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樂樂匆匆趕到樓下,發現王少聰真喝了酒,明顯有幾分醉意。
她急忙上前扶住王少聰搖搖晃晃的身子,關心地問道:“少聰,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王少聰回神,立即着抱住呂樂樂的肩膀問道:“樂樂,你愛我嗎”
沒等呂樂樂回答,他又說:“我愛你從十年前開始,我就已經愛上了你只是那時候
我太年輕根本就不懂在你離開之後我常常思念你,到處打聽你的消息,可是一直沒有能找
到你但是這次,老天開眼又把你送到了我的身邊,我不會再放手了樂樂,你嫁給我好不
好我一定會好好愛你,好好愛球球”
呂樂樂知道王少聰對她有好感,但是卻沒想到已經有那麼久,而且還那麼深
可是她現在沒有資格,什麼都不能給他,也不能給他任何希望
呂樂樂用力掙脫了王少聰的手,說:“少聰,你喝醉了今天你說的話我不會當真,你
早點回去休息吧”說着便轉身要上樓。
“不,樂樂,你是愛我的,對不對你也願意嫁給我的,是不是”王少聰痛苦地將呂樂樂按到懷中,不肯鬆開。
“不是,你快放開我”呂樂樂掙扎着。
“是冷皓曄對不對你被他包養了,是不是樂樂,他對你不是認真的你知不知道他
已經有未婚妻了,而且”
“不是”呂樂樂大聲吼道。
這樣的王少聰太讓她失望了,他怎麼能把她想得如此不堪
他是她唯一的朋友了
但王少聰還是不肯放過她,他捧起呂樂樂的臉就要親下去,呂樂樂偏過頭躲過了這一
吻,接着用力踩他一腳,又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這一巴掌終於把王少聰給打醒了,臉上火辣辣地疼,可是再疼也比不上他的心臟疼
來這裏之前他就已經想好了,如果樂樂願意嫁給他,哪怕是帶着他們母子遠走高飛他也樂意
可是,樂樂不願意
但那也別指望他娶父親給他安排的女人
他絕不放棄樂樂
呂樂樂回到樓上,抹乾了眼淚,剛出電梯就被人給拖進了樓梯間。
是冷皓曄
此時的冷皓曄沉着臉,渾身散發着強烈的寒氣,似一頭髮怒的獅子,兇狠地盯着呂樂樂。
呂樂樂害怕地後退:“你又發什麼神經”
“你說呢”
不斷躲避的呂樂樂就像是他的獵物般,不管她往哪裏逃,都逃不出冷皓曄的手掌心
“你到底想幹什麼”
“呂樂樂,你怎麼這麼賤和王少聰在大庭廣衆之下親親我我既然這樣,那我爲什麼
不行我沒他有錢還是沒他長得帥又或者你擔心我牀上功夫沒他好,滿足不了你這淫
蕩的女人”
冷皓曄承認自己快被她給逼瘋了,他原本不想說出這麼傷人的話,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每次等到她好不容易向他靠近一點,可是轉眼間她總是能惹他氣得要命
今天他本來是想向她表白的,可是卻被他看到了她和王少聰抱在一起親吻的一幕
她是屬於他的
怎麼能和王少聰攪在一起
他簡直嫉妒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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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沒有”呂樂樂咬住脣,拼命地搖頭,眼淚洶涌而下。
她剛剛纔受了委屈,她現在需要的是安慰,而不是懷疑和責罵。
她心好痛他怎麼可以懷疑她她喜歡的是他
呂樂樂又拼命地搖頭,不,不是這樣的
她怎麼會喜歡冷皓曄呢
她不能喜歡他
想到這裏,呂樂樂的眼淚流得更兇了。
冷皓曄看着呂樂樂小臉慘白,委屈哭泣的樣子也跟着心中一疼。
他伸手輕輕捧起她的臉,低頭將她臉上的淚珠一一吻幹,接着又吻上了她的脣。
就是這個味道
她的脣如同毒藥般,讓他上癮,他只嘗過一次,就記住並愛上了這個味道。
呂樂樂渾身顫慄,也沒有力氣再反抗,放任自己逐漸沉醉在這吻裏,小手環住他的脖
子,生澀地迴應着。
這動人的舉動深深地刺激了冷皓曄緊繃的神經。
此時他身上的寒氣已經散盡,整個樓梯間的溫度在迅速攀升。
冷皓曄火熱的吻從呂樂樂的脣上,一寸寸往下,經過她的耳垂,又在她的脖子上吮出道
道曖昧的紅痕。
他扯着呂樂樂身上的襯衫,還想繼續往下,大手探入她衣內,握住了她的豐盈,用力揉
捏
微微的刺痛終於令呂樂樂清醒過來,她猛地推開冷皓曄。
呂樂樂,你到底在幹什麼當真是因爲沒有男人而飢渴麼
冷皓曄還是氣息不穩,但是臉色明顯比剛纔好多了。
被推開後,他只是怔了怔,脣角又掛上涼薄的淺笑:“怎麼,嫌我的技術不夠好,沒有
滿足你麼可我看你剛剛挺陶醉的呢”
呂樂樂臉紅道:“冷皓曄,你無恥我都說過了,我絕不賣身”
“是嗎難道你想說你對王少聰是真愛就憑你一個帶着孩子的女人,難道你還想嫁入
豪門你覺得你配嗎”
錢樂樂瞬間臉色蒼白,這是他的真實想法嗎他也瞧不起她覺得她這樣的女人不配得
到真愛嗎
“對,我是不配不管是你,還是王少聰,我都不想再和你們有任何關係了你給我
滾,現在就滾”
“別忘了我還是你的主人”
“呵,主人那又怎樣我只是欠了你的錢,我會想辦法還你但是你不要逼我也不要再纏着我了”
“我纏着你”
“難道不是嗎我知道你對我感興趣,但是很抱歉,我忙得很,沒空陪你玩這種曖昧遊
戲你有那麼多時間,還不如回家陪你的未婚妻”
聽呂樂樂這麼說,冷皓曄沒有生氣,反而笑了:“我可以理解爲你是在喫醋嗎”
“喫醋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冷皓曄我告訴你,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我
也絕對不會多看你一眼”
“是嗎我們走着瞧”
冷皓曄說完直接推門走了出去,沒有再進呂樂樂家,而是直接走向電梯。
進入電梯之前他又回頭交代:“球球已經睡着了,我把他抱牀上了”
呂樂樂囁嚅着,最終沒有再說什麼,神色複雜地向自己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