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見呂樂樂凍得瑟瑟發抖,忙說:“今天兒媳回孃家了,我去讓兒子和孫子擠擠,把房間收拾收拾給你們住。”
又轉身對李叔說:“你去給他們煮點薑茶驅驅寒,再下兩碗麪條。”
呂樂樂衝李嬸感激一笑:“謝謝李嬸。”
“沒事沒事。”
他們離開之後,呂樂樂又對冷皓曄說:“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冷皓曄挑眉。
“如果不是我堅持要回s市,你現在應該還在h市的酒店裏,就不會有這些麻煩了。”
“我不喜歡住酒店”意思是,不是爲了你,我也要回s市。
“”
呂樂樂卻明白,這個男人總是口是心非。
很快李嬸就出來了:“你們倆跟我來,房間我已經收拾好了。
給你們換了新牀單和被子,還找了兩套新睡衣,希望你們別嫌棄,先將就着穿。
你們的衣服待會換下來我幫你們洗,就是肯定沒那麼快能幹。”
“那這附近有賣衣服的嗎”呂樂樂問。
“最近的鎮從這裏要騎車過去要半個小時呢,而且這麼晚應該早都關門了。”
“哦。”呂樂樂有些失望。
冷皓曄若有所思。
兩人跟着李嬸來到房間,李嬸又把生活用品所在處一一指給了他們。
熱情的李嬸令呂樂樂想到了繼母,呂樂樂鼻子一酸,一個勁地道謝:“謝謝李嬸”
“不謝,姑娘趕緊洗澡吧,彆着涼了
不過熱水器裏的熱水現在只夠一個人洗,要不我去打開再燒一會。
再等個二十分鐘應該就可以了。”
“不必了你先去洗。”冷皓曄對呂樂樂說。
“可是你”
“我沒事,你快去”冷皓曄說着將她往浴室裏推。
呂樂樂沒法推辭,只能拿着衣服進了浴室。
“那行,小夥子你先歇着,身上的溼衣服先脫下來,免得着涼。我去幫幫老伴。”李嬸說完就退出去了。
呂樂樂洗完澡出來時,身上穿着件還算保守的睡裙,頭髮溼淋淋地披在肩上,臉蛋嫣紅。
她一眼就看到站在窗口的冷皓曄,他也正好回頭。
此時的他已經脫去襯衫,露出了發達的胸肌和腹肌,看來他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料呢
呂樂樂臉一紅,趕緊低頭小聲說道:“我已經好了,給你留了熱水,你快去洗吧。”
那羞澀又嫵媚的樣子看得冷皓曄下腹一緊,暗呼聲該死。
他一聲不吭地跑進衛生間拿了吹風機出來,插好電源,示意呂樂樂坐下,要給她吹頭髮。
呂樂樂急忙擺手:“不用了,你快去洗澡,我自己來”
“再燒會,那點水不夠。”其實他現在比較想洗冷水澡。
冷皓曄說着不容呂樂樂拒絕,就把她按坐在了牀邊,輕柔地挑起她的長髮,打開吹風機。
他的動作明顯很生疏,但是卻沒有拉痛呂樂樂。
呂樂樂神情恍惚,記憶中,小時候哥哥也曾這麼溫柔地幫她吹過頭髮。
那時候,她嫌留長髮要洗要吹最麻煩,便想剪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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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哥哥不讓,說她留長髮最好看了,每次洗頭之後都幫她吹乾
曾經對她那麼好的哥哥爲什麼不再要她了
呂樂樂的頭髮又細又軟,柔柔順順的,摸起來很舒服,簡直讓冷皓曄愛不釋手。
冷皓曄也漸漸地熟悉起來,手上的動作越發地溫柔。
呂樂樂甚至有種錯覺,覺得他彷彿是在對待一件珍愛的寶貝一般。
兩人都沒有說話,一時間,有一種淡淡的曖昧因子環繞着他們。
這時李嬸推門走進來,她送來了兩份薑茶和麪條:“姑娘,小夥子,你們倆快過來趁熱喝了這薑茶驅驅寒吧麪條我也放這裏了。”
呂樂樂這才如夢初醒,向李嬸道了謝,又趕緊對冷皓曄說:“我的頭髮已經幹了,你快喝了薑茶去洗澡吧”
房間裏除了一張牀,就剩下一張沙發,也沒有空調,好在呂樂樂已經向李嬸多要了一牀被子。
李嬸兒子的睡衣穿在冷皓曄身上猶如中袖中褲,格外滑稽。
他本想不穿,但是想到呂樂樂就在外面還是套在了身上。
冷皓曄穿好衣服出來,就看到呂樂樂已經裹了被子背對着他,躺在了沙發上。
他頓時一肚子火,走近沙發。
“起來到牀上去”
我睡着了,聽不到聽不到呂樂樂不斷催眠自己。
“要我抱你上牀嗎”赤裸裸的威脅。
呂樂樂急忙回答:“不用了,哪有僕人睡牀,主人睡沙發的”
“我有說要睡沙發嗎這牀這麼大,分你一半”
呂樂樂死死地拽緊被子,結結巴巴道:“不不必了,我不習慣和男人睡。”
呂樂樂暗罵自己笨死了,怎麼這麼不會說話。
冷皓曄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你以爲我真想對你做什麼只能在牀上嗎
別讓我重複第三遍,上牀”
呂樂樂沒辦法,只能認命地爬上大牀。
只不過她很不自在,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只能不停地往牀邊靠,大半個身子都在被子之外。
冷皓曄不耐煩了,長臂一撈,也不管呂樂樂的掙扎就將她固定在自己懷中。
呂樂樂拼命地扭動身體,冷皓曄呼吸一窒:“呂樂樂不想讓我對你做點什麼就給我安分點,別亂動”
此時,呂樂樂也已經感覺到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正戳着她的腰。
呂樂樂有些明白這是什麼了,頓時臉紅,這個色狼
呂樂樂不敢再亂動,乖乖窩在冷皓曄的懷裏。
他的身上很暖和,還有好聞的陽光的味道,呂樂樂甚至還聽到了他的心跳聲,撲通撲通,沉穩有力
這樣叫她怎麼睡得着嘛
呂樂樂僵硬着身子,瞪大眼睛不敢閉上,生怕自己睡着了會被這個惡魔給吃了。
過了一陣子,呂樂樂發覺冷皓曄沒有其他不軌舉動,漸漸放鬆下來。
最後她還是抵不住陣陣睡意襲來,在冷皓曄的懷中沉沉睡去。
看着呂樂樂在自己懷中安心睡着,冷皓曄再次嘴角上揚。
原來抱着女人睡覺的感覺這麼好,就算是手麻了也不在乎
冷皓曄在呂樂樂的額上印下一吻,也漸漸睡去。