,到她身邊去”
冷皓曄閒適地轉動着手中的槍,漠然地掃了錢佳慧一眼,淡淡地說:“我爲什麼要聽你的”
愛德華掃了他一眼,笑道:“你未婚妻現在就在我手上,你難道還有別的選擇嗎”
冷皓曄聳了聳肩,從身上拿出槍丟到了地上,擡腳慢慢地走向錢佳慧。
愛德華終於哈哈大笑起來:“冷皓曄,你也有今天”
冷皓曄淡淡看了愛德華一眼,一點也不爲所動,接着一把拿掉錢佳慧口中的白布,問道:“你還好嗎”
錢佳慧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曄,你終於來救我了,我好害怕”
冷皓曄安慰性地拍拍她的肩膀說:“沒事了,我來了,我會帶你出去。”
錢佳慧含着淚看看冷皓曄又看看愛德華,小聲地說:“曄,他要殺你”
冷皓曄笑了笑:“我知道。”
愛德華拍了拍手,大笑道:“不愧是冷皓曄,知道我要殺你,居然還敢隻身前來送死”
冷皓曄摸了摸下巴,狀似隨意地問道:“愛德華,說說吧,你我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居然要如此大費周章,不顧一切地對付我們冷家,對付我”
愛德華拿槍的手轉了一圈,收回槍,憤怒地盯着冷皓曄說:“我上次就已經說過了,你的母親害得我的母親痛苦了一輩子害得我的父親對我不聞不問這一切都是你和你的母親害的你們全家都是罪人”
冷皓曄脣角微勾,不屑道:“我母親和你父親根本沒有任何不正當的關係,只不過當年救了你父親一命。沒想到你們現在卻恩將仇報”
愛德華粗暴地打斷,拿槍指着冷皓曄,恨恨地說:“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的母親暗中勾引我的父親,一直以來都纏着我父親,讓我父親不理我母親,還不斷地傷害我的母親我的母親痛苦了二十多年,我自己也一樣,從小就沒有父親的關愛,可是我父親卻對你”
冷皓曄漠然地聽着愛德華在那說着他自己的故事,並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